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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槊一刀

  • 三國之逐鹿天下
  • 心海月明
  • 3108字
  • 2020-09-13 12:00:53

聽著身后傳來馬的長嘶聲和馬蹄觸地的篤篤聲,姜易坐在馬身上轉(zhuǎn)過身望著那向他跑來的小黃駒。

那頭小駒正是姜易所救的滿身受傷的黃駒,見它飛快的邁著馬蹄向姜易奔來,直到離姜易身前不遠處才揚起馬蹄,嘶嘶長鳴停下來,打著響鼻。

于今的小黃駒哪里還見得到當(dāng)時的受傷的樣子,站在人前的是頭一雙略帶著紫色的眸,不時有五彩的光芒閃過。強健的四肢,雄峻的軀體,無不給人以力的美感,再加上那一身黃色的鬃毛,給人看上去帶有種說不出的野性。

杜澤望著停下的小黃駒,笑呵呵的對姜易道:“姜兄弟,看來這頭你所救回的小黃駒好像有點舍不得你離開啊。”

姜易見狀,忙從馬上下來,笑著對杜澤說:“杜大哥,說笑了、、、”

說完,上前伸手撫摸著小黃駒的馬頭,那小黃駒好似通靈般,伸著頭在姜易的衣服上蹭了蹭,打著響鼻,好似埋怨姜易丟下它獨自離開一樣。

姜易撫摸著小黃駒的鬃毛,對它說道:“乘風(fēng)啊乘風(fēng),我此次到城中有事,并不是去玩,而且你還沒有康復(fù)好,等你康復(fù)好了,我在帶你獨自奔馳,于今你就留下來吧。”

姜易說完,又對杜澤說道:“杜大哥,我不在的期間,乘風(fēng)就有勞你照顧了。”

杜澤望著眼前的一人一馬,不禁笑道:“姜兄弟,你還不信我嗎?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它的。”

姜易聽著杜澤的回答,又自翻身上馬對著他抱拳道:“那杜大哥,我就先走了。”

“好的,姜兄弟,路上小心點。”杜澤亦抱拳道。

姜易翻身上馬,一手拽住馬繩,兩腿夾住馬腹,向襄平城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姜易并不急于往襄平城趕去,他騎在馬上,慢悠悠的想著今后的事。

來到漢末已有五個月了,于今在這遼東氣候有點變冷了,看這樣子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會下雪了。對于他來說,他覺得有必要去看看天下九州的人和事,想見識見識這時的一切,好讓其更快的融入這個世界。

不管怎樣,姜易覺得既然來到這個世界,與其埋怨老天,不與去面對這一切,這樣起碼活得太累。

望著那有點灰沉沉的天,姜易夾住馬腹,向襄平城急速而去。

襄平城因為經(jīng)姜易上那么一鬧,比平時守衛(wèi)要森嚴了許多。城門口的門卒都依次的對進出的人進行盤問和查探。

姜易在馬上望著城門口的情況,從馬背上翻身下來,微瞇著眼,思緒著怎樣混進城去。從要到襄平城之時,他就知道那個郡守大人不會那么好說話的,雖說當(dāng)時不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報那傷子之痛,但在過后肯定會下冷刀子的。

姜易知道不能這樣騎馬進城了,于今之計只有將馬放在別處,他在跟在別人身后混進去。不過在做這之前,姜易覺得有必要將他的面龐涂改下,這對于他來說倒并不忙煩。前世老頭子有教過他,對于他來說算作小菜一碟。

做好了這些準(zhǔn)備,姜易不慌不忙的向城門口走去。

城門口的門卒見到一老兒要進城,便上前攔住道:“站住!現(xiàn)在非常時期,需要進行立檢。”

那老頭見狀,惶恐的道:“軍爺,小老兒不過是進城換點東西,并沒有放過錯啊。是不是搞錯了,軍爺。”

那門卒嫌這老兒啰嗦,不耐煩地上前用一支手推這老頭,另一支手按在腰間的護刀處的刀柄處,惡狠狠的道:“你這老頭,哪有那么的廢話,叫你站住立檢就站住立檢,再不快點,小心刀子伺候,快點、、、”

“哎喲、、、”“軍爺,您、您不能這樣啊,小老兒到底犯了什么錯、、、”

姜易在身后見這些門卒對一老人都動手、大聲呼喝,心中怒急,但他知道事分輕重緩急,眼前并不是與這些門卒沖突的時機。于是他連忙上前對這門卒和氣的道:“這位軍爺,您高抬貴手,您看他都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了,我看他一點不知情,對他動手,于情于理對您的名聲都不好。你看是不是先放他過去呢?這點是小的一點心意,還望軍爺不計前嫌,行行好,放過這老頭、、、”

那門卒本來就有氣,見到一個長得平庸的不能在平庸的但卻穿著一襲青衫的青年來攔他,當(dāng)即大怒,但見姜易拿出那一小袋銀白之物,當(dāng)即笑呵呵的對姜易輕聲的道:“還是你小子會做人,不過你小子說的也是,那你們剛快滾進去吧,別再妨礙軍爺值守。”說著,便伸手來拿姜易的那袋的銀白之物。

