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過往并不值得向誰述說,畢竟,連陽自己都覺得太過狼狽,太過恥辱。
但在澤面前,陽不知為什么就變得毫無防備似的,竟一股腦的說了許多。
陽不反駁自己的確是有些為澤的容顏所吸引,畢竟她實在太美了些,美的有點不現實。不過陽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更看重臉的人。
不然,小月還沒長開的時候,陽不也是很愿意同她做朋友?
不,不...這個例子不行,因為小月后來長好看了陽就....
好吧。
陽承認自己對澤有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大概就像初中高中時,對那時候的女神的那種心動。
澤可以說就是他現在的女神。
可陽已不是從前的陽了。
他不會像個孩子般一門心思在自己的女神身上,吸引女神的注意力,他已經成熟了很多,小月更是他無法忘記的人。
...
...
...
早早起來的陽迎著陽光伸了個懶腰,頓時軀體里殘余的疲憊一下被掃去,整個人都十分神清氣爽。
陽好久沒睡的這么舒服過了,在這個地方,似乎有種莫名的力量有助于睡眠。
大概是那所謂的符文的力量,陽想。
澤說過,每個救世主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而澤先前說陽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救世主,可是,陽并沒有發現自己有哪種獨特的能力。
不,二號救世主,那個叫林的人,澤說他的能力是攻擊與敏捷?嗯,如果這也算獨特的能力的話,那么自己大概就是防御與力量?
陽對此有些不滿意。
“咚咚咚?!?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陽剛準備起身去開門,門卻自己開了。
澤走進來。
看見愣在原地的陽,她面帶微笑地說道:
“早呀?!?
“我記得我鎖了門?”陽強裝淡定,似乎一點都不受澤這一笑的風情的影響。
“你覺得鎖對我有用嗎?”澤笑瞇瞇地道。
“那你敲門有什么意義嗎...”
“那是禮貌。”澤一本正經地說道。
陽無語。
“我可不會隨便闖別人的房間的,后來是我看到了你準備來開門,我才自己打開的。”澤道。
“你看到?”
“對,我能透視,怎么啦?”
“???”
“你這是什么表情?你覺得我會用這個能力去干什么齷齪的事嗎?你以為我是你?”
“我...”陽有些頭疼。
他明明沒想那么多,只是單純的驚訝于澤能力的神秘而已。
澤也沒再說什么,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后就盯著陽看。
陽一時覺得坐立不安。
“你是不是很想問為什么我這么關注你?”澤突然開口。
“不...我想說,能讓我先洗漱一下嗎?”
這回澤愣住了。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道:
“您請。”
陽如蒙大赦般的溜到衛生間里去,然后拖拖拉拉地洗漱起來。
澤卻很有耐心似的,一直面帶笑容地坐在那等待。
終于,過了一些時候,陽洗漱完畢,走回了房間。
看見澤的笑容,陽不知怎么突然覺得后背有點發冷。
但他還是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坐在了澤對面。
“很快嘛。”澤笑瞇瞇道。
“我也覺得。”陽說。
然后澤盯了陽半響,直把陽又盯得開始坐立不安起來,才開口:
“直接說正事吧,你知道,為什么我這么關注你嗎?”
陽很想回一句,我知道還用你說?但陽肯定不會真這么說的,所以,為了配合,陽只得說道:
“因為我是你預言的九號?”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澤說道,
“那還有一部分呢?”
“你猜?”澤笑瞇瞇地道。
陽頓時確定了這張白白凈凈的美麗的臉背后藏著一片黑暗。
陽搖搖頭,道:
“我猜不出?!?
“你猜出來才怪了?!?
陽隱晦的翻了個白眼。
“好了,”澤斂去笑容,一副嚴肅的樣子,道:
“我這次來,主要是告訴你關于你的安排的,以及解答你諸多的疑惑的,想必你一定有許多不解吧?”
“嗯?!标桙c頭。
“這個后面說,先說關于你的安排。現在,你已經完成了成為救世主的第一步,可以稱得上是救世主了。所以,你得擔起救世主這個名號的責任。
不過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你以后的安排并不由上面接管,而是由我親自帶你,直到你達到救世主三階,可以同最弱的毀滅者抗衡為止。”澤道。
“別打岔,我還沒說完!”
