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找小檸
- 余生是楚木
- 清燼離離
- 5760字
- 2020-08-23 08:09:47
車主是一個男人。
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身材高挑,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指拿著剛剛脫下來的黑色墨鏡,見到來人,眸子定定地落在徐橙身上。
黑色大衣,內(nèi)搭個連衣裙,不過膝的,雙腿也只是薄薄的褲襪。
蜜棕色微卷長發(fā)披散在背,大眼細眉,秀挺鼻子,白皙的肌膚泛著幾分光澤。
徐橙看到他,頓時有些怔愣,他媽的這男的也太帥了。
咽了一口唾沫,徐橙冷靜鎮(zhèn)定,美色在她這里不管用,把她的車都撞花了,怎能就這樣算了。
“喂,你有沒有看路啊,我的車都已經(jīng)來了,你還要開進來?!?
男人把他渾身上下掃了一眼,他承認,眼前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
可是偏偏道理就不對了,明明是她的車追尾,還能怪他?他的跑車剛從店里提回來,就被撞了。
好像他的損失會更大吧。
他拖腔帶調(diào),嗓音低沉好聽,但是語氣確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喂,大姐,你有沒有搞清楚事實,是你追尾,我的跑車還是剛從4s店提出來的,你賠得起嗎?”
徐橙也沒有什么好臉色,她發(fā)誓,這件事絕對不是她的錯。
況且,聽到大姐兩個字,她的惱火更盛了,她這么貌美如花的一個姑娘,被叫大姐,好歹她也是走過花叢中,決不輕饒。
“叫誰大姐,不是你橫沖直撞出來,我能撞到你的破車?!?
他沈鳴長這么大,見過這么多女人,還從來沒遇到個這么潑辣的,而且還毫不講理的女人。
不由得一想,華國女人都這樣嗎?不是說華國女人上得廚房下得廳堂,溫柔大氣,相夫教子。
這女人簡直顛覆沈鳴的認知,長得漂亮有什么用,蠻橫不講理。
“這輛跑車是限量版的,不識貨的女人,”沈鳴道,“而且我打了燈閃的,這件事就是你的錯,你是不是為了不賠錢,反咬一口?”
徐橙冷哼一聲,“老娘會差你那點錢,而且什么就是我的錯?分明就是你?!?
這邊吵得如火如荼,徐橙前腳下車,言木后腳就推門跟上,站在車門旁聽著他們兩個的爭吵。
事情發(fā)生的那一刻,白澤急忙下車趕來,恭敬詢問老板夫人有沒有事,言木淡淡回復了沒有事,才讓白澤松下一口氣。
車追尾時,白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夫人出事。
言木環(huán)視了四周,前面就是露天的小型的停車位,而通往這個地方有很多路口。
徐橙的車是走直道,而沈鳴開進來的是側(cè)道,言木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側(cè)道走進來有一個盲點,極大可能是這個盲點阻礙了徐橙的視線。
言木心里估算了一下,兩人的車速相近,距離又分毫不差,恰恰撞在一起。
這樣一說,貌似.....兩人都沒有錯。
言木走到徐橙旁邊,抿抿嘴,淡和的臉色無波無瀾,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向他有禮貌地喊聲:“先生,你好?!?
言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沈鳴和徐橙,“這場事故,不如我們就和解吧,先生你看你的車,修理需要多少錢,我們出一半可以嗎?”
沈鳴默。
從言木站在自己對面開始,他眸子一閃而過的怔愣,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但他說不清理不明,奇奇怪怪的。
他掂量眼前的兩個女人,前來與他爭執(zhí)的性格大咧直爽,一般對男人來說很有征服欲,而另一個,性格溫婉,說話也溫溫和和的,但不是軟妹子,卻讓男人很有保護欲。
很難理解,兩個截然相反的女人是怎么成為朋友的。
而徐橙卻極其不愿,即使她認為言木說的有道理,但是就他“大姐”二字就不打算放過他。
她環(huán)手抱胸,抬頭仰著脖子瞪著高挑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不可能,就是他的錯,木木,我們?yōu)槭裁匆r錢,壓根不需要?!?
言木怔忡了片刻,仔細想想,怕是那聲“大姐”得罪了她。
沈鳴剛想反駁,不料電話響了起來。
磁性好聽的聲音對著手機那邊的人說道:“阿月,我在附近?!?
“出了一些小事情。”
“不嚴重,沒有受傷?!?
