季長玖是個容易滿足，也容易被細節感動的人。

感受到眼皮上的微涼，她舒服地瞇起了眼睛，任由秦時的指腹在眼皮上慢慢滑動。

幾下之后，連倦意都消退了不少。

“你是不是對穴位有過研究啊？”季長玖突發奇想，本來也是隨口一問，誰知道他還真的點點頭。

“高三突然有一段時間對中醫感興趣，所以買了幾本普及基本穴位知識的書來看。”秦時笑了笑，“高考填志愿的時候，我還差點報考中醫專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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