澤瞪了一眼想要開口的陽,把他到嘴邊的話堵了回去,然后繼續說道:“待會會有時間讓你提問!現在先說我對你的安排。”
“馬上第二次異潮就要爆發了,到時候,整個世界將會徹底淪為怪物的世界,人類的有生力量會大大縮水,所以,嗯,雖然這是我給你的任務,但其實和上面給其他救世主的任務差不多,都是去搜尋第二次異潮過后的幸存者,將他們帶到國家建立的生存基地,如果非要說的話,差別可能就是他們能帶著軍隊去搜尋,你就只能是一個人去。別不忿,到時候路上,我還會安排額外的任務給你。
而這之前,我會先帶你練一陣子。”
澤說完,喝了口不知從哪變出來的水,然后看了一會陽,直到把陽看得忍不住想說話才繼續說道:
“這次,國家不會再放任任何人自主建立生存基地了,末世面前,一切力量都必須集中起來,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好了,就這些,你可以問問題了?!睗傻?。
“...”
陽沉默了陣,而澤慢悠悠地喝著她那憑空出現的又仿佛喝不完的茶水,優哉游哉的。
終于,陽開口了。
“你這是什么能力?”陽望著澤手中的水杯道。
“???”
澤一臉懵逼,然后,放下水杯,道:
“請問些有意義的問題?!?
“好?!标柣卮?,道:
“救世主三階是什么意思?救世主還分等階?”
“當然,救世主一共分七階,你現在是第一階,也就是剛剛覺悟,激發出了體內血脈的部分。”澤道。
“那怎么才能到二階呢?到三階又是什么條件?”
“二階又稱覺醒,關于救世主一二階,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心有執念者覺悟,沐浴毀滅者血液覺醒。一階是激發體內血脈部分,二階就是完全激發出體內血脈,可以變化為完全體。三階的話,需要掌控血脈變化的全部力量,成為真正的神話生物?!睗傻馈?
“成為真正的神話生物?這個血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蘊含在我的體內?是我本身就擁有,還是因為異能改造帶來的?”陽問。
“這個問題就牽扯很遠了,這關乎到遠古的秘密?!睗傻馈?
“那你知道嗎?”陽問。
“我知道了還是秘密?”澤反問。
“那你怎么知道關乎到遠古的秘密?”
“我就是知道。”澤道。
“...”陽無語。
“好吧,”陽敗下陣,又問道:“那既然沐浴毀滅者血液可以達到救世主二階,是不是我等會就可以去?”
“理論上可以,但現在還不行?”澤道。
“為什么?”陽問。
“你才剛到一階,就想著直接二階?小說也沒這么快吧!”澤道。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開始嘗試?”
“等吧,就像覺悟一樣,你的身體素質不達標,即使覺悟,強行激發體內的血脈,也會被血脈的力量反噬。等到你身體素質強到一定地步,可以承受變化為完全體的力量,就可以開始覺醒了?!睗傻?。
“那救世主二階和一階到底相差多少呢?還有怪物是不是也有著實力區分?”陽問。
“關于救世主一階和二階的差距...我先告訴你怪物的實力區分吧,這樣就更好理解些。
一般來說,我們把老弱生物轉化成的異化體,都歸為一階異化體,而健壯的成年人轉化的異化體,歸為二階異化體,猛獸,則是三階異化體。
異化體之上,便是變異體,一階變異體通常是10-19米高大,如此類推,三階變異體有30-39米高大,但從四階變異體開始就不同了,四階變異體含括40-59米高的范圍,而一階救世主便能和四階變異體抗衡,再往上,五階變異體,其含括60-99米高的范圍,二階救世主能同其抗衡。
之后,百米及百米之上,是只有毀滅者才能達到的高度。
毀滅者中,100-299米的是一階毀滅者,300-499米的是二階毀滅者,如此類推,四階毀滅者是700-899米。
五階毀滅者較于四階不僅僅是高度上的差距,更是一種境界的差距,900-999米,身處于這個高度的毀滅者,無不是獨自就可以滅世的存在。
而沒有毀滅者能達到千米。
千米,是另一個更高的境界?!?
