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guī)У皆鹤永锏囊婚g房內后,打了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便有四五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出現了。他們的手上一人提了一個箱子,然后就在這么一個地方,他們對我身上的傷口進行了縫合。這過程是一點麻藥都不打的,所以這個手術做了多長的時間我就哀嚎了多久。叫到后來,實在是太口渴了,我就讓一個醫(yī)生給我倒了一杯水。喝了水后,我又繼續(xù)叫。
手術結束之后,李政貴又走了進來,但他的臉上是一臉的嫌棄,“你看起來也是個習武之人,怎么連一點疼痛都受不了,太沒骨氣了!”
尼瑪,這個叫一點小疼啊!我真的想說讓他來試試,不過別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些沒分寸的話我還是不會說出口的,而是向他表示了下我的感激之情。
表達完了我的感激之情,我讓他幫我報下警,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拒絕了我的這個請求。我一臉不解的問他為什么。
他沒有回答我的這個問題,反倒問我是怎么惹上了那伙人的。我便將自己之前的經歷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他聽了之后,很玩味的笑了一下,說“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正義感強烈的好青年嘛。”
我忙說不敢當,并借機再次提出請他幫我報警。結果是他再次拒絕了我的這個請求,并且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慍色。他讓我在這里先好好的養(yǎng)傷,等過天我好轉后就送我離開。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對喊警察來這件事如此的反感,但我現在是在別人的屋檐下,還是別和他頂為妙。他又對我叮囑了兩句注意事項后便離開。
由于我這神奇的體質的原因,在床上休息了兩天,我身上的傷口就已經結了一成厚厚的痂了。在這期間,除了吃飯的時候有人來送飯外,其他的人我一個也沒有在見到。而且房間的門平時還一直是被人從外反鎖了起來,我連出去都不行。還好這房間里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不然我憋都得憋死。
第三天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了,打算把來送飯的人打暈后溜出去。雖然我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全好,但收拾一個普通人還是可以。
送飯的是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三十多歲馬臉大叔,這兩天每次他來給我送飯的時候都沒一張好臉,而且還莫名其妙的罵了我兩次。所以如果是把他打暈的話,我內心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可這次當房門打開的時候,我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這回和馬臉一起進來的不止他一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李政貴,后面跟著幾個白大褂,而馬臉則端著飯站在后面。
李政貴說他讓這些醫(yī)生幫我看看傷勢如何,恢復的怎么樣了。我告訴他不用了,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只想離開這里。
聽我這么說,他也沒有再讓這幾個白大褂給我檢查,而是禮貌性的勸我再留下來玩兩天。
這尼瑪的,還留下來玩兩天,這哪是玩兒啊,分明是在坐牢好不好!我果斷的拒絕了他的邀請,說我離開家這么久,家里人又不知道。我想還是快點回去,不讓他們擔心。
他說既然我歸家心切,那他也就不再留我了,讓我以后再來玩。而我則表示非常的愿意下次再來玩。
臨走的時候,我再次向他表達了我的感激之情。雖然這兩天像是在坐牢一樣,但這絲毫不減我對他的感激。
