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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許仙

  • 殺性最重的法海
  • 陽光下寫字
  • 3871字
  • 2020-09-13 08:04:34

“我乃金山寺,法海。至于錢財,乃身外之物,還不還無所謂啦。”法海不禁伸出手摸著自己的臉頰下巴,果然女人自古以來都是看臉的。長的好看的嘛,這時候就是‘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長的丑的嘛,就是‘小女子一定會還錢的。’

法海心底咂摸著,突然靈光一閃,咦?這樣說來,許仙這家伙豈不是還是一個帥哥不成?否則,他肯定會被白素貞已金錢打發(fā)掉, 哪里還會有什么以身相許?

因為不知道劇情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法海想要直接找許仙還真是不一定好找。但是法海知道有一個人肯定一找一個準,那就是許仙的姐夫李公甫。許仙的姐姐在嫁給李公甫之前,李公甫就已經(jīng)是捕頭了。一個縣里的捕頭,除了休沐的時候,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是在縣衙里面公干,只要去縣衙一找,大概率會找到李公甫。

法海來到縣衙,站在縣衙門口的兩個差役看見法海朝著縣衙走過來。其中一人主動迎接上法海,客氣的說道,“大師前來,可有什么要事?”

“哦,這位小哥客氣了。貧僧是想打聽一個人,他叫李公甫。”法海和顏悅色的向著這個差役打聽消息。

差役一聽法海打聽李公甫的消息,也沒有多想就把消息告訴了法海,“大師來的不巧,李捕頭今天正好帶著捕快下村去了,不在縣衙。要不大師明天再來如何?”

“阿彌陀佛,不必了。貧僧只是有點私事想要找李捕頭,你告訴我李捕頭家在何處,我自己尋去便是。”法海打探著李公甫的家在哪里,心里想著這李公甫已經(jīng)是捕頭了,就是不知道他娶了許嬌容沒有。不過沒關系,只要得到他家的位置,自己過去一看就知道他有沒有娶許嬌容,到時候就大概知道進展到哪一步了。

差役聽到法海打聽李捕頭家的位置,也沒有多想,就把位置告訴了法海。

法海順著差役的指引很輕松就找到了李公甫的家,不過法海沒有貿(mào)然登門拜訪。明知道李公甫不在家,自己還去登門拜訪,自己又不是腦子有病。如果李公甫沒有娶許嬌容,那到還好,去了也就是找不到人而已。如果李公甫已經(jīng)娶了許嬌容,那自己一個和尚居然趁著人家老公不在家跑去拜訪,這該多尷尬。

一動不如一靜,法海就在李公甫家旁邊找了一個客棧,準備吃個飯,休息下,慢慢等著李公甫便是。

法海走進客棧,抬頭一看店家招牌:食安客棧。這店名不錯,又可以吃飯又可以安寢,充滿了店主文化不高和直來直去的爽利。

客棧小二一看見法海進了,連忙上來招呼,“大師是打尖呢,還是住店呢?”

法海摸出一塊碎銀子交給小二,“先打尖,后住店。趕緊給我來三個素菜,一碗米飯,餓了。”要說法海在穿越前,那也是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老婆要他減肥一斤就給他一百塊的私房錢,都不能夠將他的體重降下來的。或許只有王多魚做慈善那樣,一塊錢一克的減肥標準才能夠讓他把肥肉減下來。

但是自從他成為法海之后,卻是一次肉都沒有吃過,堅持著做好法海的每一個習慣,為什么?當然是法海夠謹慎啊,不管有沒有用,法海都努力做好每一個習慣,不露出一星半點兒的破綻。不管是這個破綻對于法海來說有沒有影響,堅信自己就是法海,而不是什么穿越者,只有隱藏的越深,自己才能夠在這個神佛漫天的世界走的更遠、活的更長。

另外一邊,李公甫在村上忙活完了帶著捕快回到縣衙。李公甫一到門口,就被門口的差役問好。“李捕頭回來啦,辛苦。”

