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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石盤卜卦之術

  • 靈珠錄之問鼎滄瀾
  • 令夕朝安
  • 2239字
  • 2020-09-23 23:24:14

三人雖說不知究竟為何會誤闖此地,可依稀覺著應是冥冥間注定,雖少不了皮皮的功勞。

可是就如同那位老者所言,他居于此地已然幾十年有余,算是頭回見陌生人闖入。

自然初見之時,會擺出那副拒客之態,原以為霽南葵三人會因為他的為難而識趣離開,大概老人也未曾料到,這三人竟在他的居所一住就是好幾日。

有了前幾日的教訓,瀛裳也是再也不去那令他丟了臉面的炊房,頂多不情愿的幫忙灑掃灑掃,要說做飯,還得靠司南安,雖比不上芙蓉閣大廚的手藝,但還能勉強如得了老人的法眼。

然而霽南葵頂多也只會個三腳貓功夫,要說她當初在霽南宗也是如瀛裳那般,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純純一小饞貓,常在棲鴛邊上,看她做飯,著看著有些菜也就會了。

算著日子,距離蠱蟲毒發已然不剩3日,三人每日惴惴不安盼著皮皮早日歸來,雖說這幾日勉強能睡得上一張竹席,可畢竟三人擠屋子,難免會有些不便。

這些日子老人也未像初見時那邊刻薄的樣子,雖談不上待三人有多親切,但好在為難三人了。

“那老頭怎么一天神神叨叨的,天天僅撥著他那幾顆石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魔怔了。”一把折扇掩在嘴前,瀛裳唏噓說道。

霽南葵也是不解,嘴里嘀咕著:“前些日老人家不是說了嗎?他似乎會什么石盤卜卦之術?這么些年我也是頭回聽說還有此種卜卦之法。”

司南安靜靜的端坐在一旁,緊盯著老人那看似隨意一撥石子的手法,他眉頭輕微一皺:這老人家撥石看似輕易,實則每一次撥動應是牽動全身之力而發,可是此手法又代表著什么意思?

“老頭,你能不能別一天天撥你那破石子啊?”瀛裳嘴角戲謔一勾,探身手肘撐桌,那雙桃花眼微微一怔,看著桌上的石子。

“你不是說,你會什么卜卦嗎?來來來,給本公子卜上一卦,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說罷便收回方才那副姿態,假裝正經的立了立身子,雙眸微瞇,試探性的打量著面前的白胡子老頭。

只見老人面色一頓,饒有意味的打量著瀛裳,若是換在年輕時定會與瀛裳爭斗一番,可如今人老了也懶得與后輩計較什么。

老人熟練的攏起桌上一把石子,石子在掌心肆意晃動著,發出咔咔脆響。

啪——啪..只見石子隨意散落至木桌之上,老人緩緩起身。

瀛裳不明所以的看著老人,不解老人究竟是要做什么,只得目光追隨著老人消失在布簾后的背影。

片刻后,老人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木刀,意味深長的直盯著瀛裳。

看得他直發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本能的將折扇抵在胸前,試圖阻擋著什么。

老人略帶沙啞的嗓音,似乎為接下來發生的事,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莫不是怕了?”老人偏頭,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似乎早已透過瀛裳掩在表面的那層脆繭,把他內心深處的恐懼給看得透透徹徹。

瀛裳挺了挺胸膛,眼神飄忽著,似乎被方才老人所言給一針見血,他尷尬的咳了咳:“還有小爺我怕的事?來便是。”

說著便將手里的折扇,極力掩飾手臂的顫巍緩緩放下,將頭瞥向了一旁。

只見老人放下手里的木刀,抓起瀛裳的右手,將衣袖一掀,露出白皙的皮膚,一看便是未受過苦的貴公子。

隨后老人叮囑之言,仿佛一陣刺骨的冷風般,灌入瀛裳耳內,“忍著。”

這老頭子究竟要干什么?!瀛裳雖將頭瞥向一旁,可眼神止不住向老頭那邊瞥去。

老人提起手里的木刀,將木刀的刀刃準準的對向瀛裳手臂,幾乎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硬生生刺了進去,淺淺的劃了一刀。

霎時,鮮紅色的血液,如一顆顆滾珠般,打在木桌上,緩緩浸入木桌絲絲木紋中。

“嘶。”瀛裳吃痛的瞟了一眼右臂上一條大概半指長的口子,眉頭緊蹙質問道:“老頭,你..你這是作甚?”

老頭靜靜的盯著木桌上逐漸延伸的鮮血,仿佛將瀛裳方才的高聲質問給屏蔽了般,閉口不言。

瀛裳見老人不做應答,反而緊盯著木桌上的逐漸延伸的鮮血,疑惑不解,順著老人的目光,見木桌木紋中的鮮血竟神奇的形成了某種陣法?他不由得將手臂傷口之痛拋之腦后,注意力全被鮮血所吸引。

他也隨老頭一齊緊盯著木桌上延伸的鮮血,說來也奇怪,按理來說像面前這張年代久遠,木紋痕跡深重的木桌,若是鮮血打在木桌上,理應一瞬炸開,陷入周遭木痕之中。

但眼前鮮血所留下的痕跡,卻與預計所想的背道而馳,木桌上的條條血痕竟奇跡般的并未像蛛網般蔓延開來,反而是已某種道不明的規律,形成了一根根有長有短的血痕。

然而散落在木桌上的石子,卻如同是夜空中的繁星般,那條條有長有短的血痕,竟奇跡般將石子連成,若是旁的人看了,還以為這是一張星空圖景。

老人目光如炬,一瞬眉頭微皺,轉而又眉頭舒展,讓瀛裳看得有些沉不住氣了。

“如何啊?老頭?”大概是等得久了,瀛裳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老人嘴里喃喃,似乎在念著什么密語。

老人越是如此不應答,瀛裳越是著急,看著眼前這盤顆顆石子血線相連著,瀛裳急切的想知道,這究竟代表著什么。

片刻后,老人捋了捋胡須,若有所思,沉默一番,起口道:“越五長,天生貴相,這三短嘛..”

看著老人這欲言又止的模樣,瀛裳心頭一緊,老人所說的天生貴相,他倒是能理解一二,他本就出生五大宗派瀛宗殿,出生便是掛有少主一名,上千弟子無不尊他、敬他、順他,也真應如此,才養得如今這幅紈绔公子模樣。

“越五長?何為越五長?”瀛裳不解,追問道。

老人抬手一指,木桌上刺眼的血線道:“長線幾條?”

瀛裳垂眸,暗數著:1、2..5..7?!“7..7條?”

老人捋著胡須點頭,“正是,凡越五長,不是出生極貴,便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看來你小子身世不簡單啊。”

瀛裳聽罷,眉梢微揚,搖起折扇,傲然的微揚下顎:“正是,在下乃瀛宗殿少主。”

“那你方才說的三短又是何意?”瀛裳緊接著追問道。

老人方才微展的笑意,瞬間戛然而止,轉而眉頭微蹙,欲言又止道:“這三短嘛..你雖天生貴相,可命里有三劫,倘若三劫安然而過,今后便是萬事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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