“那你來吧。”
電話不到一分鐘就掛斷了,沈鳴帶著打量和審度的意味,重新看向了徐橙,他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異樣的目光,像是看到敵人一般。
他莫名想笑,這個女人怎么這么有趣,跟他以往遇到的截然不同。
場面一直僵持,沈鳴沉默不語,徐橙絲毫不退讓。
言木實在看不過去了,輕聲,“這位先生,你有什么意見嗎,可以提出來?!?
“我能有什么意見,”沈鳴低笑了聲,“你這位朋友絲毫不認賬,不過,我也沒有打算讓你賠,這些錢我還是付得起,給我道個歉就完事吧。”
言木說:“那我代她可以嗎?”
誰對誰錯,言木也不在乎,再這樣耗下去,阻擋著這路不說,怕就怕在會引來警察。
沈鳴不愿意,非要徐橙說。徐橙當然也是不愿意的,要她道歉,開玩笑,她好歹是徐氏集團千金。
白澤在身后一直觀摩著,并未插手,好在夫人沒事,而這后續(xù)似乎也與夫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只要夫人暫時不需要幫助,白澤自然識趣的站在身后。
“鳴哥?!币坏姥笱笥呐舸蚱屏诉@場尷尬極致的沉寂。
三人都朝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嚴霽月踩著高跟靴子走到了沈鳴身旁。
她把沈鳴渾身上下看了個遍,見他毫發(fā)無傷,才安心說著。
“鳴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嚴霽月身高有一七零,典型的氣質(zhì)美女,黑直長發(fā),穿著搭配也很養(yǎng)眼時尚。
她剛轉(zhuǎn)頭,原本毫無波瀾的面容,陡然眉梢間染著喜色。
“白夫人,”嚴霽月不掩興奮,“白夫人,你怎么會在這里?”
沈鳴對著嚴霽月,徐橙對著言木,同時齊聲。
“你認識?”
……
事情好像因為嚴霽月和言木的相識漸漸平息,追尾事故變成見面會,幾人來到了嚴霽行的咖啡店。
咖啡店里的暖氣隔絕了外面寒冷徹骨的冬風,瑟瑟的寒風在大瀝步行街上呼呼地刮過。
R市這幾天只顧著冷,無陽無雨無雪,淡淡的白霧籠罩著。
嚴霽行親自做了幾杯咖啡,一張桌子,一邊坐著三人,一邊坐著兩人。
言木和徐橙自然是挨邊坐。
嚴霽行是屬于溫柔型的男人,舉手投足都在散發(fā)著他謙謙君子的氣質(zhì),一顰一笑,一行一言,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張揚著他的溫文爾雅。
眸色溫潤如玉,似乎總是蘊含著款款的深情。
他抿了一口咖啡,隨即掃視了一眼四人,清晰地吐字。
“白夫人,今天還真是緣分,沒想到一場追尾事故把我們都通通認識了。”
言木聽到嚴霽行提到自己,嘴角抹開了禮貌的笑容,回應。
“確實是緣分,沒想到沈先生是你們的朋友,還真是湊巧。”
嚴霽月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來到了華國之后,她真的很無聊。
這里的朋友少之又少,也有一些要跟她打交道做朋友的男人女人,可是沒有兩句,話題就轉(zhuǎn)到了生意上。
不是真心交朋友的人,嚴霽月也不想搭理,她也曾想過聯(lián)系白夫人,聽到她愿意和她當朋友,她自然是開心極致的。
但是她這樣冒昧地來訪打電話,似乎有些不妥當。
后來沒再想,有緣分會遇見的。她也很奇怪,對白楚嚴的夫人莫名的有好感。
“白夫人,”嚴霽月道,“我可以叫你言木嗎?你也可以跟我哥一樣叫我阿月的。”
言木笑,“當然可以,嚴小姐上次酒會幫過我,還沒有好好謝過你呢,聽嚴先生說,你想和我做朋友,我也很愿意和你做朋友。”
嚴霽月一雙眸子染上喜色,笑瞇了眼,卻不失風雅。
“那我直接叫你言木,你叫我阿月,我們的姓氏同音不同字,你再喊我嚴小姐,我都以為你在自言自語?!?
“好,阿月?!毖阅镜?。
嚴霽月轉(zhuǎn)頭看向坐在言木身邊的女孩,悶聲不吭,似乎心情不太好。
“徐小姐,如果剛才鳴哥說了什么話惹到你生氣了,你別在意,他這個人就是這樣?!?