李公甫向著自己問好的差役略微點頭,算是答應,剛想進衙門,那知道差役卻叫住了他。

“李捕頭,今天上午有個和尚來找你,知道你不在衙門之后,又問了你的住在哪兒。”

“和尚找我?哦,知道啦。”李公甫雖然奇怪有和尚找自己,但也沒放在心上,自以為是自己認識的和尚,準備等回家去了再看看還在不在。

李公甫在衙門里面又忙活了一陣,直到交接完公務才回去。

李公甫回到家里,推開門就大喊一聲,“娘子,我回來了。”

在屋里帶著的許嬌容聽見李公甫回來,連忙出來迎接他,一便接過李公甫脫下來的衣服,一邊關切問道,“官人回來啦,今天當差還順利吧。”

李公甫一屁股坐到桌子旁邊,拿起茶杯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水,喝了一口砸吧著嘴,“順利,都是一些平常的公務。”

“順利就好,雖然你是捕頭,但是你這畢竟干的是刀口舔血的活計。每天你這一出門啊,就讓我擔心。”許嬌容嘆口氣,老生常談的向著李公甫抱怨道。

李公甫看著許嬌容的抱怨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是有趣,調(diào)笑道,“娘子擔心什么?我早說過啦,以我的武功,別說是這些偷雞摸狗的宵小蟊賊,哪怕是那些橫行一方的江洋大盜,也不是我的對手。沒什么好擔心的啦。”

安慰了一番許嬌容的擔心,李公甫才想起來差役告訴自己的事情,“對了,娘子。今天有沒有一個和尚來找過我?”

“和尚找你?今天我一直都在家里,沒有人來找過你啊。”

“是嗎?”李公甫感覺有些疑惑,在衙門打聽自己不說,還打聽自己家的位置。打聽到了呢?卻又不上門來找自己,真是奇怪。

許嬌容看著李公甫疑惑的表情,“官人,有什么問題嗎?”

李公甫回過神來,“哦,沒有。可能是他覺得你一個婦道人家獨自在家,不方便登門拜訪吧。不去管他了,沒事的。”

“哦”

李公甫知道許嬌容平日里就是過于擔心自己,現(xiàn)在又出了這么一出反常的事情,怕她放不下心。找個了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對了,這么晚了漢文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有,漢文說這段時間藥鋪的生意比較好,他在那邊白天學醫(yī)術,晚上也要幫忙學著配藥,都會晚一點回來。”

“哦,那挺好。只有他喜歡就行,晚飯給他留著,等他回來自己吃吧。”李公甫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小舅子是個拖油瓶什么的,反而是不管以前的讀書,還是現(xiàn)在的去學醫(yī),都比較支持他的。

唯有許嬌容,老是想著許仙能夠金榜題名,光耀門楣,一直以來都是對許仙放棄學業(yè)去學醫(yī)而耿耿于懷,“反正我還是覺得讀書,要比學醫(yī)好。”

“好好,都好。不過,學醫(yī)是漢文自己選的,我們還是要尊重他的想法。”李公甫安慰著許嬌容。

許嬌容也明白這個道理,沒有再繼續(xù)糾結這個問題,招呼著李公甫一起吃飯。

自負武功極高的李公甫沒有發(fā)覺,也不會知道就在他家旁邊的客棧上,有人將他夫妻間的談話全部聽了去。

法海跌伽坐在客棧的床上,原來是許仙學醫(yī)的時期么,看來白蛇傳的故事即將開始呢。

至于許嬌容對許仙的期望在法海看來有些可笑,呵呵呵,都是將來不遠就要成仙的人了,你管他學什么。金榜題名也好,學醫(yī)也罷,都隨他去好了。這就像是一個快要繼承億萬家財?shù)娜耍y道誰還在乎他大學里面學的什么專業(yè)嗎?恐怕連他本人在知道自己即將有億萬財富之后,也會不在意吧。甚至成仙的拔高程度,比那億萬財富還高。

法海抬眼望著青城山的方向,心里思慮:白素貞,你也快要渡過化形天劫,報恩而來了吧。或者是你已經(jīng)化形而出了?

