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儒閣覺得這是公報私仇,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人公報私仇?
于是江儒閣決定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戰(zhàn)斗。
于是江儒閣一個猛子扎到水中,游到近前,幾個追捕者已經(jīng)將沈思給打的虛弱無比正準(zhǔn)備捆好帶回去呢,心有所感看到了游來的江儒閣。
眾所周知,江儒閣是沒有辦法在海中開口的,于是江儒閣覺得應(yīng)該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此時已經(jīng)有點神志不清的沈思看到幾個追捕的人都抬頭看著上面,也抬頭看去,看到了江儒閣并指一道金色的劍氣飛出,斬向他們。
沈思嚇了一跳,這小子好眼熟啊,他是誰來著?
幾名鮫人急忙抵擋,弄出了好幾個水盾,可這種東西對付魚類和他們自己用水變成的神通還有點用,在江儒閣的劍氣面前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頃刻間幾面盾牌被擊碎,幾個鮫人大驚失色,望著游來的江儒閣問道:“你是誰?”
江儒閣自然是聽不懂他們鮫人族的話,只見江儒閣游到沈思身邊拉起沈思的手就往海面飛去,你們不用呼吸我還用呢。
幾名鮫人想要阻止,可哪里是江儒閣的對手?
江儒閣一拳擊出,幾名鮫人本來不是很在意,肉體攻擊在水中尤其是深水的威力會減少兩三成,可是這是江儒閣運用龍族特殊的水中戰(zhàn)斗方法的攻擊。
等到拳勁傳遞到當(dāng)先一人跟前的時候,那個鮫人就后悔了,雙臂交叉去格擋,還是被這股力量推出三四米遠(yuǎn)。
余下的鮫人面色凝重的看著江儒閣,此時的江儒閣拉著沈思向岸上游去,已經(jīng)暴露了兩條腿,可想而知,他人族的身份也被這幾個鮫人發(fā)現(xiàn)了。
可是見識過江儒閣戰(zhàn)力的眾人不敢輕舉妄動,只好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江儒閣。
不一會功夫江儒閣浮出水面,說道:“你們怎么可以出這么重的手?”
江儒閣可不知道鮫人族之中的彎彎繞繞,只以為是這幾人借練習(xí)的借口對沈思公報私仇。
這幾個鮫人這才想起來要用人族的話來交談,于是說道:“我們奉命抓捕沈思,還請閣下不要多管閑事。”
江儒閣皺起了眉頭,問道:“奉命?奉誰的命?”
一個鮫人說道:“自然是奉族長的命令,這沈思判出族群,自然是要抓回去的。”
江儒閣這下有些為難了,說道:“那好吧,是我誤會了,不過你們不能再打他了啊。”心中默念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原先的那個鮫人還想要說些什么,不過另一個鮫人立刻應(yīng)道:“一定,一定,我們只是抓人,自然是不敢虐待他的。”
聽到這話,江儒閣也不好意思不給人家。
就在江儒閣將沈思推給幾人的時候,早已清醒的沈思再也沉不住氣了,抓住江儒閣的衣服說道:“江氏,你不能這么對我,我現(xiàn)在的下場可都是因為你,你不能把我交給他們。”
如果此時是一個外人聽到沈思的話,還以為是江儒閣始亂終棄了人家。
可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很了解整件事的全部情況,一個個也是目瞪口呆。
江儒閣更是一臉懵,咽了口唾沫說道:“那個,你冷靜點,我不是僵尸,你找錯了。”
沈思卻以是認(rèn)出了江儒閣,畢竟山海界的人族恐怕只有這一個了,他聽到 這話也是愣住了,莫非這山海界來了不止一個人族?
其實沈思和江儒閣一樣,這恐怕是人族通病,對不熟悉的人總感覺長得差不過,不同物種的生物也感覺長得差不多。
就比如江儒閣現(xiàn)在都沒有認(rèn)出沈思,只以為是鮫人族的,沈思現(xiàn)在也不敢肯定這是那個江氏。
不過這并不妨礙沈思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思,說道:“你忘了?我們在青丘見過的。”
江儒閣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青丘見過的鮫人,可還是疑惑的問道:“奧,原來你就是來青丘的鮫人,可是你說你被追殺是因為我,這是為什么?”
沈思心中長舒了口氣,賭對了,真的是那個人,急忙說道:“還不是你那個功法害的。”
江儒閣很是意外,問道:“你這話怎么說?我給你功法你說我害的你?當(dāng)初可是你求著要的。”
說到這里江儒閣再次想起了當(dāng)時自己受的罪還有那不正常的三魂,頓時臉色就陰沉下來了。
沈思看到江儒閣的臉色不太好看也是急忙說道:“女君不是給我下了個禁制嗎?”
不等沈思繼續(xù)說,江儒閣打斷道:“女君不是好意嗎?”
