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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重布局

  • 靈珠錄之問鼎滄瀾
  • 令夕朝安
  • 2694字
  • 2020-08-22 06:31:00

半晌不到,黃煙便把眾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在內(nèi),迷得眾人睜不開眼,可唯獨闡潤完好無事般,一副若無其事冷眼旁觀的模樣,幸災(zāi)樂禍的冷笑著。

“哈哈哈哈,黃砂粉的滋味,如何啊?”闡潤奸笑著,仰天大笑道。

“你!我二人從未害過你,可你...”霽南葵話還未說完,便頓感渾身無力,頭暈疲乏,偏偏倒到得快要站不穩(wěn)了。

司南安閉著眼,扶著一旁的柱子,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臨死前,想知道為什么嗎?”闡潤收起折扇,獰笑著,一副盯著掌中玩物般的神情,慢搖著步伐,向霽南葵走去。

他緩緩抬起折扇,挑起霽南葵的下巴,冷呵一聲,眼眸盡是蔑視之意,他靠至霽南葵耳畔,輕聲說道:“還記得那獸人嗎?”

霽南葵頓時恍然大悟,撇開抵在下巴的折扇,不屑道:“當(dāng)然,我殺的。”

這殺字,灌入闡潤耳內(nèi),頓時令他面色大變,此時闡潤的背后似是散發(fā)出一絲殺意。

“原本,是想考驗考驗?zāi)愣耍陧槃萁枘愣酥郑獾估罡艉谝氯耍赡愣苏媸悄懘蟀彀。「覛⑽一筐B(yǎng)之物?”闡潤咬牙,虛眼,一副恨不得將霽南葵撕碎的模樣。

霽南葵與司南安一聽‘豢養(yǎng)’二字,著實大驚失色,回憶起那日,暗室中獸人身畔,滿地的尸骨,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想到這闡潤竟有如此惡劣殘狠之面,與第一次相見時,那番溫潤如玉的模樣相比,真是令人倒胃口的同時,又為之感到后怕。

這時,本倒在地上的李老五,同樣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但這幅神情卻是對著闡潤所露。

李老五顫抖無力的想要撐起自己這把老骨頭,無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倒在地上,說出了一番令霽南葵二人震驚的話:“闡潤,這淘金城內(nèi)被你所害之人還少嗎?前些年失蹤的張家丫頭,是不是被你所害?還有劉家..顧家..哎。”

闡潤毫無波瀾的承認(rèn)道:“是我,不過是去喂養(yǎng)那獸人罷了。

其實那琥珀琉璃燈,也并非必須要那,認(rèn)主之人的靈力之精血去護(hù)養(yǎng),在未認(rèn)主之前,凡事有靈力的,皆可護(hù)養(yǎng),只不過付出代價,會相應(yīng)多得多。

想當(dāng)初我在沙丘大漠將這那昏迷的獸人帶回之前,便得了琥珀琉璃燈,只可惜淘金城皆是平民百姓,無一人是修靈者。

這怪物到死也不知,困住他多年的紅靈鐵鏈,竟是由他自己的精血所煉成。”

霽南葵聽不下去了,大吼道:“闡潤,你真該死!”

哪知闡潤不過是冷笑掃了一眼虛弱的霽南葵,又道:“這獸人恢復(fù)能力無人媲之,你又是如何將他殺死的?

要不是你將他殺了,你們二人也不用死,說不定還能得他個千百兩黃金再走,不過如今,你們是沒命活著出去了。”

“可我如今還是未弄清楚,這獸人究竟修習(xí)的是何法?竟能改變瞳孔之色,一靠近便覺滿身充斥著怨氣邪靈。”闡潤不明思索,皺眉嘆道。

闡潤此話一出,霽南葵不禁回想起,此前風(fēng)宿一行人說道的八光點:莫非..是我那青色靈珠的隱性增幅——吞噬?

要我推斷得沒錯的話,那獸人習(xí)的是黑色靈珠之道,應(yīng)是遭靈力反噬,才會昏迷不醒。

恐怕那日我吞噬的,便是萬縷千絲怨氣邪靈化成的黑氣了,而進(jìn)入我體內(nèi)的那絲黑線,莫非就是獸人修習(xí)的黑色靈珠內(nèi),蘊藏的能量所化成的?

若是當(dāng)真如此,那便能解釋為何在我刺穿獸人心脈時,腦中充斥的聲聲怨聲哀道了!

此時一幫拿著麻繩的車夫,惡狠狠的朝霽南葵二人逼來。

闡潤又是一副道貌岸然,如陌上公子般的模樣,假笑道:“不用怕,我不會讓你們死的,方才都是嚇嚇你們,我怎么舍得讓你們死呢?死了那誰來護(hù)養(yǎng)我這寶貝琥珀琉璃燈?”

