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棄!他現(xiàn)在的心情,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別人,影響到自己的隊友了嗎?
隊長道:“說什么呢,飛機沒有了我們可以坐船,船就算是碎了,也就有木板在海上漂著。只要我們還活著,就一定會出去,逃離這座小島。”
隊長又看了眼軍醫(yī),伸手將軍醫(yī)手中的那個裝著酒的藥瓶子拿在手里,連同自己的藥瓶子,在軍醫(yī)的震驚到想上去阻止的眼神之下,用力將兩個瓶子扔向遠方。
軍醫(yī)看著那個方向,那個已經(jīng)沒有任何求救信號的藥瓶子。我的酒啊,珍藏了10年,埋在地下10年的酒啊!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在出發(fā)前喝個夠,也不至于現(xiàn)在就喝了一口,剩下的還被這個無恥的隊長給扔了。
軍醫(yī)捂著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道:“你知道我拿酒埋了多少年嗎?有多少人還要靠著我的酒去解饞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啊,你扔的可是我釀了十年的酒啊!在我還沒有成為隨性軍醫(yī)的時候就開始釀著,在樹下埋著。人生能有多少個十年啊,你扔的可是我十年的青春年華。我那10年的心血和青春的容顏可都在里面了,喂,黑心軍官,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喂...”
軍醫(yī)家時代是釀酒世家,雖然是釀酒,但他家的酒是不會對外出售的。他們家族有一個奇怪的規(guī)定,就是要想喝他們家釀的酒,就要幫他們辦一件事。一件事,一壇酒。
原本這個交易是一直延續(xù)的,而且軍醫(yī)家時代也不見人,一直以書信跟交易人溝通。這個規(guī)則以前無人打破,直到軍醫(yī)這一代。軍醫(yī)喜歡學醫(yī),但是學醫(yī)和釀酒之間唯一有那么一點聯(lián)系的就是藥酒。
而藥酒使用的醫(yī)學量對于軍醫(yī)來說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在某一天的晚上,軍醫(yī)偷偷地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跑出了家門。去外地,學醫(yī)救人。直到家里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部隊里面的一名隨行醫(yī)生。
以前家里人很多,都是熱熱鬧鬧的。因酒生存的世家,終究也是因酒而滅。軍醫(yī)爺爺?shù)哪且惠叄形辶鶄€兄弟,可都是因為酒的緣故,都離開了人世。樹大了,容易招來乘涼的人。可樹大了,更容易招來大風。
有人嫉妒軍醫(yī)家的釀酒技術,然后在軍醫(yī)家的釀酒廠里動了手腳,出了故障。導致整個釀酒廠都爆炸了,只剩下了軍醫(yī)爺爺一個。軍醫(yī)爸爸那一輩還有兩個孩子,直到軍醫(yī)這一輩,就剩軍醫(yī)一個孩子。
家里人拗不過軍醫(yī),再說醫(yī)生不管到哪里,什么時候都是最容易保住性命的。看著軍醫(yī)喜歡,也就沒有再堅持讓軍醫(yī)回家。
隊長啞然失笑,望向那個一直在嘗試上岸的大海。生命流轉,生生不息。生命的本源就在與不放棄,既然如此他為什么要不相信自己呢。隊長嚴厲道:“軍中禁止帶酒,回去自己取部隊領罰,還是我?guī)闳ヮI罰。”
軍醫(yī)不在哭鬧,反而一臉惆悵地看著隊長。看著隊長臉上重新拾得信心的臉色,軍醫(yī)心中的那顆一直懸著的心也就此放下了。隊長的心思是解決了,可他現(xiàn)在的我心思還沒有解決。他剛剛為了哄隊長開心,將自己私藏酒的事告訴隊長了。
這下完了,整個小組的酒全在他這里,如果隊長要是搜他東西的話,那些它私藏的和他幫人保存的酒,不都暴露了嗎?
軍醫(yī)諾諾道:“隊長,你剛剛喝得是我特意給你釀的藥酒,你信嗎?”
隊長道:“呵!”
那就是不信了?
在包扎完之后,隊長走到村長夫人面前。問道:“村長夫人,你只是一個平民,就算是出過小島,你也不應該會使用槍的。夫人,你隱瞞了什么?在我們下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隊長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村長夫人用槍的熟練度和判斷力有時簡直比他們還要準確,甚至她的手臂都可以經(jīng)受得住槍的后坐力。當時將槍交給村長夫人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村長夫人的手。村長夫人的手上沒有槍繭,所以村長夫人不可能練過槍。
村長夫人看著隊長,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一些話語壓在村長夫人心里一直想問,但始終沒有開口。
隊長開口道:“夫人,其實你早就想出來了對吧,在我們還沒有下山之前,在我們還沒有將村長埋葬之前,你一直都在等著我們下山,一直都在等著我主動去跟你交流,也一直都在等著我將槍放在你的手上。夫人,所有的一切都如你所料的一樣,我們帶著村民來到此處,然后看見那架已經(jīng)損毀的飛機。可我始終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村長夫人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隊長,你為什么沒有動手殺掉我們呢?”