一大段話進了陽的腦子里,使得他一時有些混亂,沒理清過來,但陽還是能從這一大段些信息中聽出毀滅者的恐怖。
他見過的最為高大的毀滅者,是白嶺中的那只血虎,頭至腳兩百多米高大,頭至尾估計有五六百米,而那就已經遮蔽了陽一大半的視野,他不敢想象后面更為恐怖的四階,乃至五階的毀滅者。
“這世上....有五階毀滅者存在嗎?”陽的聲音帶著顫抖。
“當然有!”澤道。
“你怎么知道的?”陽驚恐地問。
“你猜?”
“...”
“你也不用太擔心,越是強大的毀滅者,越難以醒來,五階毀滅者,目前,被發現的只有大洋彼岸的梅州,那里有一顆千米高大的巨石,里邊的毀滅者還沒醒呢。而且到現在為止醒來的毀滅者最高也才三階,五階不知道要多少時候?!睗梢荒槦o所謂的道。
“而且,”澤忽然語氣一變,神秘兮兮地對陽說:
“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還知道,我們隔壁大東洋底,還有著一個五階毀滅者存在的巨石,只是沒被其他人發現而已?!?
陽目瞪口呆地看著澤。
知道這世上真有五階毀滅者就夠讓人絕望了,但是你又跟我說,獨自就能滅世的存在,其實,有兩個???
陽咽了口口水,然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可是澤突然又透露了一個讓陽驚恐到差點原地升天的秘密。
“還有,再告訴你個秘密,你知道嗎,”澤一副傷悲的樣子,“如果最后我們無法拯救這個時代,那么,下個時代的毀滅者中,就會出現我們的身影。”
?????
!?。。。。?
陽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腦子里首先浮現了一排問號,然后就是一排感嘆號。
這是什么意思?開玩笑?還是認真的?為什么澤要這么說?澤又為什么會知道?
如果是認真的,那這個末世....
陽不敢去想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僅僅表面透露出的意思,就已經足以摧毀許多人的三觀了。
而澤,在陽的眼里越發神秘起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陽問。
“表面的意思。”澤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标柕?。
“愛明白不明白?!睗傻?。
“...”
隨后,陽又問:“你的意思是,毀滅者,實際上都是由救世主變化而來的?”
“你猜?”
“你這么一說,許多事就可以解釋了...為什么救世主能變化成神話傳說中的存在,為什么毀滅者的形態也是神話傳說中的...”陽自言自語。
“可是,為什么我們的體內會藏有這種血脈呢?”陽呢喃。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見陽盯向自己,澤趕緊搖頭。
看著澤那夢幻般的容顏,陽此時卻沒有一絲的別的想法,而是充滿著好奇。
“我覺得,你不像這個世界的人,你是外星人嗎?”陽問。
“外星?”澤聽到這個詞,噗嗤一笑。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土生土長的地球人?!睗傻?,尤其是說到土生土長這四個字時,語氣還特意重了點。
“可是你無論外表還是對這個末世的了解程度,都不像個地球人?!?
“因為我能預知未來,回望過去啊。”澤笑道。
“是嗎...”
陽凝視著澤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可惜澤依舊淡定如常。
被澤驚了幾次,陽現在一下子心理素質提高了不少,竟然可以直視澤而內心絲毫不波動。
可能,這就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后應有的表現?
雖然平靜的太快了些...
不過,大概更因為陽對澤的好奇甚過了之前的驚嚇吧。
最后陽深深看了一眼澤,開口道:
“我還有一些問題,就是,你說的第二次異潮是什么意思?之前還有過一次嗎?”
“這個問題很簡單,也沒有什么隱秘可言。所謂異潮,就是異能潮汐,而所謂異能潮汐,就是那種灰霧向全世界擴散的過程。
第一次異潮,是流星雨那天,第一批巨石破碎,從中溢散出的灰霧向世界擴散,使得地球上的所有生物被灰霧強行改造,挺過去的變強,并得到進化的契機,挺不過去的則變成怪物。
現在,第二次異潮將要到來,這一次對人類而言是比上一次更要嚴重的危機。別看第一次異潮讓整個世界都變得像喪尸電影中那般,但其實遠沒有那么嚴重,幸存的人類還是有很多的,只有差不多六七成的人被轉化成了怪物。
但第二次異潮不同,這一次異潮過后,人類預計只能幸存三成,這三成,是第一次異潮后的三成!
