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郁子筱是隨即進入了正題!
只聽她說道:“那個,肖小姐,之前,你有說想咨詢情感方面的事情,可以簡單的跟我說一說嗎?”
聽著,肖艷艷是看著面前的她,在陷入了一番沉思后,終是說道:“說實話,這是一段我一直不想去回憶的過去。但是,我現在覺得,也許說出來會比較好一些。”
說完,她是看向了窗外,以撫平她心中的一番思緒。
郁子筱見了,忽而覺得她應是在情感上遇到了什么挫折。不然,她不會說這樣的一番話。
而且,她還可以從她的眼神當中看到那里面所透露出來的些許憂傷。
慢慢地,她的故事得以浮現。
原來,在她的青春歲月中,認識了一個讓其為之心動的男孩。
那男孩,有著俊美的容顏,笑起來就像那初升的太陽一般,煞是好看。
遠遠看去,他就像一顆耀眼的星辰,閃閃的,很是迷人。
每當她不經意地看到他,她的臉總是會不自覺地紅紅的,本能的想避開他那淘氣而又炙熱的目光。
可是,他就不一樣了。
一看到她,他就會忍不住地想要欺負她,和她搭訕說話。那感覺,就像是兄弟一般。
或許,只有這樣,她們的關系才會變得舒服和自在吧。
“嘿,艷艷,在忙什么呀?”那個叫顧嶼的男孩調皮的說道。
肖艷艷聽著,心中不由得一驚,差點兒就要從位置上跳起來。
只見她滿是訝異的看著他,說道:“你…你怎么突然間出現啊?”
“呵呵,怎么?是不是覺得特別的驚喜!特別的意外啊?!”顧嶼說著,言語中帶著些許的調皮之意。
肖艷艷看著他,臉是又紅了一圈,說道:“哪有,這叫嚇人,好吧?!”
說著,她是瞥了他一眼,而后不理會于他,專心的看起了自己的書。
顧嶼見她這般,便也覺得很是符合她的性子,便湊了過去,問道:咦?你這看的是什么書啊?讓我瞧一瞧唄?”
肖艷艷一聽,連忙將書給捂著,扭頭看著他,硬氣的說道:“不行,這書你不能看。”
“不能看?”顧嶼滿心疑惑的看著,而后又問道:“為什么?”
肖艷艷聽了,仍舊緊緊的捂著她的書,連一丁點兒的縫隙也不讓給他瞧。許是她擔心他瞧了以后,又是說些什么吧。
看著這一幕,顧嶼倒是覺得有趣極了。
以他的性子來說,越是不想讓其看的東西,他便越是要看。
這不,肖艷艷才剛剛說完,他便趁她一不留神把書給搶了去,還一邊驚呼著自己的勝利,一邊大致地翻閱了起來,邊看還邊念道:“哦,你就是我的唯一,心底最深處的那一番思念。若是可以,我愿化作風,常常陪伴在你的左右。”
念著念著,他還不忘“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似是嘲笑道:“哈哈,艷艷,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說著,他又繼續翻閱了起來,似是讀得津津有味了。
肖艷艷沒有想到自己的書會被搶走,更沒有想到他還會當眾把它念出來。
這就算再怎么樣,也要顧及她的面子吧?!
現在倒好,幾乎全班的人都在用一副看好戲般的樣子看著她,還在那兒小聲地議論了起來。
她看著在那兒得意洋洋的顧嶼,又看了看那些同學們,臉“咻”的一下是又紅了。
只見她又羞又氣的看著他,說道:“怎樣的人啊?!”
是啊,她看這書是怎么了?多好的詩句吶?!
現在,被他這么一說出來,倒是變成了嘲笑般的句子。
你說,她能不生氣嗎?!
一想到他這般,她還真是連多年的同學情分都不想顧了。
顧嶼看著面前的她,不由得驚到了!
話說,她這個樣子,好像有點兒恐怖啊。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這般,還蠻讓人害怕的!
那一句“怎樣的人啊?!”
聽著,就覺得非常非常的刺耳!
不過,這個問題,倒也是問得極好!
“呵呵,怎樣的人?!”
確實,他認識她已有好多好多年了,是多年的同窗了吧。
這份友誼,還真是值得珍惜!
每一次,他都是半開玩笑的跟她說話,她倒也任由他而去,不氣也不惱。
可是,這一次,好像有些不大一樣。
是的,不一樣!
她的眼神當中,透著些許的憤怒,想發泄出來卻又被其狠狠地壓制住了。若是他在刺激她的話,只怕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想著,他是連忙將書乖乖地放回到了她的桌子上,笑呵呵地說道:“呵呵,開開玩笑啦,別那么認真啦。”
肖艷艷見他似有悔改的跡象,雖內心深處有對其改觀,但是,她臉上的表情還是和先前一樣,變都沒有變。
這讓顧嶼看了,心中更加的被驚到了!
許是見她氣呼呼的站在那兒,也沒說什么話吧,他知道,她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奇怪。
所以,他是一時沒忍住就這般了。
現在看來,這么說的話,她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思慮了好一會兒,他是又說道:“那個,艷艷,我…我也就是開開玩笑而已啦,別生氣了好嗎?”
說著,他是又繼續說道:“下次,我絕對不會再這樣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啊?”
肖艷艷聽著這話,不由得看向面前的他。
瞬間,她的氣消了,說道:“好吧,這可是你說的。下次,你再這樣的話…再這樣的話…”
說著說著,她是想不到什么詞了,逐漸變得詞窮了起來。
顧嶼聽了,略有些焦急的說道:“若是再這樣的話,會怎么樣?”
被他這么一問,肖艷艷原本那緊張的心情是變得更加的復雜了起來。
過了許久,她很是任性的說道:“反正,你就不許再這樣就是了。”
聽著這話,顧嶼是放心了許多,應了一聲:“好。”
肖艷艷看著面前的他,這才沒有和其計較,繼續坐在了座位上。至于顧嶼,也像之前一般,坐在了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