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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魔教來人

  • 劍炁風云
  • 墨名棋
  • 3471字
  • 2020-08-07 16:54:35

“砰”踏烏一劍逼退了花少闕,他本人也退到三丈之外,看著花少闕發出一聲大喝,他長刀舉起,直指長天,刀身青幽,與天地對接,魔道之人開始后撤,花少闕也將無上花舉起,示意江湖好漢息戰。

戰爭停了,刀劍相擊發出的清脆聲,流下了幾絲,然后都散了。

戰斗雖然還沒有分出勝負,但隨著追風的落荒而逃,勝利的天平已經落到了花少闕這一邊了。

“今天,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敗了,敗給你花少闕,但是不是我的武功遜于你,你記住,給我活下去,他日,你我公平一戰?!碧跗届o的說道,但是他的內心卻一點也不平靜,所以他這個向來不愛說話的人說了很多話。

花少闕沉默。

“昨天,張千任的人頭你看到了,你也知道你看到了什么,我不希望你死,你現在回去,以你的武功足以逃出去?!碧跤值?,“我說這些,并不是不想你死,只是我想親自殺了你。”

沉默,沉默的可怕。踏烏將刀收起,離開了。頃刻間,一條道路通了。

“走?!被ㄉ訇I說。隊伍又開始動了,花少闕,趙邵元兩人在前面開道,司馬青云和葉闊在中間養傷?,F在魔教幾乎不可能從后面襲來,所以花少闕只讓兩位江湖名宿壓底。

幾十具尸體橫陳在道路上,有些人不忍,卻也只得忍痛離去。

花少闕看著趙邵元,道:“恭喜。”趙邵元自然知道他賀喜什么,沉默了片刻,問道:“風兄弟了?”花少闕臉色有些低沉,猶豫了片刻才說:“可能遇難了?!壁w邵元眼色微變,道:“他的武功很高?!?

花少闕點點頭,說:“我知道但是那個人也來了。”

“魔劍王?”趙邵元壓低聲音問。

花少闕點點頭:“趙兄,你不要沖動,即使我們兩人聯手,也不是魔劍王的對手。我知道,齊老英雄對你有恩,但…….”

花少闕還未說完,就被趙邵元打斷,他一字一頓的說:“若是能遇見他,我定要和他一戰?!被ㄉ訇I嘆了口氣道:“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因為你是江湖人,而我是個商人。只是有些話我要對你說,齊老英雄對我也有恩,我也想為他報仇,不過我知道我不是魔劍王的對手,所以我不會去送死?!?

花少闕道:“這把舊弓在我花家落塵三十年贈與你,也不算辱沒了他。”趙邵元撫了撫巨弓道:“若不是齊老英雄傳授我八荒拳,我也拉不開它?!被ㄉ訇I道:“八荒拳勁,名不虛傳。”趙邵元點了點頭,“可我沒能學好這門武功,一日之內頂多拉開它十次?!?

血娘子的紅轎在樹林里一片空地里停了下來,她站在轎前遠遠的看著前面的尸體,這個人她有些熟悉,是烏云閣的圣子悍牙。

一個身著黑袍就連頭都被遮住的人看著她道:“死的是悍牙。血娘子也在啊,白姑娘了?”

“哇,黑墨客,你還對那毒女念念不忘啊,哎呀呀呀呀?!币粋€身著青衣背背巨刃斧頭的男子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

“錢缺陽,你……”黑墨客道。

“錢缺陽,我看你該叫錢缺毒了?!币粋€身著白衣的女子叫道?!皼]想到,你竟然還敢在我背后說我壞話,罵我是毒女。”錢缺陽臉色一變,驚慌失措道:“白姑娘,不,白圣女我絕對沒有說,我說的是可毒圣,不是毒女?!?

黑墨客忙欣喜的叫道:“白姑娘,你,你來了?!?

白衣女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說:“是啊,我來了?!彼捯綦S后一轉,“喂,錢缺陽,你意思是說我聽錯了?”

錢缺陽臉色不變:“不是,你怎么會聽錯,可能是我說的太快了,我本該說的是毒圣女,只是因為……”

“那就是你的錯了?”白衣女子狡詐道。

錢缺陽弱弱的道:“也不算吧?!?

白衣女子點點頭:“是不該算的。”

錢缺陽噓了一口氣:“我就知道白姑娘是最明白事理的人了?!?

“哦,對了,我最近研發了一種口服的藥,可以說話很清晰哦…….”

錢缺陽臉色瞬間由黑變白。

“悍牙是在用出青狼化體后被人用拳頭打死的。”一個頭戴斗笠身著黑衣的男子起身道。他背上背著一把長弓和一筒箭,除了這些再也沒什么顯眼。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太沒有存在感了吧?!卞X缺陽叫道。

“剛剛?!倍敷夷凶拥?。

“那我怎么沒有發現?”錢缺陽問道。

“不知道。”斗笠男子說。

“幽冥子,下次來時打個招呼行嗎?”錢缺陽語重心長的說。“對了,你說悍牙被人用拳頭生生打死?開什么玩笑。誰不知道他的骨頭最硬的?!?

“是用拳頭打死的?!卑滓屡右е赖?,“好強的拳勁,不過這人好殘忍啊,將悍牙手腳都打碎了。”

錢缺陽心中暗道:他哪里有你殘忍啊。

“你在想什么,錢缺陽!”白衣女子笑著臉問。

“我在想誰誰有這個能力將悍牙用拳頭打死?!卞X缺陽滿臉正經的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一種拳法可以將悍牙這種橫練功怪物打死?!?

