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半夜,外面的光線異常昏暗,繁星點點,幾乎都可以聽見它們閃爍的響動聲,書房開著大燈,光亮蔓延整個書房,但透過窗戶射向外面,卻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一點漣漪。
一個白發(fā)老者坐在書房邊上,眼睛里透露著智慧,一臉愁容地看著電腦——不是玩游戲用的,大都是筆記本電腦,上面沒有連接充電器和鼠標,全靠電腦自帶的硬件使用,書房里沒有多少書,不是很少而是一本都沒有,屋子里幾乎沒有私人物品,這樣的情況,要不是剛搬進來就是要搬走。
老者所在的屋子是一樓,看電腦的同時還能看見窗外的美景,只是小區(qū)為了讓一樓的住戶休息好,所以將路上的路燈大都關(guān)閉,只有保安巡邏時才能照出一條路來,而頂上還有二十幾樓的高度,只是老者不想住的那樣高,年紀大了,自然圖方便。
“碰”面前的玻璃窗連帶防盜護欄一齊被撞的稀巴爛,無數(shù)碎片朝著老人飛來,老人還沒來得及低下頭,那玻璃碴子就那樣砸在老人臉上。
“啊”連帶著叫喊聲,老人不自覺地低下頭去,把頭埋進桌子下面,只是稍微晚了些,那些碎片能砸著自己的都已經(jīng)砸實了,低下頭只能讓自己心安一些,不解決問題。
“別動”冷漠無情的話傳進老人耳朵里,老人打了個激靈,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他抬起頭來,直視面前這位先生。
那人一身黑西裝,手上戴著黑手套,一頭濃密的黑發(fā),棱角分明,個子適中,走進人群里看不出什么突兀感,魁梧的身材,平時在大街上見到并不起眼,只有他用那冷酷的眼神看著你的時候,你才會感到恐懼,就像那些蟄伏在黑暗里的幽靈一樣。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前所未有的恐懼,不僅來自那把構(gòu)造算不得精良的手槍,更多的是面前這個人。
“把資料交出來”
那人再次冷淡地說道,槍口適時地頂在老人頭上,稍稍用力,不至于將老人向前推動的力量,倒是讓老人咽了口口水。
“啊,資料在這”老人渾身顫抖,左手抽出電腦U盤,慢慢向上舉起來,右手也跟著舉起來,高高的舉過頭頂,就像電影里舉手投降的樣子。
“瞪”
“硼”
那西裝先生突然向后退,縱身一躍,跳出書房,與此同時,大門被重重地摔開,兩個荷槍實彈的保安沖進來,掏槍對準窗戶外面,西裝男人逃跑的地方,兩個人的身體差不多正好可以堵住缺口,擋在老人面前。
腳步聲化作奔跑聲,由近入遠,漸漸消失殆盡。
老人抄起電腦,把U盤塞進口袋里,意猶未盡地再往里塞了塞,眼神依舊躊躇。
“滴嘟滴嘟,滴嘟滴嘟”窗外傳來警笛聲,還有那藍白相間的警燈照進來。
“26”老人喃喃自語,接著驚恐萬分地接著講道:“他從不失手,我們得趕緊走”。
說著老人更加緊張,不只是26,還有警察,他們找上門來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威脅來自兩個方向,說不上那邊的威脅更大,這足夠驅(qū)使老人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心煩意亂,更容易走錯路。
他奪路而逃,跑出書房,就要出大門。
“砰砰”
剛一打開那位先生,也就是代號26的殺手,兩槍放到了老人身后的兩位保安,裝有消聲器的手槍,發(fā)出的響動就像從吹箭里吹出箭來一樣“咻的一下,就那樣擊打在保安的額頭上,冒出一個血窟窿,兩個保安順勢倒地,剛才腦中所想的那些要對付警察的話,沒有機會說得出口。
26還是板著臉,用力將驚愕不已的老人捆綁起來,架進門口的轎車里。
周圍寂寥無人,那些警察像是消失了一樣,老人不斷向四周望去,不見其蹤影,直到被重重地扔進轎車后座,老人才分明地看見,那些警笛聲和燈光都是霓虹燈和音響。
實際上,26也可以正面突破,打倒兩個保安很容易,他們對于26來說什么都不是,微不足道,一無是處。困難的是,要怎么讓這位叛徒,也就是這位老人,交出資料——只有讓他緊張起來,劫后余生,緊張感完全放下來,才能完全確保讓他把資料放在身上,好一舉拿下,不得不說,26完全沒必要這樣,老人是搞科研的,哪有什么花花腸子,剛才那一陣恫嚇就足以讓老人嚇破膽,跪在26面前乞求自己的性命,哪能顧得上那些在老大眼中遠超他生命的資料呢?
