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準備進宮面圣(下)
- 醫妃很皮:王爺懷里正好眠
- 韓七溪
- 1977字
- 2020-09-13 06:30:44
“難看?”
七溪鼓著腮幫子,反問道。
當著這么多人,就這么奚落她?
他是眼睛瞎了嗎?
對,確實是瞎了。
“對,就是難看?!?
宇文季北竟然還重復了一遍。
一時間,底下的家仆議論紛紛。
這王妃和王爺,果然是性格不合啊……
可是,王妃明明這么好看,王爺又為什么要說,難看呢?
“聽說了沒,昨晚,王爺都沒有留宿主臥?!?
“聽說了!咱王爺許是有斷袖之癖。果不其然……”
“噓,小點聲。我怎么聽說是因為王妃克夫呢?”
“怎么就是克夫了?王妃生的這樣好看。”
“嫁過來的時候,在路上和一個轎夫糾纏不清,過來之后,又當眾掉喜簾,這不是克夫是什么?”
“……”
好,你既然故意要給我難堪。
那……
我偏不要!
“臣妾這就回屋換一件?!?
七溪知道,此時與王爺撕破臉皮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只能多加周旋,再找弱點,有針對性的攻破。
轉身,七溪就要往回走。
卻被宇文季北拽住了手。
不是難看嗎?
拉我手干嘛……
在這么多人面前,到底想干什么?
“不用換了,反正,人難看?!?
說著,宇文季北將她的手再次甩開,一臉嫌棄的皺眉,還拿起手帕擦擦手。
隨手,又將用過的手帕賞給了別人。
“你……”
七溪就差暴揍他一頓了,這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王爺,怎么這么多破事?
要不是她不能回現代,她還用在這跟他,一直費口舌?
不行,她得想辦法,扳回一城。
話語間,迎接的轎子就抬到了門口。
宇文季北的貼身侍衛前來匯報,話語利落,身形敏捷,腰間別的正是三王爺獨有的玉佩標志。
碩大的玉佩甚是醒目,在七溪的小算盤里,回現代的時候,若能帶上這么一個,豈不是要發大財?
這玉佩,少說也能買下一棟豪宅。
宇文季北正準備下臺階離開,將七溪丟在身后的時候。
七溪在宇文季北的身影中,快速的甩出發簪銀鞭,勾住了他的腳一扯。
隨即,迅速的又將銀鞭收了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天,看地……
毫不意外的,宇文季北摔了個狗吃屎,而且,是臉朝下。
他戴著堅硬的面具,再聽著這厚實的撞擊聲,肯定摔得不輕。
沒有人發現是七溪搞的鬼。
而侍衛上前,打算將宇文季北攙扶起來。
卻沒成想到,七溪徑直的,從宇文季北的身上踏了過去。
每走一步,宇文季北就發出一聲慘叫。
“啊——”
七溪故意的,還用腳尖加重力道。
“啊——”
又裝作不小心的跌倒,“呀,不好意思,王爺……我先行一步。”
眾家仆是目瞪口呆,這王妃也太過分了吧。
從來沒有人這樣,竟然敢在王爺頭上動土。
而王爺竟然還沒有把她活剝了,也算是很有修養了。
七溪出夠了氣,也該回歸正題了。
從他身上靈巧的跳下來,觀察著眼前的燙金轎子。
這簡直比韓府出嫁的那個轎子,還要奢華。
琉璃加金子的墜飾,琳瑯滿目,在陽光下,一切好像都因此遜色。
墜飾被陽光折射的十分耀眼,就像傳說中的八心八箭,豪華鉆石切割一樣,可謂是土豪中的土豪了。
這應該是三王爺的轎子吧?
是我的了。
七溪掀起轎簾,就坐了進去。
甚是寬敞,能夠并排坐開兩人。
沒成想,剛被自己羞辱一番的王爺,也要擠進來。
“宇文季北,你是不是瘋了?”
七溪咬著牙問道。
明明兩個人這么針鋒相對,他干嘛還要跟她共同乘坐一個轎子。
“只有一個轎子?!?
宇文季北拍拍身上的土,扶正了面具,淡然的說道。
“……”
這?這么豪華,所以沒有錢買別的轎子了嗎?
原來,三王府也就是一般的財力嘛。
還以為以他的地位,會很有錢呢。
七溪暗自撇撇嘴,不讓他看到自己嫌棄的表情。
七溪也好奇,剛剛她明明那么過分。
就是想激怒他,可他卻就是不生氣。
她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時而好,時而壞,感覺這個王爺是有點精神分裂。
“你上次,把太子惹到了。”
他說話,永遠都是陳述句、簡單句,多一個字,就像會掉錢一樣。
“我怎么會把他惹到?是他先來惹我的!”
七溪說起那個猥瑣的太子,就氣的呼吸連連起伏。
當時,那個太子就一直嫌棄原主,覺得她灰頭土臉,配不上他的太子地位。
到處宣揚原主喜歡他的事情,還當眾羞辱原主。
說自己愛的是韓淑雅,只有韓淑雅的美貌,才能配得上他。
而原主,連給他提褲子都不配。
氣的原主一度想上吊自殺,還是孫嬤嬤給攔下來的。
現在,卻又把七溪當做玩物,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他以為他是誰?
他想怎樣就能怎樣?
宇文季北感受到了七溪的情緒,閉上眼睛,像是清心寡欲的念佛經一樣,說著后面的話。
“他被皇上罰回東宮思過,半年不許出宮。是罰的最重的一次?!?
這次,他這句話倒是說的很長,可是,七溪心里卻有了些許揣測和不安。
不會在宮里又遇到他……
太子不會遷怒于她,認為是她的錯吧?
她一定會有辦法的,七溪還是保持著微笑,看著眼前的宇文季北。
忽然,她注意到了一縷白毛,粘在了他的發上。
有強迫癥的她,就是想伸手去把它摘下來。
猶豫了再猶豫,她就一直盯著那縷白毛。
終于,七溪忍不住了。
正在她躍躍欲試,準備伸手的時候,宇文季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干什么?”
他的眼神暗黑而凌厲,眸華中的溫度極低,甚是能給七溪的心里,帶來一種宛若極地的冰凍之感。
“我……”一向自信而淡定的七溪,也開始結巴起來。“我只是想,幫你把頭上的白毛拿下來?!?
“這是我們朝代的花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