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到了，對方公司答應得很爽快?！辟嚸魶]多久，就給季凡回了電話。

“那就好，你讓他直接聯系我，我親自跟他說。”季凡想著從零開始。

一想到要打破內娛原訂的規則，季凡就變得格外興奮。

“有那么開心嗎？”謝天微微有點吃味。

“我不應該開心嗎？我感覺我在做前所未有的事情?！奔痉舱媸青说讲恍?。

“你晚點再開心也不遲，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在想以后的事情了?！敝x天一盆冷水把季凡潑醒了。

“你說得對，萬一他不愿意聽我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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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娛樂總部。

“張帥，現在在你面前有幾個選擇，記住，在你做完選擇之前，一切都是有后悔藥可吃的?！奔痉埠拓撠熀灱s的經理坐在談判桌前，跟張帥打好了預防針。

“我明白了?！睆垘淈c頭。

“我們公司的主旨是路是自己走的，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個選擇，成為隨時能被替代的流量明星，或者是經過不定時不定期的培訓成為實力派歌手?！奔痉埠秃灱s經理自然是希望張帥選后者。

“我還有選擇嗎？是我的話，我肯定會選擇前者?！睆垘洸患偎妓鞯馈?

“在你出成績或者有作品之前，后者的底薪要高，高一半的那種。我希望你可以再好好想想?！奔痉惨巹竦溃皬垘?，我記得你是國音的高材生，你為什么那么不愛惜羽毛？”

“很簡單啊，我找不到對口工作啊，只好碰碰運氣…”張帥沒說自己也有其他難處，媽媽還等著救命錢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說出來，或許我們可以幫到你。”季凡表現得像是慈善家一樣仁慈。

“我家里還等著我送救命錢呢…”張帥遲疑著，還是把實話說出了口，“我的助學貸還沒還完，現實根本不可能容許我有這種幻想。”

“那你有跟慈善總會之類的機構發出過求助嗎？”季凡詢問了詳細情況。

“有…但是還是不夠。”張帥嘆了口氣。

“我的建議還是你選擇后者，后者的底薪要高。而且我們這邊有特別扶助的項目，理論上只要你交出有質量作品，公司會給你一定的獎勵。”季凡不是不想幫助張帥，但是這種幫助應該是有條件的，否則她的公司就成了開善堂的了。

“季總？”簽約經理皺眉，他可沒聽說過有這種扶持啊。

“不必多說，選擇權在你自己。”季凡抬手示意簽約經理住嘴。

“我能了解下那個扶持項目嗎？”張帥還在猶豫。

“你等一下，我去拿文件?！奔痉舱玖似饋?，心說還得現編一個。

“你再好好想想吧?！奔痉彩疽夂灱s經理繼續勸說。

“張帥啊，我們季總也是看中了你的才華，才會提出這個什么扶持計劃。”簽約經理忙著給張帥畫餅。

坐在自己辦公室的老板椅上，季凡想了想，還是把這個規則叫做“規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5W一部扶持作品，至于這錢給不給，還是得看季凡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