所以說,第二次異潮后,世界將徹底淪為怪物的世界,而那個時候,先前蟄伏的毀滅者們也會出現,真正的末世,隨之宣告到來。第一次異潮,其實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澤慢悠悠地說道,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但陽卻聽得滿臉凝重。
“為什么現在毀滅者會蟄伏?”陽問。
“因為現在的異能濃度太低了。你要知道,毀滅者們都是體型龐大的存在,每動一下都要消耗極大的能量,而能量從哪來?自然是異能灰霧!然而現在的異能濃度,雖然能支撐他們一時的戰斗遠行,卻不能支持他們長久的行動。
就像這座基地關押的那只毀滅者。說起來,那只毀滅者很有性格,你知道嗎,他竟然要我們派人跟他單挑!哈哈哈,當時你是沒看到,他那一副驕傲的樣子,絕對會打破毀滅者在你心中的形象?!?
“???”陽此時腦里只有三個問號。
雖然陽沒看到,但他會腦補。
澤說的毀滅者,確定是陽見過的那種嗎???
那種身姿與天齊高,氣勢如威如獄,光是看著就叫人生不起對抗的念頭的存在,會滿臉驕傲地站在W市基地總部前,叫囂著單挑?
“你們怎么對付他的?”陽問。
“怎么對付?當時他滿身傷痕,據可靠消息所說,他剛剛結束一場同另一頭毀滅者的戰斗,他贏了,然后有一隊人類在那時襲擊了他,他很憤怒,但他沒有殺死那些人,而是讓他們帶著他來到W市基地總部,并且要求總部的人派一個人同他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不然,他就會以人類不懂得戰斗的真諦的理由,毀滅這個基地。
但是你覺得總部那群人真的會派個人同他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嗎?最后,總部用盡了所有手段,把他耗的失去戰斗力,然后找來了健,讓他進入失魂的狀態,一直昏迷?!睗珊眯Φ卣f道。
而陽心中的毀滅者的形象的確有些崩塌的跡象。
然后,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毀滅者,能夠交流?”陽問。
“當然,我不是都說過了嗎,他們曾經,也是救世主。”澤道。
“那他們為什么還要..”
“因為他們沒有了以前的記憶,并且還受到一種強行植入在他們腦海中的殺戮欲望影響?!?
陽聽了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又開始陌生了起來。
好不容易接受了末世,接受了毀滅者是帶來這場災難的根源,現在卻有人告訴自己,毀滅者也曾經是守護過這個世界的人,只是失去了記憶。
而且,還有一道殺戮欲望強行植在他們腦里,影響他們的行為?
難道,這場末世,背后,其實是一場騙局,或是一場游戲?
陽一下想了許多,讓他越發覺得自己十分弱小,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
他就像一枚棋子,一枚一無所知的棋子。
興許是看到了陽的狀態低迷了起來,澤竟然柔聲安慰起陽來:
“你也不用想太多,其實這一切沒你想的那么復雜,只要你一路走下去,始終相信自己,相信我,最后一切都會了然,重歸于好的。”
“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陽抬起頭,問澤。
“我是知道什么,可是,我不可能告訴你,現在。”澤道。
“為什么?”
“你只用知道,”澤說到這,目光變得深邃起來,看著陽,她繼續說道:
“你,才是真正的救世主,就行了。”
“我才是真正的救世主?”陽喃喃。
“沒錯。你應該知道救世主計劃吧?我記得,當時你還在A市基地總部時,他們曾找你參與過這項計劃,只是你沒有去。
而救世主計劃正是由我在那時候提出,然后國家第一時間同意了這個計劃,并推廣向全球,隨后,全球所有國家都開始尋找參與這個計劃的人選。
華國由于有我的存在,占了極大的先機,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內,就成功培養出了除了我之外的七位救世主。
你作為我給出的預言中的最后一位,因為極其不配合,讓他們大為惱怒,甚至有強硬派想強行派人去抓你,但都被我攔住了,因為我知道你遲早會來的,只不過晚一點而已。
而且,我沒有告訴他們,其實這所謂的救世主計劃,這無數個時代無數的文明都曾實施過的救世主計劃,為的,就是你而已。
只有你,才是這世界真正的救世主?!睗煽粗?,神色異常嚴肅。
陽沉默不語。
今天的許多都超乎了他的意料,他本以為,今天只是一個簡單的問答環節,就如同剛開始時,澤向他介紹救世主與怪物的等階劃分。
那時候陽雖覺得有些震撼,但也并非無法接受。
但從澤向他透露第一個秘密開始,一切都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不知道澤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又為什么就這么簡單的告訴他,雖然澤還隱瞞了一些東西,但就其已經說出來的秘密,已經讓陽有點懷疑人生了。
他不過是一個剛剛成為救世主的人,就像一個剛出新手村的萌新而已,但卻有人直接告訴他,他的身份牽扯極大極遠,這世界也并非表面上只是一個末世正發生的世界...等等等等...