徐橙抬眸,看了一眼坐姿懶洋洋的沈鳴,視線轉(zhuǎn)移到對她說話的女生,她長得很有氣質(zhì),五官精致。
裹著咖啡杯的雙手,白皙水嫩,纖瘦修長,不難看出,那是一雙藝術(shù)家般的手。
聽到她突來的歉意,徐橙有些怔然,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替沈鳴向自己致歉。
她的語氣很有誠意,一下就把徐橙的悶氣吹散了。
“沒有,”徐橙道,“嚴小姐客氣了,木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叫我徐橙就可以。”
嚴霽月當然是開心的,一時間交到了兩個朋友,“那你也叫我阿月好了。”
徐橙點點頭。
徐橙的怒氣散了,忖度了剛剛的追尾事故,確實是她有些責任,她沒打算不賠償,只是因為那聲“大姐”沖昏了她的頭腦。
她一副客氣的樣子,“沈先生,你那車我會如數(shù)賠償?shù)模綍r候把賬單給我?!?
沈鳴坐姿隨意散漫,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靠在椅背,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機,低著頭。
聞言,他抬頭看向?qū)γ娴呐?,舌尖抵了一下唇角,眉心略微一跳,安安靜靜好幾秒。
“我不差你那點錢?!鄙蝤Q嘴唇一張一合,短短地說了一句話。
眾人似乎對這句話始料不及,呆滯了好幾秒,唯獨嚴霽行,嘴角勾起一道柔和的淡淡的弧度。
這么多年的兄弟,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就是他的性子。
言木看了徐橙一眼,徐橙秀眉擰在一起,眸染詫異和困惑。
“那你要怎樣?”徐橙問,“難道我要陪你一輛新的?”
除了這個,徐橙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辦法,不過她也有點心虛,那輛跑車她也認識,價格不菲,直接賠一輛車,她也有負擔。
饒是徐家千金,也不會無緣無故讓家里掏出這么多錢。
沈鳴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敲著把椅,帶著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徐橙,慢條斯理地說道。
“新車我也不要,這樣吧,徐小姐,你明天做我導游一天怎么樣,游游這座城市也不錯。”
徐橙撓了撓腦袋,皺眉表示困惑。
嚴霽行解釋:“沈鳴是海外華裔,今天第一天來華國,對這里不是很熟悉?!?
眉頭松了松,恍然大悟的表情躍于臉上,徐橙思忖了片刻。
“可以?!辈痪妥鰧в温铮@么簡單的事情她還做不來。
而且,她對沈鳴也沒有多大的敵意,覺得這個男人長得還不錯,她覽閱千萬帥哥,海外華裔的帥哥倒沒有一個。
沈鳴懶洋洋地說道:“那做個朋友,存?zhèn)€電話?”
徐橙爽快應道:“可以,叫我徐橙就好。”
言木:“……”這劇情轉(zhuǎn)得也太快了,有點接受不了。
嚴霽行:“……”這小子,打的什么心思,居然能主動跟女生說做朋友。
嚴霽月:“……”鳴哥,他不會沒吃藥吧,剛來華國就傻了?
因此,兩人起了個頭,言木也和他們嚴氏兄妹交換了電話號碼,理由是......方面聯(lián)系。
這場事故就這樣來得快,去得快。兩位事故車主還成了朋友。
幾人交談了許久,嚴霽月看了眼時間,提議道:“要不我們今天一起吃個晚飯吧?!?
可是,話音剛落,白澤就出現(xiàn)在言木面前了。
白澤站姿恭敬,一只手握著另一只手的手腕,垂直放在身前,微微傾著堅挺的身子,沉穩(wěn)恭敬地說道。
“夫人,需要回去了?!?
言木木木然了片刻,看了白澤一眼,轉(zhuǎn)頭又看了現(xiàn)在視線無疑落在她身上的眾人。
尷尬的氣氛靜滯了片刻.....
徐橙微皺眉,打破了沉寂,從位置陡然站了起來,對著白澤不滿地說道。
“木木什么時候回去是她的自由,怎么這個都要管?!?
白澤面不改色,看向徐橙:“徐小姐,這是老板的吩咐,我需要確保夫人的安全?!?
言木扯了扯徐橙的手,淡淡的笑意安撫了她,隨后,言木看向?qū)γ娴娜恕?
“不好意思,阿月,”言木道,“我們下次再吃飯了,我不想我丈夫擔心,所以需要回去了?!?
嚴霽月微笑地擺擺手,“沒事沒事,我理解,”畢竟她已經(jīng)見識過白總的護妻行為,“我們下次約也不遲,今天還是很高興能見到你的。”
言木緩緩站起來,溫和地說了一句:“再見?!?
