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離對藍蝙蝠妖的懺悔無感，他側臉看了看洛風。

洛風上前，俯視著藍蝙蝠。

“念花樓的少女們都是你們搶來的？”

藍蝙蝠首領不敢隱瞞：“是的，都是從貧民窟里抓來的，那些地方丟了女兒也沒有人為他們報案，報了案也沒人管，基本上不會傳到捉妖人耳朵里。”

“你用妖力控制了她們？”

洛風眼神冷淡，繼續問道。

藍蝙蝠首領點頭：“我手下的蝙蝠們平時也需要吸血，吸血的時候順便植入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