就在法海思緒涌動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青城山迎來了一個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日子。雷電閃耀之間,隱約可見一條如龍的白蛇在雷電與云雨之中穿行。

等到雷電消泯,云開雨散,天空沒有了白蛇的身影。反而是在青城山腳突然出現(xiàn)一個白衣素裹的美麗女子,女子帶著千年苦修終于功成的喜悅,興奮的在山林之間飛舞穿行。

如果法海在場的話,他一定能夠認出這位國色天香的女子,就是與自己有著千年糾葛的:青城山下白素貞。

另一邊,藥鋪里的許仙將配置好的藥,用粗紙仔細包好,交給一起作學徒的師兄,“師兄,要配好了。”

藥鋪師兄接過許仙配好的藥,看著許仙清秀中帶著點稚嫩、帥氣又英俊的臉,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羨慕,“漢文你學醫(yī)的天賦真好,你只學了幾個月的時間,本事卻是完全趕上了我們這些學了幾年的。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出師坐館,成為真真正正的醫(yī)生了吧。”

聽到師兄恭維自己,許仙連忙謙虛道,“師兄過獎了,我只是比較喜歡學醫(yī)而已。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要學的還很多,離真正當醫(yī)生還差的遠呢。”

這時候,旁邊一個也是配完藥來交給師兄的學徒,一拍許仙的肩膀,“漢文你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咋們師兄是這個,說誰要出師了,誰就會很快出師。只有他自己,出不了師。”邊說還邊向許仙調(diào)笑著比劃。

師兄對于這家伙的調(diào)侃沒有生氣,反而是笑罵著,“你這張嘴啊,真是臭。這些話,我們師兄弟之間說說倒是無所謂,但是你出去說話可千萬要注意。小心惡語傷人,禍從口出。”

可是這家伙還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瑳]有把師兄的囑咐放在心上,“我才不出去,我決定了,等許仙出師了獨自開醫(yī)館的時候,我就去投靠許仙,跟著他自由自在。許仙你不會不要我吧。”

師弟的話像是一柄柄重錘,敲在師兄的心上。自己蹉跎這些年,看著一個個師弟們出師,自己卻還是在門檻徘徊,有時候徹夜難眠的苦惱啃噬著自己,也許自己也是時候放手了?也罷,“漢文你有一天要是開了醫(yī)館,師兄來投靠你混碗飯吃,你不會不賞臉吧。”

師兄這話一出口,別說是許仙了,就連一向是吊兒郎當?shù)募一锒急徽痼@住了,忍不住開口,“師兄,你”。

徹底放開心結的師兄,看著兩人的表情,反而輕松的說道,“干什么這么驚訝,我是認真的。回想起來,我來學醫(yī)的初衷,不過是為了能夠多掙些錢,讓家里過的更好一些而已。是我,是我自己后來執(zhí)著于成為真正的醫(yī)生,才在這里蹉跎了這么些年。這些年不僅沒有給家里掙到錢,反而是讓家里一直養(yǎng)著。說來慚愧啊,家里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要養(yǎng),有好幾次我老父親來看我,我都不敢看他的臉。”

師兄越說越是悲傷,眼淚不自主的流滿臉龐。真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許仙兩人都明白師兄完全有著醫(yī)生的實力,甚至醫(yī)術精湛程度還要超過一般的醫(yī)生。但是他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控制不住的怯場。平日里沒什么問題,關鍵是他一到了被人考核的時候,就會不自然的緊張,一緊張就把平生所學忘記的干干凈凈。說白了就是平日里的學霸,考場上的學渣。

師兄揮手抹去淚水,慚然一笑,“漢文不會嫌棄師兄吧。”

許仙頓時一驚,“豈敢豈敢,漢文能夠得二位師兄之助,不禁喜不自勝。”

三人相視一笑,激動的抱在一起。有時候,青春的友誼,就是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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