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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彩君搞定了小丫頭,又讓惜月好好的陪著中則,這會子功夫中則已經(jīng)和惜月還有碎玉混熟了,惜月本來就是個愛說笑的主,為人又心細,知道自己家的姑娘曾經(jīng)虧欠過這位小姑娘,對這位小姑娘更是細心。

碎玉本來長的就討喜,加上和寧中則的年紀相仿,兩個小孩子倒是很快的玩到了一起。

寧中則雖然怯懦一些,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受過了傷害,而另外一方面就是受過傷害的寧中則被寧夫人和寧大人保護過甚了,俗話說過猶不及,所以造成了寧中則竟然有了小小的自閉癥。

好在寧中則的自閉癥不是非常的嚴重,心中還是愿意和人交流,只是因為害怕而不懂該怎么和人玩?寧夫人又嚴謹小丫頭子在寧中則身前放肆,伺候?qū)幹袆t的都是一些成熟穩(wěn)重的大丫頭,雖然寧中則各種東西都不缺,但是卻少了少女的天性。

如今和碎玉兩個人玩鬧了起來,倒是又多了幾分開心。

"小姐,吉時快要到了!"惜花找了王彩君半天了,這才在后院的一處陰涼處找到了王彩君。

"有什么可著急的?"王彩君淡淡的一笑,似乎和她沒多大關(guān)系一樣。(本來和她的關(guān)系也是不大的。)

"去將黑鷹請來,咱們要辦的事情可是不能有半點馬虎的!"王彩君接著神色一整,正色的說道。

"小姐放心,我這就去叫!"惜花連忙去將昨天晚上就在不斷的忙乎的黑鷹請了過來。

侯府的大客廳之中,定遠侯依舊一言不語,黑鷹依舊在一旁站立,其實黑鷹早已經(jīng)把事情交代妥當(dāng)了,昨天晚上一晚的時間,讓這個曾經(jīng)的軍人很快的將事情處理完成。

所以黑鷹現(xiàn)在才有了閑工夫陪著王飛遠在大廳之中當(dāng)空氣。

"諸位,感謝你們今天來侯府道賀,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各位就請回了吧,以后彩君需要各位相幫,還請各位莫要忘記了往日的情分了。"王飛遠淡淡的說道,但是語氣之中卻有著無需置疑的肯定。

"老帥,不敢!"在位置坐上的人連忙都站了起來恭敬的抱拳,王飛遠這才一揮袖子,緩緩的走出了客廳。

那些將領(lǐng)也只能跟隨著王飛遠,卻不想王飛遠竟然直接將他們送出了門口。

那些將領(lǐng)一個個也就像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似得,就這么告辭離開了侯府。

卻見他們前腳剛走了出去,還未等回過神來,就聽見乒乒乓乓的鞭炮的聲音,一襲粉色的婚轎,就那么抬到了侯府前面,緊接著是媒婆迎親的聲音。

侯府之中隨后也燃氣了鞭炮,只是那鞭炮響到了一半竟然熄滅了,隨后又有人將鞭炮趕緊的點燃。這才將新浪迎回了府中。

齊王雖然端坐在大馬之上,他今天卻是一身大紅色的衣服,俊俏的臉卻是不帶著半點的欣喜,剛才鞭炮響到了一半竟然熄滅了,本來是大不吉利的事情,下人都已經(jīng)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了,但是齊王似乎就像是沒看見一樣。

東方默然的心其實一直在忐忑的,從昨天晚上他就開始等,等王彩君回心轉(zhuǎn)意,回到了侯府之中,而他今天則是低調(diào)的將王月容納進府中也就是了。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今天天亮,卻還不見來人,直到管家催促了幾次,東方默然這才下了狠心換了衣服,準備迎娶。

一路之上自然是鼓樂喧天,但是東方默然的心卻不知道在哪了,恍惚之中他似乎想到了去年娶王彩君的情形,似乎是一樣的不樂意,但是僅僅一年的時間,不,應(yīng)該說僅僅一夜的時間王彩君竟然能有那么大的改變?

想到這,東方默然不禁又生起了氣來了,這個王彩君實在是太不知道好歹了,他就不信有人敢挑戰(zhàn)皇家的威嚴?等那個丫頭求告無門的時候……東方默然的眼睛之中顯出了一絲凌厲。

"王爺,到王府了!"一旁的喜婆連忙笑呵呵的對著齊王說道。

"嗯!"齊王淡淡的哼了一聲,這才下馬。讓小廝叫了大門,等到鞭炮放完了,侯府這才打開了側(cè)門,請齊王入內(nèi)。

要知道齊王娶的是妾,不是妻,沒有一抬小轎讓王月容抬了出去就是很給齊王的面子了,王彩君如何能讓王月容走的是正門。

齊王臉色一冷,隨機就站在正門口,說什么也是不動。

"新郎官迎親,請新娘子出門啦!"喜婆微微的一楞,但是見侯府的正門緊閉,知道這位王爺說什么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側(cè)妃紆尊降貴的走了側(cè)門,于是干脆高聲喊道,另外就是通知侯府里面的人,讓侯府將新娘子給送了出來。

“小姐,你看著見事情該怎么辦?”侯府請來的喜婆因為齊王不肯進門迎親,卻也不敢和齊王硬掰扯些什么,只能去找了王彩君,向大小姐討了主意,看該怎么辦才好。

“能怎么辦?”王彩君微微的笑道:“你自管去和了表小姐說齊王在侯府外面等她出府呢,誤了吉時可是不好的呢。”王彩君笑著說道。

“還是小姐通透,婆子我可是多謝大小姐指點了呢。”喜婆子興高采烈的對王彩君道謝后,連忙去找了王月容。

“你們可是要仔細些,今天侯府來往的人多,卻不要給侯府夾帶了什么出去。”齊王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對太子殿下吩咐道,要知道現(xiàn)在齊王是忙著結(jié)婚,兵圍侯府的事情可是交代給太子了。

太子一張苦瓜臉別提多難看了,他本來就是愛湊熱鬧的人,今天還想看看王彩君和齊王是怎么交鋒的呢,卻偏偏自家的皇叔竟然將自己放在了這個位置之上,那還有啥可看的啊?

