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血玉回歸,危機四伏
- 盛世風華:謀女成凰
- 何唯心
- 2383字
- 2020-08-10 19:09:15
伊然眼睛里燃燒著重重烈火,我就不信了,老子還非要在這里活下去!你們不是欺我,辱我么?不是覺得我是病貓好拿捏么?
好,可以!
伊然猛地一拍桌子從床上蹦了起來,把寒東漓嚇了一跳,寒東漓看著他,只覺得她渾身的氣場突然變了,他不由得覺得,那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是真的。
“從現在開始,我叫司徒傾城,我替你而活,那些人,通通陪葬!”
寒東漓雖然聽不明白伊然的話,卻總是覺得這一幕實在是熟悉。
“草包…”
“老子叫司徒傾城。”
伊然,不,司徒傾城兇狠的盯著他。
“啊啊啊啊城啊…”
寒東漓欲哭無淚,自己居然被個小丫頭片子兇了,傳出去真是丟死人了。
“來人,去把珠華和夕月帶過來!”
珠華和夕月跪在地上,夕月只覺的小姐變了,具體是哪變了她也不清楚,依舊是丑陋無比的容顏,可是卻讓人心生恐懼。
珠華也有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這心砰砰跳的厲害,好像今日自己真要命喪于此。
“夕月,珠華。”
“本小姐待你們不薄吧,為何要背叛我!”
夕月依舊是跪在那里,不卑不亢:“奴婢,絕無二心。”
珠華一個響頭磕在地上:“小姐,您可不能冤枉了奴婢呀,奴婢自打來了將軍府,來了小姐身邊,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您可不能冤枉奴婢寒了奴婢的心呀!”
司徒傾城嗤笑一聲:“這世上可有那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么?”
“自是有的。”
寒東漓變戲法似的拿出兩粒藥丸。
“聽著,我已經不是曾經的司徒傾城,昨晚誰給我下了迷藥,我清清楚楚,若是你主動承認,倒還有一線生機,如若不然,后果自負。”
珠華的身體抖了抖,她咬了咬牙依舊決定死都不能認。
夕月卻突然開口:“小姐,奴婢既不能護小姐周全,甘愿以死謝罪。”
說完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這時江逸進來,在寒東漓旁邊耳語,寒東漓點點頭。
“你也不必再裝了。”
寒東漓冷聲道,竟是對著珠華,一旁的夕月也被這變故嚇了一跳。
“將靈憂血玉拿給柳如眉的,是你吧。”
寒東漓把玩著手里的藥丸。
“珠華。”
司徒傾城淡淡的開口:“我只有一句話想問你,你來時就是二夫人的人,還是在這之間被收買了?”
司徒傾城回想他們二人來到璧月閣的那一天。珠華當眾頂撞陳嬤嬤,目的應該是想試探她到底真的是不是傻的吧。
再加上,珠華和夕月本質上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一個步履輕盈,而另一個卻是普通人的腳步聲,這不比看不出來,一比才發現其中的端倪。
珠華自知瞞不下去,一臉的倔強:“奴婢生是二夫人的人,死是二夫人的鬼。”
“好,很好。”
司徒傾城腦子里閃過那個白衣女子,既然決定了,要努力在這里努力活下去,那么這件事情,便是一個開頭。
“丫鬟珠華以下犯上,謀害親主,死不足惜,殺了吧。”
話音未落,寒東漓便把那粒藥丸扔進了珠華的嘴里,沒一會兒時間,珠華便沒了氣息。
司徒傾城突然回了神:“把她給我丟到柳賤人那去。”
寒東漓笑的瞇瞇眼:“小丫頭可以啊,殺雞儆猴。”
司徒傾城沒好氣的回了句:“我謝謝你夸我啊!”
“那必須的,我寒東漓的娘子,定是萬里挑一。”
“…啥?你叫啥?”
“寒東漓”
“鐵拐李???”
“寒東漓!!”
“好咧,鐵拐李!”
“是,寒!東!漓!”
將軍府,嘉合園
“…”
“咋樣?”
“…”
“你說話啊!”
“鐵拐李你犯病了是吧!大半夜把我鬧醒就為了來,聽,墻,角?”
屋里傳來聲音,不是司徒正天和柳如眉又是誰?
寒東漓趕緊捂住司徒傾城的嘴。
“噓,別吵,靈憂血玉在這里。”
司徒傾城眼睛一亮:“你說靈憂血玉在這?”
司徒傾城伸著脖子往里瞧,不過也只是將床上的兩個身影看了個大概。
“嘖,我啥也看不見啊?”
十二歲的小姑娘一邊看一邊評價:“這還不如我見過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寒東漓聽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了司徒傾城的眼睛,附在她的耳朵邊。
“你若真想看,我不介意給與你親身體驗一下。”
絲絲涼氣入耳,司徒傾城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耳后立刻紅了起來,好在夜色朦朧,寒東漓并沒有發現,只是無聲的笑了。
“你這丫頭,可愛的緊。”
“…可愛你妹啊!”
司徒傾城伸手把寒東漓的臉推到一邊:“你對著我這張臉也是真下的去口,我自己看了都惡心,你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啊!”
“唔。”
寒東漓被推開也不生氣,只是攥著她的手腕又緊了些:“昨日我已經想通了,越丑,我越喜歡。”
…越丑我越喜歡…
“奇葩。”
司徒傾城懶得再跟他辯解,這貨簡直就是牛皮糖,死皮賴臉,粘上了就摘不下來的那種。
屋里的動作已經結束,只留下一盞燈照亮。
司徒傾城躡手躡腳的推開門,寒東漓好笑的搖搖頭,有他在,他們怎么會被發現呢?隨手一揮衣袖,便是天塌了這兩人都醒不來。
司徒傾城翻翻找找,終于在一個首飾盒里發現了靈憂血玉,還沒等她將血玉取出來,靈憂血玉自己就蹦了出來。
“沒腦子的東西,本尊等了一晚上!”
“…你大爺!”
璧月閣。
“草…城兒。”
寒東漓立馬改了口:“十日后的宮宴,你可愿陪我走一趟?”
“不去。”
司徒傾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那種場合我可懶得摻和。”
“你先別急著拒絕嘛。”
寒東漓神秘兮兮的靠近司徒傾城:“你就不想親手了結辱你之人嗎?報仇,自然是親手了結才痛快。”
司徒傾城眼珠一轉,立刻有了思索:“你這話的意思,是我還能成為武者?”
“那是自然。”
寒東漓點點頭:“你這副身體也算是天賦異稟,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只是被人喂了毒而已。”
司徒傾城有些激動,成了武者就代表自己有了自保之力。
“這毒也是霸道的很,強行封鎖住全身筋脈,就連天才都能變為傻子。”
司徒傾城想了想原主的記憶。
四歲前還隱隱約約有點印象,之后便被喂了藥,隨著她的靈魂穿越過來,這癡傻自然是不藥而愈,可是這身體卻還是廢物草包。
“那你現在能幫我解毒嗎?”
“不能。”
司徒傾城第一次覺得寒東漓和靈憂血玉一樣,欠扁。
“只是暫時還不能幫你解毒,缺一味藥。”
寒東漓告訴司徒傾城:“那味藥,就在皇宮。”
司徒傾城不自覺地勾嘴笑了,內心還有點小竊喜:“所以你是為了幫我解毒才去赴的這場宮宴?”
寒東漓的語氣簡直就能膩死個人:“你就陪我走這一趟嘛!”
“行了行了。”
司徒傾城心想,左右也是為了自己:“我去。”
寒東漓立刻笑眼彎彎,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