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個號是全明星官方給我的超級號，那個工作人員說什么以后可能還會用到，就把號的所有權給我了。”季凡調出手機上的便簽，上面有寫賬號和密碼。

季凡登上游戲后，發現有一條未讀的好友消息。

“小心賴敏？這是什么時候的消息？”姐弟二人一時間都懵住了。

一看發送者，又是那個跟季凡起了一模一樣名字的ID發的。

消息記錄往前翻，就是季凡說的那條“2018年不要投資石油，2020年要小心謝逸”，它是真實存在的。

謝天的咽喉干澀，不知作何表情。

“我翻翻日歷看，這個時間點好像是我倆在秋河飯店那晚。”季凡回想起那晚，當時的爭吵還歷歷在目。

那晚正是兩人交換跟紅獅子有關的證據的那晚。

“你有嘗試過發給對方消息嗎？”謝天問的這個問題很關鍵。

“發過，但是每次都會提示發送失敗。”季凡很奇怪這一點，LOL里沒有發送失敗這一提示。

“再發一遍試試看。”謝天親自看著季凡打出“你是？”，按下回車。

【消息發送失敗。】

對話框里提示發送失敗，請重發。

“什么情況？”謝天是個老網癮少年了，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

季凡按下了重發按鈕，還是跟先前她嘗試的時候一樣，發送失敗。

“我聯系過工作人員，他們也無法解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季凡將碎發挽到耳后，一臉無奈。

“那你有試過拉它一起打游戲嗎？”謝天這個問題確實是季凡沒考慮過的。

“這個人就沒在線過，我怎么拉他打游戲啊？”季凡一拍腦袋，才想起來這一茬。

“你是說，除了那個‘它’當年全明星跟你對話以外，‘它’就沒在線過？”謝天就像是抓住了關鍵一樣，雙眼放光。

“對啊。”季凡點點頭。

“那也不能說明什么…”謝天的神情又蔫了，看樣子他是有了什么猜想，但沒明說。

“姑且就相信‘它’是為了我好吧。”這是個困擾季凡多年的迷題了，她也不認為這個謎團是一時半會兒解得出來的。

“我有個想法…來一個引蛇出洞。”謝天跟季凡對視，做口型道：“你可以給賴敏打電話，最好無意透露點東西給賴敏。”

計劃通！

季凡心領神會，當即給秘書打了電話，道：“喂，小賴啊，你幫我催一下向倩手底下的服裝坊，對，那件禮服我馬上就要，很急，最好明晚之前趕出來，明晚我要辦個舞會，我要跟SU集團的黎總開舞呢。”

季凡干過不止一次這樣的事情了，這樣打電話給賴敏也不奇怪。

季凡故意把她要跟SU集團副總接觸的消息傳了出去。

一是想看謝逸坐不坐得住，二是想看那個“它”究竟會不會有所反應。

在這件事上，謝天和季凡的步調是一致的，他倆都想把謝逸逼急了，順便把那個“它”的意圖給摸出來。

“不過，你真的要請黎曉洲開舞，嗎？”謝天挑眉。

怎么那么酸啊…

“不請他開舞怎么體現我對他的重視？”季凡鋼鐵直女的回答簡直了。

季凡沒說明白，明晚第一支舞是屬于黎曉洲的，那晚剩下的舞都是他謝天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