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崇看著遠處的大草原，眼中的淚麻木地流著，兩個在草原上竄動的人影，消失在遠處的迷霧之中。

待那淚滴緩緩滴落，觸及下巴的肌膚，周子崇才意識到自己哭了。

他不是哭鹿游原的離去，也不是哭季曉柔的背叛，而是哭一切都已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連季曉柔，也早已不是以前的季曉柔。

“還不快追！”隨后趕來的江舒道，但她看了眼遠處，那兩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追，也是徒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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