不過26從來不失手,這也就意味著,他經(jīng)常用牛刀來殺雞。
轎車一直向前開去,一刻也沒有停下來,老人全身都被捆綁,嘴上貼著膠帶,路上的顛簸對于老人來說有些困難,大量的不適感涌遍全身,他不自覺地開始擺動身體,“嗚嗚嗚”地渴望發(fā)出聲音,引起開車的26的注意,至少停下來休息一會,放松一會筋骨。
綁住老人的繩索相當牢靠,粘在老人嘴里的膠帶也讓老人無法抗拒,他掙扎著從車座上跌落下去,摔倒在車座下面的過道上,毫無尊嚴地打滾,扭來扭去,可26依舊渾然不覺,他可以從后視鏡里看見老人的動作,只是愿意管他罷了,畢竟他掀不起什么風浪,而尊老愛幼對于一個殺手來說——是一種陋習。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即便26早就在窗戶上做了手腳,讓路過的車子什么都看不見,不會礙事,從這樣一個城市里綁走一個大活人,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少不了麻煩,26有把握自己一個人出入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如入無人之境,可是要綁著一個人這么做,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轎車開始慢慢減速,直至完全停下來,26從車上下去,把老人如同貨物一般拖出來,老人甚至還有些慶幸,到地方了就是好事。
“26,伯小姐找你”一位全副武裝,看上去刀槍不入還帶著兩個手下,也就是一個小隊長過來接手后面的工作,接過那五花大綁的老人,隨意地跟26講道。
這個基地日常會有很多守衛(wèi)把守,都是全副武裝的士兵,穿戴整齊,只是今天似乎少了些人。
觀察力極強的26敏銳地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隨手將老人丟給小隊長后,也不答話,面不改色地朝里面走去。
基地內(nèi)的一處實驗室,里面盡是些試劑和溶液,不同大小裝著不同顏色的液體,搭配著不同的擺設(shè),擺在不一樣的桌子上。
“26,哈哈哈”伯小姐晶瑩剔透的眼球,今天不知怎么的,脫下她穿了不知多少年的白色實驗服,換上一件長衫,把整個人遮擋在里面,不過光滑細致的大腿露在外面,很吸引人的眼球。
伯小姐拿起一根試管,里面裝有藍色試劑,朝26拿來,身邊那一眾戴著口罩的實驗人員,仍舊在進行他們的工作,調(diào)試劑的依舊在調(diào)試劑,擦桌子的依舊在擦桌子,只是26能感覺得到,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并且——他們并不是原來的實驗人員。
“26幫我試試新藥”伯小姐搖晃著手里的藍色試劑,將它放在桌上,向著在門口稍微愣神的26,隨后她又轉(zhuǎn)過身去,走到另一處試劑臺上,開始她的日常工作。
“這藥喝下去之后會進入一種混沌的狀態(tài),會吐露自己的心聲,你要是有什么秘密的話,就不要喝了”伯小姐背對26,擺弄著那些試劑,打趣道。
26走上前去,拿起那藍色溶液,一飲而盡,隨著吞咽過后,藥水順著26的喉嚨一路滑向胃里。
不一會,26全身無力摔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那些白大卦的研究員連忙圍過來,伯小姐也跟在后面,只見那些研究員都摸了摸自己褲腰帶處的手槍,而門外也有荷槍實彈的士兵,在虎視眈眈。
26或許可以闖進世界上任何一個安全屋,不留痕跡地殺掉其中的人,帶走一些東西,慢慢從里面走出來,沒有人會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這也是這座基地的主人,頭腦先生,把他和伯小姐撿回來的原因。