沈思急忙說道:“我知道,”同時腹誹道好意個屁。
接著說道:“可是他們不信啊,就是要我交出功法,我沒辦法啊,他們強取我就得死,所以我只好逃跑了。”
江儒閣這次沉默了一會兒,對著那幾個鮫人說道:“這件事我可以作證,女君確實是給他下了禁制的。”
這幾個鮫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說道:“你憑什么作證?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這一下子給江儒閣問的牙口無言,這時一旁的沈思也開口道:“對啊,他們連同族的人都不相信,怎么會相信你?”
江儒閣頓時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問道:“那你們說怎么辦?”
一個鮫人說道:“好辦,讓我們把他帶走,我們?nèi)デ嗲鹫遗龑|(zhì)。”
江儒閣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正準(zhǔn)備同意,剛說了個“那好”,沈思就打斷道:“不行,他們是騙你的,你這么把我交出去,我會被折磨死的。”
江儒閣再次遲疑了起來,此時殘暴的鮫人們的耐心都被磨沒了,一個鮫人暴躁的說道:“大爺?shù)模阙s緊把他交給我們,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
江儒閣那可是吃軟不吃硬的主,你別看他一幅好說話的樣子,可人家可是前幾天明明已經(jīng)逃到海面還要吸口氣再回海里打架的存在。
聽見這話,剛才還在思考的江儒閣覺得應(yīng)該做出更符合自己身份的決定,說道:“你們先回去吧,等到過幾天我?guī)е角嗲穑銈円舱胰藖砉!?
剛才罵人的那個鮫人聽見這話頓時氣的瞪大了眼睛,吼道:“老子說的是讓你把他給我們,你聾了?”
沈思默默的給這個鮫人默哀,江儒閣并且雙指,一道劍氣破開海面斬向那人,那鮫人急忙躲開。
這次倒是不再阻擋了,江儒閣忽然覺得有意思了起來,跟野獸戰(zhàn)斗當(dāng)然沒有跟人戰(zhàn)斗有意思了。
江儒閣決定跟這些鮫人玩玩。
那名鮫人也不是甘心吃虧的主,躲開了劍氣,立刻回了一招水箭,看樣子這水箭傷害還是很足的。
不過此時的江儒閣可不再是初見鮫人族時的實力了,更何況那時候的鮫人族的攻擊都對江儒閣沒有作用,就更別提現(xiàn)在了,雖然水箭的靈力要比當(dāng)初那個鮫人發(fā)出的厲害許多。
看著快要到身前的水箭,江儒閣不慌不忙的屈指一彈,就將水箭彈碎。
幾個鮫人更加吃驚,這是什么操作?
沈思也是瞪大了眼睛,這小子好像強了不止一點,沈思偷摸的估算了一下,好像是就算自己的巔峰狀態(tài)也不一定可以戰(zhàn)勝他。
江儒閣此時卻是很得意,原來水魄圓滿之后還有這種妙用,昨天在海中戰(zhàn)斗太過慌亂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水魄的這種用處。
顧名思義,水魄轉(zhuǎn)換出的靈力在水中自然很是強大,剛才江儒閣那么強的一指就是這種原因,而且以前只能從空中吸取靈氣,可是剛才江儒閣明顯感覺到了水中也有靈力可以吸收。
江儒閣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己是不是可以用火魄嘗試著浴火重生?
幾個鮫人頓時慫了,這怎么打?人家光是彈彈手指,自己等人就算是靈氣耗盡也不一定能讓人家彈手指彈累了啊。
近身肉搏?眾人又想起了剛才在水底被人家一拳打的后退好幾米的場面。
說真的,剛才是在水中,江儒閣運用了龍族在水中搏斗的技巧,所以那么強,現(xiàn)在的一拳可真的不一定有那種威力了。
這用法術(shù)被人家一指彈沒了,近身又打不過,怎么辦?
一個鮫人說道:“那好,五日后,我們在青丘對峙。”
江儒閣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說,好說。”
幾個鮫人不甘心的看了沈思一眼,說道:“我們走。”說完就向海里游去。
等到幾個鮫人走后,沈思連忙說道:“多謝江兄救命之恩。”
江儒閣說道:“客氣,客氣,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沈思繼續(xù)說道:“那在下這就告辭,大恩不言謝,江兄日后有何吩咐,在下定當(dāng)竭盡全力。”
江儒閣一聽這意思是要走啊,你走了我五天以后怎么跟這幾個鮫人交代啊?
于是說道:“沈兄客氣了,咱們這就去青丘吧?在下會御劍術(shù),很快就能到的。”
沈思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我以為你是說幾句場面話把那幾個人給哄走呢,結(jié)果你竟然真的打算把我?guī)У角嗲穑?
到時候我死不死還不是女君的一句話?沈思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別人那里?
想到這里,沈思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