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后山草叢中!
張弦從修煉狀態退了出來,眉頭輕皺,臉帶無奈。
這外界的靈氣果然不能和山洞中相比,一早上下來,收效甚微。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大環境的問題,強求不得,至少這早晨的靈氣要比中午或者下午這些時段濃郁得多,他在這些時段試過,猶如龜爬。
如果每天早晨都修煉的話,一個月的時間應該夠他穩固淬體八段了。
只是目前的情況就是對于那拉二胡的老人,他還是沒有絲毫頭緒,一個月的時間,以前他會覺得很長,可是自從在老宅待了一個月后,他知道,三十天眨眼即過。
當下心中也生出了幾分急迫。
“只好星期六星期天再去看一下了!”
打定主意后,從草叢中站起身來,下了山,直接前往食堂。
來到食堂的時候,張弦只是稀稀疏疏的看到幾個人在吃東西。
出門的時候他就將飯卡帶在身上,來到賣包子的窗口,刷了兩個包子與一杯豆漿,就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咬了一口包子,他在想之后應該怎么樣進行力量訓練的事情,四肢的力量主要是雙手的訓練。
這樣看來,籃球、羽毛球、乒乓球這些常見的運動都可以,籃球的話寢室就有一個,別的也可以借。。。。。
那么,下午的訓練項目就很明確了。。。。
“你在想什么呢?”
就在張弦思緒轉動間,不知何時,一道身影站在了他的身旁,聽著聲音,張弦抬頭看去,笑著打招呼道:“玲妹妹早啊!”
來人正是侯玲玲!
看著已經吃了一個包子的張弦,侯玲玲好奇道:“你怎么起那么早?”
他們整個專業總共七十多人,但是男生只有十八個,三年下來,整個班上的男生毫無疑問都在女生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整日地逃課打游戲,期中或期末考試的時候,班上的后十八名總會被十八個男生包圓,所以托全班男生的福,班上最差的女生也是中等水平。
可以說,對于這十八人,她們愿意打鬧開玩笑,但是就沒有愿意談戀愛的。
張弦雖然不愛打游戲,但是卻也很愛逃課,她沒想到這一次破天荒地看到了他早起。
難道是睡習慣了家里的床,還沒有適應寢室的?
一定是這樣!
張弦自己也清楚之前的他們在別人心中留下的是怎樣的印象,也沒有辯駁,只是笑了笑,淡淡道:“身體好不容易好了,起來鍛煉一下,體會一下運動的感覺。”
對于這話,侯玲玲撇了撇嘴倒也沒有懷疑什么,對方的身體情況,全班同學都是知道的,想起前天晚上的情形,她抿了抿嘴,好奇道:“前天你那么厲害,寒假你也是鍛煉了?”
張弦臉色平淡地點頭回道:“嗯,狂練了一個寒假!”
關于前天晚上自己顯眼的行為,他還以為對方只是關注了整件事情而忘記了自己出手的情形,不過現在看來之時當時忘記罷了。
不過對此,就算她不問,張弦也早已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寒假一個半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用心鍛煉的話,也足夠改變一個人了。
兩人說著話的同時,侯玲玲已經是將東西買好。
張弦將最后一口咽下,站起身來,兩人一起朝著出口走去,轉頭看了一眼對方打包的兩份包子和豆漿,問道:“你們寢室還有誰回來了?”
侯玲玲沒有回答,只是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張弦,張弦見狀,輕微地點了點頭,心中明了。
看對方如此模樣,他知道,那人就是肖筱。
醫科大學的男女生宿舍是緊挨著的,張弦回寢室就要路過女生宿舍,所以兩人在女生宿舍樓下就分開了。
而張弦回到寢室后,從桌子下面將籃球拿出來,又出了門。
張弦來到了籃球場最不顯眼的一個球板,站在投射兩分的線上,目光看著籃筐,心神一動,他的修為提到了淬體六段。。。。
咻!
張弦試著投了一個,籃球直接飛過球框,直接飛到了籃球場外的大路上。
張弦眉頭輕皺,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沮喪與不耐,他一開始就做好了心里準備。
剛才的他將力量卸掉了大半,但是,力量還是太大。
還要卸掉百分之二十!
心中暗自估計了一下,張弦才去將籃球撿了回來。
位置沒有變,不過這一次他只保留百分之三十的力量。
雙腿微屈,籃球射出。
這一次的籃球擦著球框飛過。
再卸百分之二十!
將籃球撿回來,這一次的張弦只保留百分之十!
嘭!
籃球終于是打在了籃筐上!
經過三次的調整,張弦終于找到了一個大概范圍,沒錯,就是一個大概范圍。
想要完美地控制體內的力量,不光是以淬體六段的修為將籃球投到球框上這么簡單。
他的預想中,整個全場,當他站在每一個角落都能準確地將籃球投進的話,或許就差不多了。
當然,這并不容易,準確度可以以后慢慢矯正,目前的他需要熟悉剛才發力的感覺。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張弦都只是在一遍遍地將籃球扔到球框上,至于進球。。。。一個都沒有。
女生宿舍三樓
侯玲玲趴在陽臺上,她的旁邊則站著肖筱,此時的兩人,都在盯著一個方向看,順著視線看去,兩人看的正是張弦。
從陽臺上看去,球場上的張弦只是單純地在投球,沒有平時她們見到的那些動作,而且還一個都投不進。。。。
籃球一次次地從張弦手里飛向球框,然后砸在鋼化的球板上,就連球框都沒有碰到,籃球又從球板上彈回來,張弦再去撿,再投。
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在重復。。。。
看著球場上的張弦,侯玲玲皺著眉,對旁邊的肖筱道:“你說那家伙在干嘛,這樣好玩么?”
此時的肖筱頭發是順在肩上的,看上去要比以前多了幾分魅意,聽著侯玲玲的話,看向張弦目光在眼鏡下動了動,隨即淡淡地開口道:“你不是說他的身體好了嗎,可能只是單純地想要運動一下吧!”
聽著這話,侯玲玲看向張弦的目光眨了眨,心頭帶著疑惑,總覺得這家伙是有別的目的的。
不過她也懶得糾結這些事情,而是將目光撇向自己的室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張弦一開始追你的時候我們三個都以為你們會成,而且大一大二的時候你不是對他也挺好的么,為什么。。。。”
肖筱沉默,遠遠地看了一眼張弦,露出了復雜的神色,片刻后,她開口道:“一開始的時候我是打算他追一陣的話就同意的,可是他的性子太淡,只是一開始的時候表了白,后來他不開口我自然也沒有辦法回應。”
“到了大三,我意識到,我是川省的,而他是黔省的,當然,這不是太大的問題。”
“重要的是,大學三年,他什么樣子你也知道,可以說三年時間他都是在浪費中度過的,大四又要實習,什么東西都沒有學到的他畢業后能找什么工作?”
看著一臉平淡的肖筱,侯玲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她明白,童話終究只是童話,電視里經常播放的那些美好愛情只是極少數,對于普通人來說,更多的是對現實妥協之后的再妥協。。。
所以說,這種事情真要分個對錯,那只能怪你還不成熟。
這個時候的她突然想起前天晚上張弦對她所說的那般話,想來肖筱心里在想什么他也是知道一些的吧!
可是此時的他在想什么,肖筱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