言木要離開,徐橙也緊隨著了。
……
嚴霽行和嚴霽月都淡定地吮著熱噴噴的咖啡,只有沈鳴隨著三人的離開,氣宇不凡的面容上是掩藏不住的打量和困惑。
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變得若有所思,視線往平靜無波的嚴氏兄妹掃了一眼。
嚴霽月眉梢染著喜色,交個朋友這么興奮?
嚴霽行面容上無波無瀾,品了咖啡之后,溫潤如玉的眸子看向沈鳴,不緊不慢地說道。
“阿鳴,很累?”
坐了一天的飛機,沈鳴略顯疲態(tài)。
沈鳴放下手中的手機,懶洋洋地瞟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她是誰???”
嚴霽行心神領(lǐng)會地說道:“白楚嚴的妻子,言木?!?
“白氏集團?”沈鳴眉毛挑了挑,詢問道。
沈氏是海外世代從商家族之一,無論是影響力還是威望力,在海外都被很多富家忌憚和敬仰。
沈氏家族和嚴氏家族的祖輩都是好友,兩家關(guān)系密切來往,因此,沈鳴和嚴氏兄妹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伙伴。
嚴氏集團回到華國發(fā)展,完全是出于嚴盛的意思,但是目前主要的財力還是集中在海外集團。
但是,嚴氏集團和沈氏集團都對白氏集團有所忌憚。
自從,白楚嚴接手白氏之后,勢力財力如直天柱一飛沖天的態(tài)勢,短短幾日,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勢都給其他公司帶來影響和壓力。
波及領(lǐng)域廣泛,嚴氏和沈氏都不得不面臨這波譎云詭的變化,雖然身處不同的地方,但是生意這種事情牽涉的范圍可以通往世界各地。
“對,白氏集團?!眹漓V行道。
三人也不是沒有聽過白楚嚴的傳言,不近女色,冷面商人,不留情面。
所以,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妻子,而且風格完全格格不入的兩人,他們或多或少都會驚詫。
“很奇怪,這個白夫人感覺很熟悉,像是哪里見過一樣?!?
沈鳴沉默了幾秒,突來地表達了自己的感受。
從第一眼見到言木,他知道,心里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暗涌,肆意不受控地流淌。
但是實在是說不清楚,他后來也沒有再想,認為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下一秒,嚴霽行的聲音就不得不讓他重新審度這種突如其來的錯覺。
“你覺得她像小檸嗎?”嚴霽行注視著他問,頓了兩秒,繼續(xù)說:“坦白說,我和阿月第一眼見到她,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她不是。”
“怎么說?”沈鳴稍稍認真地問。
一旁的嚴霽月沒有再沉浸遇到朋友的歡喜中,轉(zhuǎn)而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談話。
“我們找人打聽了一下,她好像是個孤兒,但是她的信息不齊全,有人把她過去的資料隱藏了,應該是白總,為了讓人不打聽他的妻子,還真是.....齊全到位?!眹漓V月道。
這么保護一個人,肯定是很愛一個人。
又想向其他人宣布這是他的夫人,又不想別人知道她的所有。
這種愛,是保護,是安全感,更是愛之深切。
嚴霽月突然對言木羨慕,這么好的丈夫,遇到了,是一輩子的幸福。
沈鳴彎了彎唇,“那你有什么進展了嗎?”
他這次到華國,唯一的目的,尋找小檸,他知道機會渺茫,但還是試試吧,找到他放棄的那刻。
嚴霽行平靜溫和地回應:“我已經(jīng)拜托了當?shù)氐木炀?,把小檸小時候的照片也遞給他們,目前只能等。”
沈鳴點點頭,望著嚴霽行眼里的一絲失落,伸手輕拍他的肩膀。
慢條斯理地說:“行哥,找不到,你就別找了,你也快三十了,我知道叔叔一直催你結(jié)婚,適時也要看看別人,小檸不會怪你的。”
嚴霽行年齡比沈鳴長兩歲。
嚴霽行溫雅玉樹的面容,眼里泛著些許無力,厚度適中的唇勾起了一抹異樣的笑意。
怎么可能看看其他人,從小到大,心早就給了那個現(xiàn)在不知蹤跡的女孩。
他承諾過,他會陪著她放好多好多風箏,風箏會一次比一次飛得高。
而她也答應過的,永遠陪在小行哥哥身邊,她失言了,他不責怪。
他還會陪她一起,放風箏,達到最高的位置。
嚴霽月太了解她哥哥了,以他哥哥的個性,那是不可能的。
“鳴哥,你現(xiàn)在是要去哪,回公寓,”嚴霽月轉(zhuǎn)了話題,“公寓給你打掃干凈了,隨時入住?!?
沈鳴:“去公寓吧,我得睡一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