“皇叔放心,到現(xiàn)在看,侯府之中的人卻是異常的規(guī)矩,所有離開的人員,手中根本就沒帶著任何的東西。”太子苦笑的說道,但是東方默然交代的事情他又不敢做不好,誰讓他和這位小叔叔投緣呢?

兩個人表面上是叔侄關(guān)系,背地里可是不分大小的,如今這不分大小的人,卻得給辦喜事的人幫點忙呢。

“我才不相信王彩君會那么規(guī)矩。”東方默然冷笑道。

“她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但是侯府中的那些子奴才怎么辦?”東方默然繼續(xù)說道。“若是王彩君一點子鬼花樣不耍,任由那些子奴才自生自滅的話,那這王彩君我也是不需要娶回去了。”東方默然繼續(xù)自顧的說道。

太子低頭一想,半點無語,別人都以為自己的那個皇叔最愛的是腰肢柔軟的美女,可是自己才知道,皇叔最愛的是縱情山野之中,悠然自得的生活,可惜身在帝皇家,卻是總有很多的無奈,父皇的年紀大了,而年紀大的人疑心又是特別重的,皇叔之所以如此做,最希望的是降低父皇對他的猜忌之心吧?要知道父皇的皇位當(dāng)初可是皇叔讓給父皇的呢。

“新娘子出府了……”隨著喜婆子一聲喊,侯府之中先是側(cè)門打開,一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新娘子,在小丫鬟的攙扶下亦步亦趨的走了過來,雖然側(cè)門就在大門的旁邊,卻是也有些不方便的。

齊王和太子一同望了過去,就見王月容一身粉紅色的衣裙,顯得腰肢更加柔軟了,頭上蓋著粉紅色的蓋頭,讓人看不清蓋頭下的容顏,衣服輕擺,露出了小小的繡鞋尖,繡鞋也是粉紅色的。

“請新娘子上轎!!”喜婆子見齊王傻愣愣的看著王月容還以為齊王看呆了呢,數(shù)不知道齊王現(xiàn)在正在想蓋頭下的人會不會是王彩君?

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鞭炮聲音,喜婆和丫鬟攙扶著王月容往轎子上走去,王權(quán)和何氏就站在王月容的身后。

王月容先是往轎子上走了幾步,隨即又走了回來,噗通一聲跪在了王權(quán)和何氏的面前:“不孝女王月容今日拜別父母。”王月容的聲音如出谷的黃鶯,雖然語氣之中帶著哽咽,但是卻讓誰都能聽的出來王月容的聲音里包含著真摯的感情。

“兒啊……”何氏上前就將王月容樓在了懷中放聲大哭了起來。

“兒啊,可憐你為侯府的二小姐,你今日結(jié)婚,你姐姐卻都不來送送你,你卻是不要怪你姐姐才好!”何氏哭的是情真意切。

王月容卻是想掙脫卻是掙脫不得,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何氏怎么突然來了這一出?王月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就在此時,侯府大門吱呀一聲大開,王飛遠和王彩君兩個人先后的走了出來,王飛遠面容冷靜,而王彩君的臉上則掛著淺淺的微笑。

看著王彩君站在了王飛遠的身后,東方默然忍不住的嘆息,看來自己的猜想還是錯了。

“齊王殿下,我和爺爺恭祝殿下和表妹結(jié)為百年之好,從此以后琴瑟和鳴,舉案齊眉。”王彩君笑呵呵的對著齊王殿下東方默然恭祝道。

“多謝了。”齊王咬牙切齒的回答道。

“表妹,今日你得償所愿,愿你從今以后心想事成,萬事如意。”王彩君笑呵呵的走到了還被何氏抱著的王月容面前,慢悠悠的說道,那真摯的祝福,讓人怎么看都比何氏抱著王彩君哭可是要真的多了。

“多謝姐姐!”王月容趁著何氏愣神的功夫,從何氏的懷抱之中鉆了出來,在小丫鬟的攙扶下,向王彩君行了一個蹲禮。

“姐姐放心呢,妹妹必然不敢忘記姐姐的。”王月容話里有話的說道,今日王彩君給她的羞辱,她可是記下了,要不然就算她是為妾,但是也得從侯府堂堂正正的大門抬了出去,可就王彩君一句話,妾怎么能走了大門?于理不合。所以她只能從了側(cè)門走了出去。

卻不知道妾本來就是走不得大門的,王彩君那句話也不過是讓王月容明白明白妻妾不同罷了。

“卻怎么敢勞煩表妹掛念呢?表姐必然會是生活的很好的。”王彩君繼續(xù)笑語盈盈的說道。

“彩君,月容也該上轎了,你可真是的,怎么拽著你表妹聊起個沒完呢。”王飛遠突然對王彩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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