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呢？”歐陽修皺著眉頭，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和自己這樣說。

歐陽圣笑了，不過是在笑自己的傻。

“你知道嗎？以前我一直都在想著，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你只是還沒有從母親的死中走出來，我可以等著，等到你發現我的那一刻，可是，現在我突然感覺，我沒有辦法等了，我等不了了。”歐陽圣笑著說。

眼淚慢慢的從眼中流出來，等到歐陽圣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濕潤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哭了。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