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寧天和陸麒級都談了些什么,反正第二天寧天和陸麒級兄妹想稱。
第二天辰時,同學們都提前來到他們練了五年劍的地方。
不一會林索莫也出現了,掃視一周之后,看到所有人都到齊了,開口道:“諸位,準備好了嗎?”
眾學生齊聲高呼:“準備好了。”
林索莫點了點頭,抬手一揮,一陣白光閃過,同學們忽然就感覺自己身后背的木劍沉了些許,有幾名學生急忙拿下佩劍,看見這些原先的木劍散發著金屬光澤。
嘩然聲驟起,林索莫繼續開口道:“現在開始咱們結業考試第一項。”話畢,伸手一指,只見其指尖飛出數道光束,紛紛飛入眾學生的眉心。
在光束飛入眉心之后,江儒閣看到了一道人影,手中結印,口中念出一段口訣,其背后飛出一柄長劍,劍光四溢,那人站于劍身之上,右手劍指向前飛去。
那道光影就此消失,江儒閣也回過神來,只見其余同學還在恍惚之中,林索莫也注意到了江儒閣清醒過來,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緊接著寧天也回過神來,然后洛雨,林睿,陸麒級……
林索莫見大部分人都已經清醒過來,說道:“隨我來。”
說完喚出自己的佩劍,又親自演練了一遍,江儒閣眾人也有樣學樣腳踏飛劍,化作光影掠空而行。
小鎮民眾自然看到了這一幕,這每年都有的一幕,鎮上居民還是津津樂道的感嘆。
幾家學生的家長更是向身邊人炫耀自己家孩子也在其中。
御劍飛行自然是極快的,不一會功夫眾人就來到了一處山巔,一座白玉廣場之上。
林索莫降落下來之后徑直盤坐,眾學生也是有樣學樣的盤膝而坐。
過了一會陸陸續續就來了許多和他們年齡一般無二的學生。
江儒閣偷摸的站起來找到林睿,問道:“林睿?”然后坐著林睿身邊。
林睿睜開眼看見江儒閣,問道:“什么事?”
江儒閣指了指廣場上的另一波人問道:“這是什么人?”
林睿一臉意外的看著江儒閣,說道:“你不知道?這是其他學校的人啊。”
江儒閣想了想也是,自己簡直在瞎問,于是接著問道:“一共有多少個學校啊?還要多久?”
林睿一臉無奈的看了江儒閣一眼,說道:“咱們道界大概有一百多所小學,不過有些小學就十幾二十人,所以大概一共有大概一萬人不到八九千人,等你什么時候感覺有這么多人的時候就該出發了。”
江儒閣了然的點了點頭,于是認真的看著廣場上的人,每來一波人,他都要數上一數。
江儒閣發現,并不是每個學校都像他們一樣,全體學生御劍而來,有的是一群學生坐在一個葫蘆上飛來,有的是一只大飛鳥馱著一眾學生到來。
終于江儒閣數到八千三百多的時候,林索莫站起了身,其他學校的領隊教習也都站起身來。
不一會,一道身影出現在廣場中央,江儒閣瞪大了眼睛,這個出場方式有些眼熟啊。
只見眾教習行禮恭聲喊道:“天主。”
只見這人擺了擺手,眾教習收禮而立。
此人顯出真容,正是江儒閣的甩手師父李太上。
江儒閣一臉懵,李太上看見了人群中的江儒閣,對著他微微一笑。
這可把林索莫嚇壞了,受寵若驚啊,天主對我笑了?
李太上開口說道:“好了,今天就這么多人啊?”