小說也沒有這么寫的吧?就算主角身份背景極其隱秘,也起碼得有無數鋪墊最后來一波高潮揭發吧???
但這是怎么回事?
陽甚至懷疑,澤是不是某個來自未來,甚至來自那傳說中的主世界----諸天萬界唯一真地球的人,來給自己劇透的!
但唯獨陽腦里從沒出現一個懷疑澤的話是否正確的念頭,這點連陽都沒反應過來。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么多我現在不應該知道的東西?”陽問。
“你現在不應該知道?什么意思?”澤疑惑。
“就是關于我隱藏的身份背景,還有這末世的一些隱秘?!标柕?。
“你隱藏的身份背景?我說了什么嗎?真正的救世主是你也算隱藏的身份背景嗎?在某個地方,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嗎?末世的隱秘?毀滅者曾經是救世主的隱秘?這個我也告訴了國家?。俊睗梢荒樒婀?。
“...那你說的,我才是真正的救世主,是什么意思?”陽問。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聽不懂?我都說的這么直白了?!睗傻?。
“那某個地方是哪個地方?”陽問。
“你以后會知道的。”澤道。
陽覺得澤簡直有點油鹽不進,莫名其妙。
勾起自己的無數想法,現在又一副自己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的樣子,這算什么?
“好,”陽強行按捺住自己動手的沖動,因為他知道自己可能打不過澤。
“那么,為什么你說我才是真正的救世主?”陽問。
而不出陽的意料,澤的回答如下:
“你猜?”
但陽已經習慣了澤這樣的說話方式,于是回懟道:
“你猜我猜不猜?”
“那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
如此兩人互相猜了幾回合,終于最后陽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了,敗下陣來。
而澤還來了一句:
“你不行啊。”
將陽差點氣出內傷。
陽不禁想起小月來。
小月和澤一樣,也經常喜歡用“你猜”呢。
不,是澤和小月一樣。
而恍惚間,陽的腦里月和澤的身影隱隱有些重合。
小月啊...
不知道你在天之靈,看見我和另一個女孩子這樣,會不會吃醋呢?
“你在想什么?突然走神了?”
澤突然的話打斷了陽的思緒。
看向澤,那臉龐即使看了許多次,也依舊覺得太過美麗,美麗得夢幻,就像夢中才會有的人一樣,而隱約間,陽似乎從她的臉上看到了點月的影子。
以至于,陽下意識脫口而出:
“你有點像她...”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陽就后悔了,怎么能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說她像另一個女孩子呢?這簡直是找死!
于是陽開始挽救:
“呃...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
但澤直接伸掌打斷了陽的解釋。
“你不用解釋什么。”澤道,面色一片平靜,甚至還帶著微笑。
“我...”
“我想聽聽你們的故事?!?
出乎陽的意料,澤竟然這么說。
而陽半響無語,不知在想著什么,最后,也許是語言組織好了,陽道:
“你不是能回望過去嗎?你自己看看不就好了?!?
“...”澤沒想到陽醞釀良久,竟不是在醞釀感情,而且還把她噎了一下。
“回望過去?我要是真能回望過去我還這跟你扯皮?”澤道。
“什么意思?你不能回望過去?”
“你猜?”澤冷笑。
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怎么這個人態度說變就變的?
“你就說你說不說吧?!睗傻馈?
陽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愿意說。
“好,那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本來還想帶你逛逛這里的,但現在嘛,你自己玩吧!還有,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安排訓練,呵呵,珍惜最后的休閑時間吧。別想著拒絕,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救世主二階的厲害!”澤惡狠狠地說道。
“???”
陽有些懵逼。
剛才不還聊得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