不過他也是肉體凡胎,扛不住子彈,他可以輕易擊倒任何一個士兵,做好準備利用環(huán)境,可以帶走這里所有人的性命,可是他肯定扛不住這里士兵的子彈,只要他們開槍,26必死無疑。
“26,頭腦先生派你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一個軍事基地,刺殺那里的軍官,無異于虎口拔牙,你有沒有想過拒絕,或者不甘?”伯小姐把手伸進口袋,確定口袋里的按鈕還在原地,就如同計劃中的一樣,率先問道。
26沉默不語,靠在椅子上,低著頭,像是睡了過去,要不是剛才已經(jīng)抓了幾個試驗品實驗過這個藥,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恐怕就要失去耐心。
“26,你有想過自己萬一回不來,死在里面”伯小姐見26過了半分鐘還沒有講話,于是再次著急地問道。
“任務(wù)失敗”26從嘴角縫里蹦出這幾個字,講完頭放的更低。
“那你怎么辦?他們不可能救你”伯小姐幾乎就要流出眼淚,不自覺地擦了擦。
能感覺到異樣的眼光,伯小姐不得不收起抽泣。
“那你有想過反叛嗎?反抗頭腦先生,離開這里”又是半分鐘,伯小姐穩(wěn)定情緒,再次問道。
“沒有”
干凈利落的兩個字,聽到這話,埋伏在門外的獨狼從蹲伏的狀態(tài)中站起身來,還有他的小分隊,包括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一齊向外走去。
他們遠去后,實驗室里就只剩下26和伯小姐,只見伯小姐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淚水,抽泣聲不斷從墻角傳來,讓癱坐在椅子上沉沉睡去的26,塵封的心終于有一絲觸動。
藥水的力量過去,26從昏睡中醒來,實驗室早已空無一人,黑暗的場地,能聞見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似乎就在26身上,這香味像是體香,又像是香水。
香味很快隨風飄散,畢竟不是26自己的味道,不過在如此黑暗的地方,很容易讓人觸景傷情,就連26也不例外。
他本應(yīng)該拿上桌上留下的兩瓶藍色藥水,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休息,等待下一次任務(wù),說26是殺手,但他并沒有因此獲利,或者說是到他這個份上,錢早已不重要——能出入所有危險場所,如入無人之境,還愁拿不到錢?
26站起身來,漫無目的地向外走去,步調(diào)異常緩慢,屋子內(nèi)不只有那香味,還有那些散不去的火藥味,隔著墻壁,26能感受到獨狼的殺機,只要自己說錯一句話,他們就會開槍,把自己打成篩子。
從前,對付小人物的時候,26不需要多思考什么,可是后來,闖進軍事基地、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上入攝像機全程拍攝的豪華派對,下入毒梟武裝販毒制毒窩點,哪一樣不是有去無回的單程旅行。
26遁入黑暗中,與基地內(nèi)的哨兵擦身而過,那些在基地內(nèi)來回渡步巡邏,不管他們有沒有看見26,他們都將在明天為之震驚,并忙碌地死去活來。
夜黑風高夜,利于潛入和潛出,他們害怕26的能力,害怕控制不了他,即使把他訓練成沒有感情的殺手,仍然不那么放心,總有一天,他們會害怕地殺害26,擁有巨大的能力,卻無法保護自己,暗殺那么多人之后,自己身陷囹圄,讓人聽了會往善惡有報的方向想去,說不定還能勸人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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