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長老之位
- 狼妖記
- 清哥大大
- 2212字
- 2020-09-13 04:57:40
恰在此時,只見一人飛了過來,正是方自在。
原來在赤焰圣姬與王旸周旋之時,他便一直密切留意著石園的動靜,得知王旸已死,赤焰圣姬前往水族南邊找尋方辛芷,他便跟了上來。
只是由于道行的差異,他未能與赤焰圣姬一同趕到此地。
“爺爺。”
方辛芷喊了一聲,不由得靠近了方自在,說實在話,她對自己這個陌生的母親還是有些不敢親近。
“爺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一直不告訴我真是身份?”
方辛芷有些埋怨道。
“辛芷,不是爺爺不告訴你,而是爺爺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若非你娘派人四處找你,然后碰巧有一個赤焰門的弟子來到千島水族,便是到現(xiàn)在,我恐怕也不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方自在解釋道。
方辛芷一聽,也不好再抱怨什么。
“圣姬,王旸已死,圣姬答應(yīng)在下的事……”
方自在迫不及待便要赤焰圣姬幫他實現(xiàn)在赤焰島時兩人談好的條件。
“好說,只要我出聲,諒你們水族也無人敢忤逆我。”
赤焰圣姬將面具往海上一丟,信心十足地道。
方辛芷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是一聽到王旸已死,頓時驚訝萬分。
“爺爺,你說什么,王爺爺死了?”
方自在點了點頭。
“王爺爺為什么會死,他是怎么死的?”
“唉……”方自在假裝可惜地嘆了口氣,“辛芷,你還不知道嗎,就是王爺爺將你囚禁在此的。”
方辛芷其實早就懷疑過王旸所為,可是她想不明白王旸這樣做的目的。
“爺爺,王爺爺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
方自在自然無法將事情相告,難道他要將自己的丑惡用心暴露出來,不,他才不會這么做。
“辛芷,這其中的原委過于復(fù)雜,你就別問了,總之王旸用心不端,是娘把他殺死的,這也只能怪他自己,沒什么好可惜的。”
赤焰圣姬一旁替方自在解圍,說實話,方自在幫她把女兒養(yǎng)這么大,最起碼的感激之心她還是有的,此時肯定只能站在方自在一邊,為方自在說話。
方辛芷聞言,只好忍住好奇之心,不再追問此事。只是對于王旸之死,她心里很難接受,這樣一來,王清揚還會跟自己好嗎?
自己的娘殺死了王清揚的外公,兩家便是仇人了,王清揚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娘,雖然救了自己,卻犯下了一個大錯,實在糟糕。
……
“各位,王旸因阻止我尋找愛女,已被我殺死,你們水族長老之位,我看就由方自在來擔(dān)任吧,各位可有什么異議?”
回到水族之后,赤焰圣姬召集了水族所有的五境以上修士,總數(shù)有十多位,其中一位更是七境修士,都在方自在的礫園里面議事。
赤焰圣姬此言一出,下面的人都竊竊私語,顯然,王旸死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圣姬,王長老為何要阻止圣姬尋找愛女,這有些說不通呀?”
其中一人也不知是好奇還是覺得讓方自在接替長老之位有些不妥,便委婉地提出了質(zhì)疑。
“這其中的詳情你們就別問了,敘說起來繁復(fù),我也沒閑工夫跟你們扯,你們?nèi)羰菦]什么疑問,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
赤焰圣姬在上首不容反駁地道。
下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不敢說話。
但是,那個唯一的七境修士卻忽然開口了。
“圣姬,此事是水族內(nèi)部之事,應(yīng)該由我們水族自己來決定才對,圣姬是赤焰門的人,對我們水族內(nèi)部之事并不熟悉,這樣安排,不知水族上下會怎么想。”
這個修士雖然有異議,但是神情還是十分恭敬,低著頭,不敢正眼相視。
“你的意思,是你想做水族長老咯?”
赤焰圣姬冷冷道。
“在下絕無此意。”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多嘴多舌?”
赤焰圣姬已經(jīng)有些怒意了。
這名七境修士頓時不敢再言,肅靜地低頭站立。
“好了,此事就這么決定了,你們都回去吧,以后若有人以此為借口橫生事端,就別怪為我赤焰圣姬對你們不客氣。”
這既是警告,更是威脅,是赤果果的威脅,水族十幾名五境以上的修士,卻誰也不敢站出來反抗,畢竟,除了王旸的血藻,真的沒有什么值錢的,但若是為了這點血藻丟命,那豈不是日-了-狗-逼?
“各位慢走,自在就不一一相送了。”
望著十幾名修士離去,方自在心里得意地笑著,臉上卻虛與委蛇,裝模作樣地打著手禮,一些買賬的回敬了一下,不買賬的,看不慣的,則直接拂袖走人。
方自在的用心,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只是他靠上了赤焰圣姬,大家也很無奈,主要是實力懸殊太大了,否則出聲的那兩位修士,鐵定是要搏上一搏的。
血藻這東西,魅力還是很大的。
赤焰圣姬幫方自在料理族長之位時,方辛芷卻早已飛到了石園,她急著想弄清楚此事的因由,因為從爺爺急著做水族長老這件事,她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石園那邊,王靜安已稍稍恢復(fù)了一些精神,此時坐在王旸遺體的旁邊,正黯黯地流眼淚,眼睛腫成了桃子一般。
楊霍也在一邊,跪在地上,卻不是真心實意地跪王旸,不過是王靜安在旁,做做樣子而已。此時已經(jīng)跪了一些時候了,膝蓋疼得很。
特么的,王旸這個死老鬼,死了也要害人,真是遭罪。
楊霍心里暗暗罵了一句。
“娘,我們把外公安葬了吧,外公已經(jīng)去了,你傷心也沒有用,還是讓外公入土為安的好。”
楊霍從旁勸說王靜安,說實話,他真不想一直這么跪在王旸的身旁,說白了,這個人跟自己實在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雖然他現(xiàn)在與王靜安越來越親近,有一些認(rèn)同感,但是王旸這個人他一點親切感都沒有。
王靜安卻對楊霍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娘,你要節(jié)哀呀,你受了重傷,身子很虛弱,可不能再這么傷心下去了。”
楊霍抓著王靜安的手,就像她平時抓著他的手那樣輕撫著她的手背,來傳遞一種安慰。
王靜安這才有了些反應(yīng),她轉(zhuǎn)頭看了看楊霍,對楊霍這些暖心的話語和舉動感到欣慰,這多少讓她從失去父親的傷痛中恢復(fù)了一些。
“清揚,你說得對,我們把外公安葬好,不能讓你外公一直暴露在外面。”
楊霍一聽,心里松了口氣,總算不用一直跪著了。
“嗯,孩兒這就去籌備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