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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皇上的心中,只要王彩君不將皇宮鬧個雞飛狗跳的,皇太后也沒有放話讓齊王休妻,那他那位弟弟自然也是不會隨便休妻的,可是如今卻發(fā)生了他的親弟弟把皇太后看重的女孩給休了?他皇弟的腦袋莫非是進水了么?皇上是百思不得其解。

“宣定遠侯進來吧!”皇上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讓小太監(jiān)宣了王飛遠覲見。

“皇上,請您給老臣做主啊!”定遠侯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噗通的一聲跪在了龍書案的面前,一邊老淚縱橫一邊不斷的給皇上磕頭。

“定遠侯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皇上一見王飛遠如此也是吃驚不小,據(jù)皇上所知,這定遠侯可是三朝元老了,對于皇家那也是忠心耿耿的,而且老元帥平時也剛毅的很,除了為沙場的袍澤請功的時候淚流滿面的說著袍澤的英雄事跡,平時再也沒見過老侯爺流淚,如今竟然為了王彩君掉淚,這也是讓皇上心驚的。

“皇上,齊王他欺人太甚!”定遠侯謝過了坐以后,對著皇上一抱拳,開始訴說著心中的委屈。

“我也知道以前彩君身上的缺點不少,他們成親一年來,彩君還是當著名存實亡的齊王妃我也沒說什么,誰讓彩君不招齊王喜歡呢?彩君被齊王休棄,我王飛遠也是不言不語的,因為我知道彩君定然是惹怒了齊王殿下,如今齊王求娶了我遠房表侄的女兒為側(cè)妃,我還沒說什么,人家兩情襄垣,我拿侄孫女手段高超,遠不是彩君所能比的。但是齊王不該休棄彩君以后,如今竟然兵圍侯府,逼著彩君再回到了齊王府當齊王妃。彩君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定遠侯一邊悲憤的說道,一邊老淚縱橫。

皇上先是聽著不住的點頭,隨后一點頭的功夫,腦袋差點磕在了龍書案上。“老侯爺,你是說?是說……”皇上驚訝的差點咬掉了舌頭,齊王竟然兵圍定遠侯府讓王彩君再回齊王府?他不是聽錯了吧?還是齊王的腦袋被門擠了?

“皇上,你沒聽錯!”王飛遠斬釘截鐵的說道。“雖然說我孫女受了被休的刺激,但是第二天醒過來卻是大徹大悟了,如今彩君說了不愿意在回齊王府,也不愿意和齊王和好,但是齊王如今竟然用老臣的一家性命去逼迫彩君,我那可憐的孫女……差點……差點就以死明志了!”王飛遠一邊哭一邊說道,語氣哽咽情感真摯的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裝的,難道?難道自己的皇弟真的腦袋進水了?皇上不禁如此的想到。

“老侯爺,你先莫要哭泣,只等著將齊王一起宣來也就是了,朕一定,一定給你做主。”皇上立刻安慰王飛遠說道。

“多謝皇上!”王飛遠連忙稱謝,坐直了在一邊。

“皇上,臣還有點事情要和您私下說說。”王飛遠這次可不是痛哭流涕的,而是面色沉重。

“老奴告退!”皇上身邊的高公公一聽王飛遠這么說立刻就要退下。

“高公公說笑了,高公公對皇上的忠心,我也是知道的,況且此事還需要高公公幫忙,只是高公公將外面的閑雜人打發(fā)干凈,派人看守好御書房也就是了。”王飛遠連忙對高公公說道。

這位高公公可是皇上從小就伺候身邊的老人了,對皇上可以說是忠心耿耿的,甚至來說還幫了皇上躲過好多次其他國家派來的暗殺,可以說沒有這位高公公,皇上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所以要論忠心的話,怕是誰也不敢跟皇上身邊的高公公相比的。

“侯爺可是說笑了呢,咱家只是一個閹人,不懂朝事,只知道伺候好主子,主子吩咐的事情辦好就是了。”高公公淡淡的一笑,也難得的說起了笑話。

“高公公卻是說笑了,高公公卻非尋常人所能比的呢。”定遠侯連忙說道。

“咱家先去派人宣召齊王進宮就是了。”高公公微微的一笑,這才舉步離開。

“老侯爺,你有什么話說就是了。”皇上見屋子里沒人了,這才再次問道。

“皇上,我懷疑,咱們朝中有了敵國的奸細。”定遠侯王飛遠一臉嚴肅的說道。

“奸細?”皇上的臉色大變,這些年因為天公作美,一年到頭也算是風調(diào)雨順,日子倒是比以前好過多了,至少是沒聽說哪有餓死的了,這也讓皇上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國庫不緊張,當皇上的底氣就足,但是飽暖思****,這兩年他的后宮也張羅了不少別的國家的美女。

不過也就是因為國家富足,所以別的國家才有進貢,或者是和親,這讓皇上的心中多少有些飄飄然,但是今天王飛遠的一句話卻讓皇上大汗淋漓,如果真的有別的國家送進來的奸細,那……

“皇上,是這樣的……”王飛遠把他和齊王以及王彩君說過的話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

皇上突然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這些年外邦進貢的美女也不少,那些美女個個都懂他的心思,也不爭風吃醋的,關系也好的沒話說,按道理自己辛勤耕耘也該在那些美女身上有個孩子才是,可是這么多年來了,除了皇后所出的太子,自己就再也沒有別的孩子了,就算是有了孩子,也是生下來不久就去世了,或者是難產(chǎn)而死母子皆亡。

這,這難道……皇上不由得轉(zhuǎn)了心思。

“皇上,齊王殿下來了。”高公公邁步走了進來通報道。

“宣!”皇上一臉的嚴肅,如果皇上身邊都被混進來了奸細,那么齊王身邊的奸細還能少了么?看來這個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的很,讓他們兄弟在不知不覺之中都安于享樂,忘記了進取之心了,這是不是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呢?

