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著那邊人走了，我再此默默笑。

那邊，兩仙使走過來。

這一次是不用我過問的，直接聽到那兩仙使對我認(rèn)錯，說什么“不應(yīng)該隨意動手”云云，卻互相指責(zé)起來。

“是周兒先動的手！”這是劉兒的話。

“是劉兒先開的口！”這是周兒的話。

兩個人都知道這“仙凡之事”是不怎么合規(guī)矩的，必然會被我說這說那，各種不知名的指責(zé)——這就有那么些麻煩了。

所以互相檢舉了，省了自己麻煩？

我想得到他們的思想，不禁苦笑。

我不是那么樣的一個仙師啊！

我也沒怎么樣對待仙使吧——至少沒有時時刻刻教訓(xùn)他們吧。

唉……我好苦。

……

繼續(xù)下去，我有那么些無事可干。

如何無事可干？

圍觀的人群已經(jīng)隨著端木白的離去而散去，我一個人在此看著其他人來回，與兩仙使一起在這里無聊。

無聊的不止我們這幾個人。

不，不止我們這兩個仙。

為什么——這無需多說的——你看那邊上有大爺大媽坐在路口看著，不也是無聊透頂！

也罷，任他們無聊。

我這么想著也釋然了，不過是繼續(xù)在這里做著自己事。

……

話說其他事？

我不知道還有什么事可干——畢竟不怎么想再去教小姑娘仙術(shù)了。

不對——那小姑娘呢！

我看向周兒劉兒，那小姑娘依舊是在的，只不過比較孤零零站在仙使身后，存在感不強(qiáng)讓我一時沒注意到。

就這樣？

其實(shí)也沒別的怎么樣——誰叫我按氣息辨認(rèn)仙呢？那氣息微弱的自然不能被一下子認(rèn)出來了。

好吧——那她聽?wèi)K的。

我這么一想就替她傷心，一并指責(zé)起自己的不是來。

想著就是可憐。

我嘆氣，卻聽著那小姑娘說話。

“神仙哥哥，你別生氣。”

啊，我生氣了嗎？

“你不用為那些人生氣的——畢竟別人信不信無所謂，自己做好就行。”

……

就這么樣么？

我覺得這小姑娘真心不錯，畢竟很會關(guān)心人——不過有時候想得太多就是了。

想得太多？

比如說我有必要為那人生氣嗎？本來就是普通的一個路人，跟我那幾仙使什么的吵起來的凡人，有必要我生氣嗎？

唉……我竟有那么一刻無言以對。

不過無言以對就無言以對吧，我也不求有話相對。

畢竟這小姑娘有時有點(diǎn)煩，丟給周兒劉兒兩個足矣。

我還是飛天上簡單。

……

人散盡，我與仙使與那徒弟一起走。

“神仙哥哥，你能再帶著我到天上看看嗎？”

小姑娘問，聲音柔軟人愛聽。

真和那記憶里的人差不多——話說那過去人是怎么樣的？

記憶還是太模糊，記不清楚全部卻能想起一兩個片段的趕覺是真心不好受。

就那樣吧——我長嘆。

過好現(xiàn)下的仙生，我這么勸告自己。

腳步向前，我一步步踏進(jìn)一邊小巷里去——歪七扭八沒人了，腳踏階梯樣一步步向天空走去。

站在半空回過頭，看著那兩仙使同他們“袁姐姐”一并仰頭看著我——怎么說，這種被人，不，還有仙仰觀的感覺是真的好。

就這么好？

確實(shí)很不錯。

“神仙哥哥，快讓我們上去啊！”

要他們上去？

好吧，我忘了正事了。

手里揮出一道氣流，托起地上面一人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