眾教習齊聲應道:“是。”
李太上也不再多說,一手指天,只見風起云涌,天空之上形成一個漩渦狀的云像。
從其正中心照下一道光柱,正好覆蓋住整個廣場,眾學生瞬間被光芒照射的不自覺閉上了眼睛。
在一處山清水秀之地,叢林之中野獸橫行,一輛輛豪車駛來,很難想象這樣原始的森林之中竟然會有一條很是平坦的柏油馬路。
山腰附近有一座巨大的平臺,一輛輛車今日清晨從各地趕到這里,一輛輛車停在平臺周圍,從車上下來一個個司機,其中不同車牌開頭的車上也都下來了數名衣著華麗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都是二三十歲左右,其中一個靚麗女子抱怨道:“什么啊,每年到來。”
一旁下車的一個年輕人撇了她一眼,開口譏諷道:“那你別來啊,你們家換個人來也一樣啊。”
那靚麗女子嘿嘿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可不,我們家還有其他人呢。”
那年輕人眉頭一皺,劍指起手,一道劍氣從指尖飛出,疾馳向那女子。
那女子本想多過,可轉念一想,身后還有許多豪車,很是心疼,只能屈指一彈,將劍氣彈飛向天空。
就在那女子準備反擊之時,一團光芒忽然出現在平臺之上,他們等的人出現了。
江儒閣被強光晃的閉眼后再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周圍的許多汽車。
他也不認識什么豪車,就是單純的看到了這些熟系的東西很是激動。
而身旁的眾多同學更是沒有見過這些鋼鐵怪獸,一個個驚呼連連,詢問著旁邊的同學這是什么。
上百位教習碰頭,一起商量了些什么,只見過了一會,林索莫走了過來,看著人群說道:“大家好,我是茯苓小學的帶隊教習,你們每個學校中一個人跟我走。”說完轉身走向車隊。
江儒閣表示我才不跟你走呢,寧天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江儒閣,也不打算跟著林索莫。
接下來每個教習都來這挑人,除了前幾個藝高人膽大的教習敢隨便要人之外,剩下的教習就開始挑人了。寧天很不幸被第一個挑走了。
江儒閣本來也是要被挑走的,可是江儒閣隨手拿出封靈符貼在自己的肚皮上,那個教習就想當然的挑了旁邊的林睿。
隨著一名名學員被選走,一輛輛汽車也拉上這些學生駛走。
最后包括江儒閣在內的還有七個學生,一個教習,那個教習看著這七個人一臉無語。
這教習暗戳戳的想著“呸,一群渣渣,真的是一點人都不做了?”
在這教習的探查之中,幾乎沒有靈力的江儒閣,還有幾個比江儒閣稍微好一點的少年。
那教習也例行公事的說道:“你們好啊,我叫薛瓷,是關遼小學的教習,你們跟我走吧。”
江儒閣仔細的打量著這個人,這人長的很是滄桑,蠟黃色的臉色,臉上有些胡茬還沒有刮干凈,不過長著一雙很是好看的眉毛,不大的眼睛也因此顯得好看了些許。
人群中一個小個子的男生,唯唯諾諾的低聲說道:“教習。”
薛瓷一下子看了過去,嘿嘿笑道:“呦,小修也在呢?”
那男孩點了點頭,江儒擱仔細的打量著幾人,包括名叫小修的六人,都是修為很低,大概不足一年,也就是說幾人才剛釋靈境圓滿就來了,五年時間,才達到釋靈境嗎?
打量間眾人就來到了車隊跟前,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車隊了,只剩下兩輛汽車,八人去坐道士有些擁擠了。
薛瓷教習轉身對幾名學生說道:“沒見過吧,這叫汽車,我上次坐也是五年前了,擠是擠了點,但是架不住舒坦啊。”說完就率先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江儒閣見狀趕忙跑去另一輛車拉開車門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在司機的安排拍下,剩下的六人剛好擠在了兩輛車的后座上。
薛瓷看到了江儒閣搶副駕駛的一幕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
眾人經歷了好幾個小時的顛簸終于來到了一家酒店跟前,江儒閣都坐的腰酸背痛,更別提后排的幾人了。
進入酒店,酒店的服務人員倒是見怪不怪,不提現在影視行業發達,劇組都接待過好多,這都是小場面,什么漢服愛好者,古裝愛好者之類的,沒什么好奇怪的。
不過周圍的顧客倒是拿出手機卡卡的拍起照來。
安排好房間之后,薛瓷開口道:“你們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等一會我去找你們吃晚飯,咱們再說試煉的安排。”
說完不等眾人答應就轉身前往自己的房間。
江儒閣也急忙前去自己的房間,跟他同房間的就是那個小修。
好久沒有淋浴過的江儒閣表示太懷念了,這一洗江儒閣就洗了一個多小時,出去之后看見小修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江儒閣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想了一下說道:“我洗好了,你去吧。”
小修睜開眼睛,江儒閣裹著浴巾,長發披在身后,宛若女生,小修不好意思再看了,起身向霧氣蒸騰的衛生間走去。
江儒閣稍微擦了一下頭發,一下子把自己甩在了床上,趴在軟綿綿的床,幸福的想要睡過去。
可是趴了一會,江儒閣就感覺到了饑餓,本來早上吃的飽飽的,可是這坐了一上午的車,中午也沒有吃飯,別的同學可能會忍一忍直接等到吃晚飯,江儒閣可不會如此。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主場?于是起身去到床頭柜的旁邊,拿起電話撥通了客房服務。
還不待對方發問,江儒閣就率先開口:“你好,我要兩碗,額……”江儒閣忽然想起了衛生間還有一位,于是接著說:“四碗米飯,四個饅頭,六個包子,四斤水餃……”
可憐的孩子,多久沒吃到主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