“臣弟拜見皇兄!”齊王進來恭敬的先對皇上一禮,對于旁邊的定遠侯卻是沒說什么。

“臣弟,既然你已經(jīng)休了王彩君,如今為何還要讓她再回齊王府?”皇上也不免有些頭痛,對于這個自己的親弟弟皇上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要知道自己的這個皇位原本應該是齊王的,是齊王自愿讓給了他的,雖然那個時候齊王還小,但是皇上永遠記得齊王說的:“我的就是我哥哥的,這個江山給我哥哥做,和給我坐有什么區(qū)別么?”所以這皇位讓的名正言順,也讓的人佩服不已,所以皇上才用國名賜給了齊王為號,那意思就是說齊國就是你齊王的。兄弟二人的互相尊敬才讓這個國家從先皇的離世之后快速的穩(wěn)定的下來,也是兄弟相互幫扶才有了齊國的今天。

“皇兄,臣弟知道是臣弟錯了,但是臣弟也沒有想到會喜歡上她!”齊王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但是現(xiàn)在想來他對王彩君應該是已經(jīng)有了幾分喜歡的意思了。

“皇上,您看看,您看看齊王,他該這么做么?他這是要逼死我家彩君啊!”王飛遠一聽齊王這話立刻就急了,看著彩君的意思是寧死也不愿意踏入齊王府之中了。

“皇兄,臣弟已經(jīng)給了她正妃之位,也愿意讓她當了名副其實的正妃,會尊重她的,絕對不會做出寵妾滅妻之事,但是王彩君卻說什么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皇兄啊,我后院之中本有幾個小妾,再娶的也是她的表妹,她連她表妹也不能容忍的,真是十足十的妒婦。”齊王東方默然越說越生氣,似乎要把自己的不順心都發(fā)泄了出來。

“齊王殿下,彩君并沒有要那些,你的正妃你的尊重彩君根本就沒看在眼睛之中。”王飛遠據(jù)理力爭的道。“既然都說了我孫女士妒婦,那你就別要她啊,把她休了也就是了。”王飛遠繼續(xù)嘟囔道。

皇上在上邊聽了也是忍不住的頭疼,對于齊王的話他心中是認同的,對于王飛遠的話卻也都在道理之中,這事情卻是怎么做都不對的。

“罷了,依朕看來,此事還需要王家小姐,就是我那弟妹前來說個明白呢。”皇上一開口,先是被自己的皇弟狠狠的瞪了一眼,接著又惹來王飛遠的白眼,唉!這兩個人還真是難打發(fā)呢。

“高公公你就親自的跑一趟吧,務必請彩君進宮才是。”皇上腦筋一轉(zhuǎn),干脆直呼姓名,這下子這兩個人才沒有什么可說的。

“是!老奴遵命!”高公公說著就要起身。

“皇上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再說我的孫女現(xiàn)在可是給齊王張羅納妾的事情呢。”王飛遠突然想起了家中還有個王月容立刻說道。

“皇兄,不過是一個妾,不妨事的!”齊王東方默然連忙說道。

“再晚也不差這一會呢,就這樣吧!”皇上最后四個字將這個事情定下了一個結(jié)尾。

王彩君此時還在整理著東西,還真是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嚇一跳,她竟然有這么多好東西,這些還不算她在王府之中的嫁妝呢,若是那些子東西都拿回來了,差不多要有百萬之巨款呢,王彩君心中快樂的不得了,從前世到今生他還從來沒有過這么多的東西呢,而且這些東西全部都屬于自己的,看著那些裝滿盒子的首飾,王彩君忍不住的嘆息,這些子東西可都是真金白銀呢,若是別人不放在眼睛里,那只能說她不是沒在社會的地下生活過,就是一個紈绔敗家子,不知道掙錢的容易,否則誰會將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就這么的不放在心上,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

可是現(xiàn)在就算王彩君再在乎又能如何?這些東西很快就會不屬于她了。

王彩君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將目光落在了一個小小的方盒之上,這個方盒也是她的一個小首飾盒子,平時都會放著耳墜和手鏈的,但是這個小盒子卻是王彩君最喜歡的,這里的東西雖然簡單,但是大方得體,又好看的緊。更重要的是這個小盒子是王彩君的生母給王彩君留下來的,那個王彩君因為這個盒子小,放東西不好看于是也就丟在了一旁,相反這個王彩君卻在整理東西將她給找了出來了,因為前身的記憶王彩君卻也知道了此物的來歷,不由得再次感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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