說罷,那一幫車夫便把霽南葵二人五花大綁起來,嘴里塞了口破布。

二人掙扎著,可惜已中闡潤早早暗中布置的慢性毒藥,當(dāng)下能保持意識清醒,都算萬般之幸了。

二人四肢被系上了麻繩,就如同當(dāng)初那獸人般,任人宰割,今后護(hù)養(yǎng)琥珀琉璃燈的,恐怕就是他們的精血了..

他們被車夫抱起摔進(jìn)了一間偏房內(nèi),此時,門外傳來李老五的慘叫之聲。

闡潤猛踹著倒在地上的李老五,邊踹邊說道:“李老五,讓你壞我好事!損我闡府聲譽,勾結(jié)黑衣人濫殺無辜,就你還敢動我弟?!你..該死!”

李老五吐出一口老血,撐著最后一口氣,有氣無力說道:“你可還記得當(dāng)年身穿素白錦袍,方才十四歲的丫頭?那是我的私生女,被你..你那二弟給...一切都是你們闡府咎由自取!”

闡潤騰空蓄力的右腳戛然而停,回憶道:“哦?居然是你私生女,那丫頭恐怕也死在獸人口下了。”

李老五又是一口老血噴出,片刻后便氣急攻心,撒手人寰了..

接下來,這幾日就讓他們二人慢慢體驗這黃沙蟲的厲害了。

闡潤吩咐車夫?qū)⒗罾衔宓氖纂S意處理了后,慢搖履步的朝關(guān)著霽南葵二人的偏房走去。

在站門外,隨即而停,隔著門說道:“這黃沙蟲在體內(nèi)游走的滋味如何?要知你們所知的黃沙糖,其實就是那黃沙蟲的蟲卵,此卵溶于水,味之甘甜,這幾日就好好享受吧。”

倒在地上意識脆弱的二人,恍惚間聽到闡潤所說,差點沒嘔出來。

此時黃沙蟲似乎在剛剛那陣黃煙的催動下,開始在體內(nèi)肆意游走,二人雖意識模糊,可肉體的隨之帶來疼痛,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刺進(jìn)了體內(nèi)般,強行將模糊的意識喚醒,就這樣在恍惚和清醒之中往復(fù)不息..

三日后..

一道久違而又溫暖的陽光撒進(jìn)昏暗毫無生機的房內(nèi)。

開門的正是闡潤,一旁跟著二名端著盆水的車夫,只見,車夫?qū)⑹峙醯乃踩ァ?

啪——,將倒在地上二人昏迷打醒,霽南葵吃力的半睜著眼,探去眼前三道模糊的身影,她知道,是他來了..

“醒了?這幾日感覺如何?”闡潤戲謔的問道。

霽南葵干啞的嗓子,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前這如同毒魔狠怪的男人。

這時闡潤小心拿出了琥珀琉璃燈,將它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掏出一把小刀,慢慢走向沉默不語的司南安。

抓起他的右臂,一劃,順勢拿起小碗,在傷口下方接了些鮮血。

隨后抬手輕點琥珀琉璃燈的燈頭,一霎,琥珀琉璃燈釋放出五彩神光,不過這次五彩神光,明顯要比上次二人所見要暗淡許多。

也許是因為多日未護(hù)養(yǎng)所導(dǎo)致。很快鮮血順著琥珀琉璃燈的小槽,流入燈內(nèi)的五彩晶石之上。

五彩晶石如同那嗜血的雙頭黑靈蝠,慢慢將鮮血吞噬,同時散發(fā)的神光也愈發(fā)光亮有力。

闡潤緩緩轉(zhuǎn)過身,笑著朝霽南葵走去。

只見闡潤抓起霽南葵白嫩的右臂,用小刀在她的右小臂內(nèi)側(cè),劃開一道小口,瞬間,鮮血流出滴落在地上。

闡潤一臉可惜的模樣,拿來一小碗,在傷口下方接著淌倘滴落的鮮血,很快便盛滿了小半碗。

隨之命令車夫?qū)⑺膫诤唵伟绯觯秩玖私壴趥谥系陌撞紬l。

闡潤眉頭一皺,呵斥道:“就這么辦事的?還不快將她傷口包扎緊些?”

車夫頓時嚇得不敢說話,連忙將綁在霽南葵右小臂上的白布條扯得更緊些。

這時,闡潤再一次端著小半碗鮮血朝桌上的琥珀琉璃燈走去。

只見碗中的鮮血逐漸消失,隨即再次流入琥珀琉璃燈小槽,進(jìn)入燈內(nèi)的五彩晶石。

不知為何,突然琥珀琉璃燈開始莫名顫抖了起來,五彩晶石在吸收霽南葵的鮮血后,瞬間神光不復(fù)存在,只留得一顆平平無奇的水晶石在內(nèi)。

此時,在眾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霽南葵的左腰處,莫名躍然而現(xiàn)一個五彩晶石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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