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水面游動,一條黑影浮現,不是那條巨蟒又是什么?
巨蟒張開血盆大口,朝著風棋咬去。
風棋一慌,剛想閃身躲過去,但一想到身后的寒玉樹,雙腿就像生了根似的動不了了。他一咬牙,手上金光四起,雙拳對上了血盆大口。那大蛇也知曉厲害,躲過雙拳,一尾巴甩了過去,要將風棋攔腰抽斷。
細看這蛇怪有二十多米長,四五尺粗,渾身鱗片猙獰有形,好似鋼鐵打造的一樣,它一尾巴打向風棋,少說也有千鈞之力,這可不是人力所能匹敵。風棋兩手捏印,化陰陽二氣,成輪回之道,以御千鈞之力。
“轟!”一股大力由手臂傳至臟腑,風棋喉嚨一甜,一絲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這等蛇獸怪力,縱然以日月輪回之力也無法抗衡。怪蛇得勢,還待擊殺風棋,風棋背上森海刀飛出,風棋雙手握刀,由上至下,一字劈開。
這簡簡單單的一刀,帶有萬千無形之力,沾圣王之氣息,帶王者之怒火,一觸而發,以斬長蛇。這是飛仙功“劈”字訣。
“咝——”怪蛇吃痛,身上鱗片被劃破,一縷蛇血流出,“咝——”怪蛇纏著身子,豎著蛇頭盯著風棋,等待時機一到,就咬死風棋。風棋看著怪蛇傷口也是大驚,他心道:我那一刀,連尺來厚的鐵門都能劈開,這怪蛇卻只是受了皮外之傷。
“咝——”怪蛇耐不住性子了,它也是一方霸王,哪里容得了一個人在它這里撒野。它的頭疾射而出,快如閃電,風棋眼一凝,飛仙“掃“字訣借刀式而出,“砰!”森海刀和蛇鱗相擊,迸發出一道火花,流淌出一絲鮮血。
怪蛇再次落敗,沉身入水,逃之夭夭。
風棋噓了一口氣,這怪蛇若是和他硬拼死活的話,他也討不得好,只是像這種地位的怪蛇對生命極為看重,對那些能夠對其生命造成威脅的存在,他們大多是不會去理會的。
風棋回頭看向寒玉樹,他左手捏著日月輪回印,右手用森海刀輕輕割下一截樹皮,小心翼翼的收好。又瞧著樹上長了個晶瑩剔透的小果子,心中喜歡想要送給白曦月順手摘下,就感到一股涼氣襲來,這股涼氣順過他的手臂直透心窩,小果子已然不見。
“這寒玉樹,果然有奇妙之能。”
輕舟依舊在,風棋踏上小舟,他舞起木漿,滑向彼岸,水紋動蕩,人心不平,世間了了,誰知誰曉?待此間事了,他也該回歸中土。
日月圣潭外哀嚎聲一片,紅毛鬼、枋望幫慘勝,余下百多眾只見風棋一人一舟從水洞中出來。
“我們幫主了?”一人吼道,持刀撲向風棋,風棋回手就是一刀,森海妖刀劃出一道藍色刀氣,將那人斬成兩截,卻不露一滴鮮血,只瞧傷口處盡被冰封!
風棋也是驚訝,他從未修煉過寒冰真氣等內功心法,這隨意一刀居然斬出冰封刀氣斬來了。
“這寒冰真氣莫非是因為寒玉樹的果子?隨手一刀刀氣外放一丈多遠,我的內力也比以前深厚的多。”
沒有給風棋體會功力倍增的時間,紅毛鬼和枋望幫眾已經殺了過來。但他們又如何是功力大增的風棋的對手了?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我養你何用?”
“師父,綠兒知錯了,。”……
風棋心中一緊,白曦月她…….想到這里,他急忙趕了過去,沖進院里,只瞧得老婦人正在呵斥綠兒。
“前輩,白姑娘怎么樣了?”老婦人冷哼一聲,看他一眼,眼光停留在風棋的手上,“綠兒,將他手上的寒玉樹樹皮拿過來。”
綠兒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老婦人,頓時三步做兩步跳到風棋面前,拉了個鬼臉道:“師父,真的是寒玉樹樹皮啊!”
那老婦人冷哼一聲,道:“我難道不認識,用得著你來說。你這寒玉樹真的是在日月圣王墓中尋得的?”
風棋道:“是,這能救白姑娘嗎?”
老婦人道:“寒玉樹當然可以救我侄女兒。”
“綠兒,你拿著寒玉樹放到蘭兒的床邊放下,沒有師父的話不準出來。”老婦人對著綠兒道。
綠兒小心翼翼的接過風棋手中的寒玉樹,她的手一顫,險些將寒玉樹給丟到地上,她沒好氣的看著風棋,心道:竟然不告訴我這東西這么冷,哼,看我以后還給你吃的。
老婦人問:“我聽曦月說,你要我幫你治一個人,你說吧。”
風棋道:“我想讓你到七崇山救我弟弟,林前輩說需要你…….”
老婦人眼一寒,道:“怎么,林志牛還是要來求我了。”
風棋忙道:“不是林前輩,是晚輩…….”
老婦人卻不聽他的話,“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風棋道:“前輩請講,只要是晚輩所能做到的,晚輩必然辦到。”
老婦人道:“我治好了你的弟弟,你就得離開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