村長夫人的這個問題讓隊長一愣,為什么問這樣的問題。隊長開口道:“為什么要殺你們?我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這么做。在成為軍人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jīng)失去了對國民開搶的權利。”
“權利?哈哈哈...”村長夫人好像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樣,在自己笑夠了之后,對著隊長道:“隊長,你好像還沒有了解游戲的規(guī)則啊,拿現(xiàn)在,也不用再對他們進行系統(tǒng)的訓練了,畢竟看著有節(jié)奏的槍聲,還不入看著他們按著本性的廝打看著更是有趣。”
幾乎在一瞬之間,有一個信息猶如潮水一樣,涌上心頭。隊長道:“你不是村長夫人,你是誰?”
然后又想起什么,轉頭對著自己的隊友道:“全體警戒...”
在隊長轉頭得那一刻,特種兵們已經(jīng)來不及去警戒了。因為那些已經(jīng)昏倒的村民不知何時,自己又爬了起來。但是他們爬起來之后不像正常人一樣,而是像一個滑稽的猴子一樣,用自己的手和腳充當支撐。
看著特種兵們,眼中伶俐,像是野獸一樣。隊長認識那個眼神,在日常訓練的時候,他們經(jīng)常會在野外看見一些饑餓的野獸,那些野獸的眼里就是村民現(xiàn)在的眼神。
以前正常的村民現(xiàn)在就像是野獸一樣看著特種兵,特種兵也拿起槍對著村民們開搶。子彈猶如金色的雨一樣,不斷地拍打著村民的身體。漸漸地村民的身體就如同破碎的樹枝一樣,沒有了包裹著枝干樹葉,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干。但,就算是這樣,村民們也依舊盯著金色的雨,不斷地向雨地起始點,發(fā)起攻擊。
隊長開口道:“不要開槍......”
可是魚兒在水中流動的聲音,怎么能比得上瀑布拍打巨石的聲音。隊長那狹小的聲音,在沒有轉到特種兵耳朵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開槍的聲音給淹沒。
隊長見自己的聲音無法傳達給特種兵,便想著上前去阻止他們。當隊長準備上前的時候,有一雙手輕輕地點了一下隊長的脖子,然后隊長便不能動彈了。
身后的村長夫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捆綁著她的繩子解開,將繩子扔到了一旁。村長夫人道:“隊長,你的上司沒有告訴過你嗎?背部,是不能給敵人的。”
大意了,雖然不知道村長夫人的來歷,但他的心里也很清楚。村長夫人雖然不是朋友,但也不能劃分到敵人的行列之中。就如同那個阻攔他們的男孩一樣,所然不會幫助他們、但也不會殺他們。
隊長看著那群村民眼中閃過一絲痛色,然后道:“這個場面好看嗎?是否符合你心中所想?”
村長夫人不知道在哪里拿出一個煙斗,然后又拿出一包煙,將煙放到煙斗之中,在點燃。將煙斗的煙嘴放到自己的嘴中,深深地吸了兩口,然后將白色的煙霧從嘴里吐出來。
村長夫人冷眼看著眼前的畫面,血肉橫飛,槍林彈雨。甚至還有的村民的手臂因為子彈的沖擊,而掉落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在隊長和村長夫人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塊幕布一樣,之中現(xiàn)實的就是特種兵和村民戰(zhàn)斗的畫面。隊長可以看見他們,可他們卻看不見隊長。
要不是中途總是有村民的血噴濺在隊長身上和臉上,或許他也會以為那是假的,在看電影。
村長夫人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對這一幕不太滿意。村長夫人不說話,隊長也沒有說話。在這場戰(zhàn)爭接近尾聲的時候,村長夫人將自己口中的煙霧輕輕地吐了出來,開口道:“你的隊友都死了,你也不傷心?”
隊長冷聲道:“他們不是我的隊友,他們雖然日常不遵守軍紀。但他們跟我一樣,早就已經(jīng)沒有對著國民開槍的勇氣。”
村長夫人哼了一聲:“可笑至極,你的信任還想沒有作用,他們已經(jīng)開槍了,對著自己的國民。隊長,這不是你親眼所見的嗎?”
隊長眷戀地看著特種兵的臉,可他們的眼中早已不再是隊長眼中的那個熟悉的隊友了。他的隊友已經(jīng)沒有了,他現(xiàn)在帶領的隊伍只剩下他自己了。他想,他留在村莊保護的村民的隊友,現(xiàn)在是不是也是這樣,也不在是他認識的那些人。
那到時候,再見他對他們下的了手嗎?答案是不能的,不管他們變成什么樣子,他們都是他的隊友。穿著他隊友的衣服,占領者他隊友的身體,做著他隊友厭惡的事情,他怎么能允許他們這樣做呢。
隊長道:“在內(nèi)陸,有句話叫做,什么事不能憑借自己的眼睛,要去憑心。我想知道,你們是怎么做到這樣的,藥物?還是什么?人之將死,就不能知道真相嗎?如果是你,你也不想帶著遺憾去死吧,村長夫人。”
村長夫人道:“我一直都不想與你說話,隊長,你想得太多,有些也太過于接近真相。而且,你看的很通透。但,就算是這樣,你還是來了,隊長能告訴我嗎?你明知道將特種兵分開,會全軍覆沒,那為什么還要將特種兵分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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