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之所以說這句話,并不是有意羞辱他。而是故意羞辱他!像我這種見義勇為的好市民沒去找他不說,他反倒還對我打擊報復了起來。這種人如果不整一下的話,國家都不會原諒我的。
我一下一下的抽在他的臉上,嘴里罵著我沒他這么個兒子。而他則以兇狠的眼光回視著我,以表示他內心的憤怒。我就當沒看見似得,繼續這樣一下一下的抽。我不僅抽的很有規律,而且還很有技巧。響聲很大,但又不會把他打傷,以羞辱他為主,傷害為輔。
就這樣一連抽了二十幾下,他終于忍不住了,對著我大吼到“尼瑪的,夠了啊!別太過分了啊!”
他說的義憤填膺,但我聽著只感覺好笑。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他媽的,你還知道江湖中人啊?你他媽的配說這句話嗎!江湖上有干你們這種下三濫的啊?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只知道欺負小孩和婦女的人販子了!還敢跟我提這些,老子,呸!”
媽的,跟老子講,我最喜歡的就是打嘴仗了。
我這一番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批判說得小胡子毫無反口之力,只能任我‘魚肉’,不過臉上還是恨恨的表情。
我問他是不是不服,不服的話咱們起來再打。小胡子把頭一歪,冷笑一聲,說這次要不是他們的老大不在,不然豈會容我在這撒野。
呦,后面還有一個老大。我把小胡子又扔在地上,踹了他一腳。問他,他們老大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可小胡子只是說了句‘他們老大會為他們報仇的’話后就什么都不講了。這家伙嘴巴還挺硬的,我試了幾個強硬的方法卻什么也沒問出來,也只能放棄了。
我把小胡子的手機搜了出來,然后用他的電話報了個警。這種事情還是警察來處理更好,我不可能把他們全殺了吧。
打完報警電話,我就離開了,也懶得管他們會不會在警察來之前逃走。走出集裝箱我才發現,這并不是在港口里,而是在市郊。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我以前還來過這里,居然就沒有發現。
我在集裝箱的周圍找了一圈,一輛車也沒看到。真不知道這群狗日的是怎么把我弄到這來的。這兒離市區還是挺遠的,很少有人來。我走了一個多小時,才遇到一輛黑車,和他討價還價半天才以50塊的價錢成交,真是嗶了狗。
回到出租屋后,我本來是想給李胖子打個電話,問問他這件事該怎么處理,他畢竟是老江湖,經歷的事比較多。但我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打擾別人休息有點不好。所以我想了下,還是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我給李胖子打了個電話,將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一陣沉默之后,李胖子告訴我,昨天我遇到的那個團伙他不僅知道,而且還和他們的老大一起吃過飯。擦,這么熟,我問李胖子這次不會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吧。
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吧,反正我也不怕他們。我問李胖子能不能把他們頭的名字告訴我,李胖子說了聲‘三狼’后就忙忙的把電話給掛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非常留意身邊的一舉一動。不過因為是在學校里,還是有一定的安保措施,所以什么也沒發生。
等我做完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吃了東西。這么廢寢忘食的干一件事,我進入大學后還是第一次。
我們學校的附近有一條燒烤街,哪全是賣好吃的。但是我平時去的比較少,不要問我為什么,單身狗說多了都是淚啊。
不過現在的我也懶得理這些了,你秀你的,我吃我的。一個人喊了兩百多塊錢的燒烤,占了一張大桌子,惹得旁邊一眾小情侶的側目。
一天沒吃飯,也確實是餓了。一會兒的功夫,面前的食物就一掃而空了。我摸了下肚子,感覺還沒怎么吃飽,便又叫老板給我烤了兩百塊錢的。
就在等燒烤的時候,燒烤攤上居然來了個女人,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女人。這個女人很美,非常的美,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長的最漂亮的。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長了一張比網紅還要網紅的臉,她全身穿的非常性感,讓人看著有一種妖嬈的感覺。
在周圍男人的羨慕、女人嫉妒的眼神中,她走到了我的面前。不過我的內心卻沒有一絲興奮,而是感到了緊張。因為越漂亮的事物,說明越危險。
她笑著問我,“可以喝一杯嗎?”我點了點頭,有何不可了。我讓老板拿了瓶宣酒,給她滿上。
將白酒一飲而盡后,她坐到了我的身邊。她問我叫什么名字,我說我叫張三。她一聽,一下就嬌笑了起來,說“好巧哦,我也叫張三,沒想到我們這么有緣。”
說著她敬了我一杯酒,女孩子敬酒可不能不喝。不過這女孩的來路不明,所以我也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我試探著問她“張小姐啊,三狼現在可好?”
她聽后,愣了一下,繼而回答道“托你的福,現在過得還不錯。”
果然是三狼派來的,那就好辦了,我問她現在三狼在哪,我想和他談談。那女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不急,我們還是先喝酒吧。”
將桌上的酒食解決后,我問她“現在帶我去見三狼可行?”她站起來點了點頭,讓我跟她走。
她把我帶到了一輛白色的大眾上,我忙把攔住,讓她不要開車,酒駕不好。她對著我翻了個白眼,說“干你這行的還守法啊,裝什么裝!”
她也不管我的抗議,油門一踩便發動了。車子開到了一家有點偏僻的地下停車廠里,她告訴我到了,讓我下車。
下車之后,從旁邊的一輛帕薩特里又下來了兩個女的,站在了她身邊。等了一會兒,我見再沒有人來,我問她“三狼呢?”
她把手一攤,說“不就在你面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