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向前走著,沒有回頭看。
韓留夫婦兩個人卻是在猶豫當中,一方面顧忌現如今白頭觀的觀主乃的是一外鄉人,有些話還是不方便說。
但是,又不能夠放任著孩子就這樣病下去。
韓留不是傻子,單純的生病跟中邪這能夠一樣嗎?
不要說是這村子當中的衛生室里面沒有辦法醫治,即便是花了錢,到縣城當中也可能是無濟于事。
他是男人,身為一家之主,需要顧全大局,現在陷入到了糾結和猶豫當中,正不知道應該喊住,還是不應該喊住。
他的妻子不過就是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會顧忌到這樣多的事情,他只想要兒子能夠健健康康的活下來。
聽劉飛剛剛的話,竟然未卜先知,這樣的本事,絕無僅有,這白頭觀的小觀主也是上人。
連忙道:“道長慢些,道長慢些!”
“這乃是我們夫妻倆的一些心意!她將一百塊錢放在功德箱中,而后繼續道:“還請道長能夠指點一二!”
劉飛頓住,道:“貧道乃是方外之人,早就是已經不問世俗之事,如何能夠是擅自作主張!”
言下之意,正是這韓留若是不愿意還是算了,在另外一層面上,正是欲擒故縱,若是這幫助來的太過于是容易,可能就不會相應的感恩!
妻子眼看著韓留,道:“你存心是想要咱們的孩子死,若是我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也不會在這兒活,到時候,你就是殺死我們娘倆的元兇。”
看到這兒,韓留長嘆一聲,道:“還請道長能救命!”
劉飛沒有言語,形同是沒有聽到一般。
韓留夫婦在這會兒直接就跪了下來,道:“剛剛我們兩人錯了,還請道長救救我家兒子的性命!”
看到這兒,劉飛長嘆一聲,道:“貧道雖然不問世事,但是,也不能夠見死不救!”
“既然是救人,那么就算是損耗修為,又能如何?”
他的話語中帶著嗚咽,在這一會兒將平生的演技都給發揮了出來。
看的韓留夫婦當真是涕淚縱橫,感恩至極。
劉飛平淡至極,道:“救死扶傷,斬妖除魔,也是我輩的本分。”
“我們都是農村人,嘴笨,不知道應該怎么描述!”
“你來到我家中,看看我兒子就知道了!”
“他就是一直抽搐,我看我兒子的牙齒似乎都長長了,怎么會有這種奇怪的病癥,就連在一年前因為摔倒從而摔掉還剩下半顆的那牙齒,都長了出來!”
一邊聽著,劉飛一邊收拾需要帶的東西,畢竟是頭一次出任務,將道觀當中不少老東西都帶了回去,比如說是用來給功德箱墊角的那柄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不知有多少只蟲子咬的坑存在桃木劍,還有一枚桃木錐子放口袋里,這才善罷甘休,跟著韓留夫妻下山。
自然,這一趟劉飛的準備充沛,有鎮鬼符箓,更有劉奴奴。
若是沒有這殺手锏在這兒,就劉飛的這小膽子,怎么可能舍得從道觀當中出去。
坐著三輪車,看著山中的風景,劉飛沒有半分的愜意,甚至是有點兒的緊張。
在劉家村將劉奴奴收服之后,他便不是一個在捉鬼方面是個雛兒的存在,略微顯的得心應手,沒有那么緊張,但是也并不輕松。
約莫一個小時的時間,三輪車停在了韓留家的院子。
到了堂屋之后,“來,水喝點!”韓留從桌子上拿起來鐵壺,泡上了茉莉花茶。
劉飛沒有喝,來到了韓留兒子韓虎的窗前。
韓虎的狀況不容樂觀,面色泛黑,本該是細細的絨毛,這會兒竟然有著半指有余的長度,偏偏就是慘白無比,似是石灰染過一般,一靠近,就能夠感覺到其周圍的溫度驟降,還時不時的進行抽搐,漏出來白眼和鋒利的牙齒。
“尸毒入侵,可有傷口?”
劉飛問罷,韓留就將韓虎這小子的被子給揭開,只看到兩個給色的血洞,觸目驚心。
他平靜的來到院子中,開始跟劉奴奴聯系起來。
“奴奴!”
“相公何事?”劉奴奴笑著道。
“這傷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奴家不清楚,但是,能確定,這陰物并非是奴家的對手,它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奴奴就親手將他給撕了,給相公報仇!”
聽的劉飛一愣一愣的,不過,只要是這陰物并非是奴奴的對手便好。
“道長,怎么樣?”韓留的妻子忙著在廚房當中炒菜,用來款待劉飛,韓留則是連忙跑來詢問自己個兒子的狀況。
已經有了底氣的劉飛,道:“此乃是陰物所為,雖然極為難以對付,但是,貧道修行道術年限長久,定然將此事給解決!”
“叮!”
“恭喜宿主接受白頭村中韓留救人的任務。”
“本任務提示要點,韓虎乃是被僵尸所咬,若是想要將其救活,需要收集白頭山后山僵尸的牙齒,將其磨成粉末,涂抹在傷口處用來救治!”
“完成任務,獲得功德兩百點,若是完不成,未知!”
“等等!”這一句話直接讓劉飛愣神,怎么會是有未知這個可能性。
“何事?”系統不耐煩的道。
“為什么會是未知!”
“就是你被僵尸給追,然后被咬,生死天定。”
“合著這還有生命危險。”
劉飛若是放在平常,這膽小如鼠的性格,早早的就跑到山上的白頭道觀,在三清祖師的香火之下得到庇佑,但是有了劉奴奴之后,自然是有靠山的存在,膽氣雄壯,道:“等著,看我到時候讓僵尸自己個將自己個牙齒磨成粉末,乖乖的就交出來!”
他剛一說完,系統就道:“應宿主的要求,任務升級,須要讓僵尸自己個將自己個牙齒磨成粉末,乖乖的就交出來!”
“否則,任務計為失敗,扣除功德兩百點!”
系統這一句話,糊的劉飛一愣一愣的,連吹牛都要謹慎一點,等老子強了,總有這么一天將你的本體給逼出來,到時候,打的你主人都不認識你。
韓留妻子端著飯菜,將其放在桌子上,香氣撲鼻,桌子上的人都是一臉濃重。
吃的七七八八后,劉飛便道:“韓虎可是在后山被咬?”
韓留連忙道:“當真是大師,連這個都知道,我們倆當時還以為這是蛇咬的,連忙送到了衛生所中,誰知道,卻是招惹了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