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還未上課,教室的同學便議論了起來,說什么死見老鼠,活見鬼!
小七有些懵逼,不是活見老鼠,死見鬼么?
起初小七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來才知道帶他們的數學老師是何建國,同學也是從上屆學生口中聽來這話,不過這么一個一口叫著,卻是有些過了。
老師的腿腳有些不方便,走進來時,臉色已經難看至極,最終忍無可忍罵了幾句,誰知后面同學更加肆無忌憚。
或許那時候的孩子們都瓜著呢,大概涂個好玩,不管怎么都要跟老師作對,還使勁懟!
數學作業本發下來了,這是小七第一次見到同桌的名字,與數學作業本上的名字相比,英語本子上的墨黑字跡就優雅、輕柔幾分,原來她的名字寫出來這么美。
每次望著她那皮筋扎成的小小馬尾,小七都會偷偷望上幾眼,她的成績比小七好這點小七是認可的,畢竟每次數學題不會的都是抄她的。從小到大,小七數學就沒及格過,當然除了一年級留級那次的六十一二分。
單純到以為親嘴就能懷孕的小七可是沒做幾個荒唐事,大概做的最過的一次便是后來初三畢業后把她的照片和小七自己的放在一起,然后發在QQ空間。
當然這么做的代價便是她拉黑了小七,不論以后怎么加都審核不過。
言歸正傳,以前只要天天上學就能看見倒不覺得,現在倒有點懷念那時候的時光。雖然苦是苦了點,可畢竟能每天偷偷看她幾眼,便知足了。
后來,看得癡了,想得多了,她便逐漸進入了小七的夢中,徹底進了小七的心中,如今再夢到那越來越模糊的熟悉面容,就是醒了,嘴角還帶著那么點笑容。
初中雖有三年,可同桌她只與小七半年,第二學期她便被調到了其它組,間隔雖遠,可終究在一個班,顯然對于當時的小七已經算是相隔天涯海角。
轉眼冬天到了,白花花的雪兒如鵝毛般落下,一大早,裹得嚴嚴實實的小七他們跑完操都會下意識將蓋在頭上的帽子取來,耷拉在后背。
而她那淺紫中帶著粉紅的棉衣給小七的印象最為深刻,那是一節體育課,她正站在那有些破舊的木頭欄桿旁,背后腰部中央兩顆如瓶蓋般大小的紫色紐扣依次排序在那,猶如裝飾品一般極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