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布袋拿出一件法器，便向徐妃走了過去，冷聲道：“徐妃，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徐妃目光冰冷地看著我，笑了笑道：“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

“能不能總要試過才知道。”我沉聲說道：“既然我來都來了，就沒想過害怕這兩個字。”

“孫衡，”徐妃神色突然變得和緩：“我處處避著你，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我冷哼一聲道：“徐妃，你害得那么多人，如果我留著你，跟為虎作倀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