他讓馬臉開那輛吉普車送我去市區(qū),并讓馬臉快去快回。和馬臉兩個人這樣坐在車里,我們兩誰也不說話,氣氛顯得有點冷。
到了市區(qū),我本來還是打算向他也道一聲謝的。可我一下車,他就打動油門飛馳而去了,既然別人不領情那就算了吧。
下了車后,我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盯著我看,這讓我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直到我低頭一看,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原來我身上穿的還是幾天前和惡狼打斗的那身衣服,身上全是破洞和血跡,而且還纏了半身的繃帶,當然引人注目了。
我把口袋里的錢包拿出來看了下,錢和卡都還在,那就行了。不過在買衣服的過程中還遇到了點小麻煩。這附近找了幾家品牌店,他們都不愿做我的生意,甚至還有店員打算偷偷報警。后來找了一家小門面,才成功買到了一身運動服。
換好了衣服,我又去買了一部手機,原來的那部手機已經在打斗的時候給摔壞了。不得不說一句,這某果的手機雖然花架子很多,但真的質量就差了一點。不過還好手機摔壞了,卡沒摔壞。
我給之前接待過我的那個警察劉哥打了個電話,將前兩天所發(fā)生的事情大致的給他說了下。了解了我的情況后后,他問我在哪里,他馬上過來接我。我想了想,便將我所在的地點告訴了他。
劉哥辦事還挺有效率的,很快一輛警車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劉哥把我載到局子里,對我做了一個非常詳細的筆錄,我把大部分的實際情況都告訴了他,但是將其中的打斗過程和后來遇到李政貴這事沒有告訴他。看的出來劉哥對這個案子的上心,辦案也很認真。在作筆錄的過程中多次將我打斷,對我進行質疑。要不是我反應的快再加上他又沒什么懷疑的證據,說不定我還得被他扣在哪。
從局子里出來,我其實是想找李胖子他們商量一下的。但一想到李胖子之前說的便沒有撥動他的電話。既然李胖子被人拜過山頭,那張眼鏡那邊的情況應該也差不多。
這種時候我也不敢回家,怕把爸媽連累了。而且我身上還一身的繃帶,被他們發(fā)現了那可不得了。所以便自己買了一點調理氣血的中藥,回出租屋去了。
惡狼打在我身上的那兩掌,雖然已經沒什么感覺,也能發(fā)力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補一下為好。
接下來的日子,進入了考試月。我便以要考試為由一直待在了學校里沒回家,身上的傷口也慢慢的痊愈了。傷好之后我選擇聽張眼鏡的建議沒有去接生意,而是蟄伏了起來。在和惡狼交過手后,我是真的感覺到了自己不足。若是無法知道這整勁是什么,那我一輩子也無法邁入真正的高手行列。
這期間我以為惡狼還會來找我的麻煩,可自那晚之后,關于‘三狼’的消息就全消失了。中間李胖子給了我個消息,說‘三狼’她們好像已經離開徽省了。后來劉哥也給打了個電話,說的和李胖子的內容差不多,他讓我不用再躲起來了。
知道‘三狼’離去后,我也舒了一口氣。這樣我也有充足的精力來練這傳說中的整勁了,但是我想破頭皮都沒摸到這其中的一點門檻。我也試過用錢在那些所謂的高手那里去學,可這些錢用過之后就全部打水漂了。因為我遇到的全都是些騙子,他們后來的結果就是全都被我打了一頓。
后來我也想明白了,這畢竟是個‘窮武’的年代。真正有本事的那些高人要么就報效國家去了,要么就是一些大世家、大門派的人,還有一部分則隱居在了這蕓蕓眾生之中,找不到了。
我也不是沒想過去求助統委會或者那些名門大派。但后來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條路其實也是走不通的。因為如果我去求助統委會的話,那我的身份一定會被發(fā)現。這被徽省統委會發(fā)現和西川統委會發(fā)現那可是有很大的不同啊。在西川我沒什么案子,但在徽省我身上可是有‘血案’的人,雖然手上并沒有沾人命,但得罪的人也算得上是一些權貴,這一弄不好的話我就得到局子里待著了。至于那些名門大派嘛,在這個年代都選擇了‘封山轉型’。我們平時見得那些花架子,都是做的常人看的,真正的宗門卻是見不到的。
考試月很快就結束了,在同學們‘幫助’下,我也勉強的沒有掛科。不過即使掛科了我也無所謂,我現在都不關心這些了。
考試月結束后,當天我便收拾東西打算回家了。這么久沒回家,我還有點想我媽做的菜了。
不過當天我接到了一個未知電話使得我延遲了回家的打算,因為在電話的那頭,我聽到了殺無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