姜易見他放過了他們,忙將被那門卒推倒在地的老人扶起來,和那老人慢慢的向城里走去。

姜易扶著老人來到城中,站在道路的一旁,對老人說道:“老丈,我只能送您到這了,希望今后您出來時,與家人一起,以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了。”

那老頭直到被姜易扶著進城到此時才從惶恐中清醒過來,望著姜易,感激的道:“多謝小哥了,剛才要不是小哥出手相救,恐怕小老兒這條小命就沒了。于今還能在這,小老兒不甚感激。”

姜易見老人已清醒過來,忙趕緊道:“老丈,不必客氣,這只不過是小子的分內(nèi)之事罷了,于今老丈沒事,那在下就先行告辭了。”說完,對著老人一拱手,忙向鐵匠鋪走去。

那老丈見姜易于此,當(dāng)即搖了搖了頭,忙轉(zhuǎn)過身子,向街道的另一頭走去。

一座古老成舊的建筑坐落在襄平城的北面的一處無人問津的角落。那建筑沒有那般的堂皇,但卻有一種古樸,讓人感覺仿佛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數(shù)月被風(fēng)雨吹打、布滿滄桑的老人屹立在這角落上。

再次來到這鐵匠鋪,姜易有說不出的感慨。幾個月前,他也來過此處,但遠沒有這次來得強烈。雖說這鐵匠鋪還是沒變,但給他的感覺總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

姜易凝視著這座鐵鋪好久,再次抬著腳步向里走去。

“叮、叮、叮、、、”

鐵鋪里傳來陣陣的鐵錘敲打的聲音,那聲音如同一首交響樂般,為人演奏著悅耳動聽的旋律,讓人在這一刻蕩滌心情。

姜易走進門,望著那正在一絲不茍的在打造的王老頭。

只見王老頭左手拿鐵鉗夾著一長形鐵物,右手拿著鐵錘對著那鐵物聚精會神的砸下,隱隱間能看到那錘下的鐵物的胚狀,是一把即將成型的大刀。

王老頭望著走進來的姜易,又再次低下頭打造手中的武器,緩緩地對姜易說道:“你等下,這把刀就快要成行了,讓我完成這幾筆就好了。”

姜易聽著王老頭的話,也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望著揮錘捶打的王老頭。

“叮,叮,叮、、、”

王老頭大喊一聲,快速的砸向那鐵胚。

“砰、、、”

鐵錘和下首的刀胚相撞聲不絕于耳,蕩起金屬交鳴的聲響。

王老頭望著下首的刀胚,用鐵鉗夾住它往一旁早已打好清水木桶中一放。

“嘶嘶,嘶嘶、、、”

金屬與冰冷的河水相接處,木桶之上旋即升起一陣白色霧氣,散發(fā)出那噗嘶嘶的響聲。

望著打好的大刀,王老頭將其放在一旁的放各種未裝飾地兵器架上,并轉(zhuǎn)過身來對站在一旁的姜易道:“你要的東西我已打好了,跟我到后院看看,是否滿意吧!”

望著放下手中東西,轉(zhuǎn)身向后院方向走去的王老頭,姜易忙跟在起身后向后院方向走去。

王老頭帶著姜易來到后院,指著那單獨擺在兵器架上的兩件兵器,對著身后的姜易說道:“這兩件就是你要我打造的一槊一刀了。”

姜易聽著王老頭所說,忙上前向兵器架處走去。望著那擺放在上一槊一刀,姜易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姜易將那馬槊拿在手上,靜靜地打量著它。

那桿馬槊全長一丈二,通體漆黑,槊桿通體光滑圓亮,槊頭是三棱形,隱隱閃爍攝人的寒芒,槊柄尾端裝有鐏。

槊的使用方法主要有劈、蓋、截、攔、撩、沖、帶、挑等。對于使用者大多都是力大勢沉的人。

姜易望著這桿馬槊,那是越看越興奮,當(dāng)即手持馬槊在這庭院的空曠處舞動起來。

那桿馬槊仿佛就是天生為他打造的一樣,在他手中如同活著一般,看那架勢如同一條出海騰飛的黑色的蛟龍。看那架勢不將天空攪動一番,誓不罷休一樣。

姜易整個人都沉靜在舞動馬槊之中。周圍的塵土到處飛揚,有時還能聽的到那與地面碰撞的聲音。

當(dāng)姜易舞動著馬槊一番,緩緩地停了下,靜靜地站在那兒,雙手撫摸著它,淡淡的道:“不錯,該給你取個名了。恩,你全身漆黑,黑如墨金,又如同那出海騰飛的黑色蛟龍,那就叫你龍冥鎖金槊吧。”

王老頭望著將庭院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的姜易,上前道:“怎么樣?是否稱心滿意呢?”

姜易將馬槊單手豎立拿著,抱拳對著王老頭道:“王匠人,這桿馬槊我十分喜歡,多謝了。”

王老頭見狀,忙擺手道:“先別著道謝,再看看那把按你要求所打造的刀吧,等會再說謝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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