“八荒拳!”黑墨客道。

錢缺陽點點頭,“還是你了解我。江湖上除了八荒拳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拳法能將悍牙活活打死?!?

“八荒拳,趙邵元練過?”黑墨客道,“不過,趙邵元哪里是悍牙的對手?”

“我看白衣破劍風棋和趙邵元好像是一起的,你說他會不會八荒拳?”錢缺陽問。

“趙邵元的八荒拳自己也只練了前四拳。”白衣女子道,“連悍牙的防都破不了”

“不是八荒拳。”一個聲音從山林道里傳來,“但的確是白衣破劍所殺?!?

所有人目光看向來者。

山崖一角,一個身披黑羽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十幾個身披烏羽的人站在他的身后。突然,從遠方跑來一個同樣披著烏羽的人,他走上前道:“閣主,悍牙陣亡。”

中年男子也就是烏云閣閣主,他眉頭一皺,問道:“是誰殺的他?”信使道:“白衣破劍風棋?!敝心昴凶映聊似蹋溃骸昂费朗俏易畹靡獾牡茏樱視H手殺了風棋,為他祭酒。”

信使頓了頓,說:“稟報閣主,追風圣子捉了一個小孩,風棋就追了上去…….”

“然后追風就將風棋引到悍牙哪里,是嗎!”中年男子打斷他的話道。“是,閣主?!?

“報,閣主,踏烏圣子,追風圣子求見?!币粋€信使跑來道。

“讓他們過來。”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說。

不一會兒,踏烏、追風趕了過來。

“我烏云閣的臉都讓你們兩個丟干了,你們現在回到功過涯去領罪,接下來,就由本閣親自出手。”“是!”“是?!碧酢⒆凤L應聲道。

“追風,悍牙的事,你讓本閣很是失望。”烏云閣閣主突然厲聲道,“十年之后,閣主之位強者為之,你現在卻借外人之手除掉了我烏云閣圣子悍牙,你該當何罪?”

追風惶恐至極,頭上直冒冷汗,“閣主,冤枉,計劃獵殺風棋是,是我們三人一起決定的。而且風棋中了我的無影針后,我才交給悍牙處理的,誰知道……”

“哼,風棋的武功連青蛟尊者都不是其對手,你交給悍牙,你們先退下吧。”

“踏烏,你留下來。”烏云閣閣主又道。

“我能為你做的都做了,現在就要看你了,追風這人,輕功雖好,但武功不佳,不過這人心性狡詐,你要小心些。他是大長老的人,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樣,以后就看你的了?!?

“父親,我……”

“什么都不要說了,你——下去吧?!睘踉崎w閣主嘆了口氣,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很多。他本是該意氣風發,奈何大權旁落。

花少闕接下來的路走的很順利,很順利的來到一個很凄涼的地方。

這是一塊只剩下些枯樹殘枝的山坡,山坡上這些沉睡的生命在等待著明年的春天。

山坡行不了多遠,就再也不能向上走了。這是一個很奇妙的地方,本是好好的山坡,卻像是被一個山神弄來一座山峰橫檔在這里,讓人前行不得,山坡上延,便是陡峭的山崖,讓人上不得。當然它也不是太高,七八十米的高度,只是太陡了。這座山壁上滿是裂紋,隨時都可崩塌的樣子。眾人看著這漫布的裂紋,只有這一種無所不在與無所皆在之感,好似一切皆虛又像一切都實。

“劍跡,這就是劍跡?!币蝗舜蠛?,山坡上一盡嘈雜,眾人紛紛睜大眼睛看著山壁,也就是劍跡。

“世人都在尋找齊老英雄的劍跡,但其實他們早就看過劍跡,都沒有當真。”花少闕看著山壁上道道劍紋,有些感嘆。“齊老英雄,劍法近乎天成,處處自然而無為,又怎會要將自己劍跡隱藏下來?!?

“所以你找到了這里。”趙邵元道。

“是啊,我七歲時,喜歡到去亂跑,只知道尋找好玩的。有一次,就找到了這里了。我想起來了,我好像還看過你,是一次在酒樓里,你和一個白胡子老爺爺一起,現在想來白胡子老爺爺就是齊老英雄了?!被ㄉ訇I笑了笑,“當時不懂事,看到老爺爺的胡子雪白雪白,就用一瓶酒換了老爺爺的一挫胡子?!?

趙邵元嘆了口氣,“歲月易逝,當年的那個小孩子現在成了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花仙。你在這里,有什么后招?”

花少闕搖頭道:“什么都沒有,花家早就分裂了,萬花大陣也不可能在出現,我現在在賭賭另外兩家到來,然后一起殺出去。”說完,他回頭看向眾人,說:“劍跡雖然復出,但是這么多人觀看,能悟出道來的實在是不多。那些發現過劍跡的人當時都悟不出來,現在就更悟不出來。對了,你為何不悟?”

“這道劍跡就是齊老英雄為我悟道所刻,當時我已經悟出我的道了,現在又何必再悟?”趙邵元笑道。

花少闕有些挫敗,“二十年了,我一直以為我是最先發現的,沒想到,我錯了二十年?!?

“你沒錯,是你先發現的。我想知道,你究竟在賭什么?”

“賭援兵,援兵不到,只能殺出一天血路?!?

“好,我陪你,殺出一條血路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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