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找死!”
林季然沖李路點了點頭,李路提著刀怒吼著沖了上去,一刀將向三爺?shù)哪X袋砍了下來。
“殺人啦!”
向三爺死了,干凈利落,一刀斃命,見死人了,看熱鬧的人群一哄而散。
“你們居然敢殺了向三爺,你們知道向三爺是。”長毛混混打手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雙筷子已經(jīng)插進了他的喉嚨。
“孩子怎么樣了?”若無其事的將長毛混混打手給殺了,林季然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杜三娘披上,轉(zhuǎn)過頭對去救治小男孩的楊蘭花和影兒問道。
“沒什么大事,只是腦袋撞石頭上暈了過去,撞的不太重,也出血了,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楊蘭花仔細查看了一下小男孩的情況,長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那就好。”
在林季然去過的地方中,洛陽絕對是階級界線最森嚴、人群最冷漠的一個地方,雖然洛陽非常繁華,可是和林季然麾下的城市的繁華完全不一樣,但林季然真心不喜歡這里。
“李路,干啥呢!趕緊的,去把馬車取回來,一會兒到我們之前路過的那個有石獅子的路口等我們。”
李路正在向三爺身上摸尸,林季然走過去給了李路一腳,對李路說道。
“喏!”
李路傻笑著摸了摸腦袋,把刀上的血在向三爺身上擦了擦,先一步出發(fā)去客棧取馬車去了。
“把這些垃圾都殺了,還留著干嘛?趕緊的,馬上走了。”
典韋已經(jīng)將剩下的打手全部打趴在了地上,每一個都是重傷,不過顯然林季然對此還不怎么滿意。
“喏!”
在打手們的哀嚎聲中,典韋毫不留情,將打手們?nèi)繗⒘恕?
“我們走吧,一會兒官差就該過來了。”
等典韋把人殺光了,林季然抱起杜三娘,楊蘭花牽著兩個躲在后院的小姑娘,影兒抱起小男孩,典韋負責警戒,一行人迅速消失在了旁邊的小巷子里。
很快,林季然他們到達了約定的匯合地點。
“李路,走了!”
駕著馬車林季然先把杜三娘一家送到了南郊的宅子里,留下楊蘭花和李路、典韋照顧杜三娘一家,林季然和影兒則回到了杜三娘的小飯店。
朝東走了五里地,林季然在一個大宅子前停了下來。
“向府,就是這里了。影兒,今天晚上咱也當一回雌雄大盜。”想起晚上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林季然笑的很壞、很壞。
“就你壞!”
夕陽下,影兒撒嬌的樣子陪襯著夕陽,太美了,時間還早,林季然一個沒忍住拉著影兒進了最近的一家客棧。
“啊,天黑了。”
到傍晚的時候,影兒已經(jīng)累壞了,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啪!”
半夜里,林季然只好一個人翻墻進了向府。向三爺是個變態(tài)的色鬼,被他搶進向府的女人,就從來沒有活著出來的,都被他活活玩死了。
殺了向三爺,林季然沒有一點心理負擔。林季然本來是準備帶著杜三娘一家一走了之的,可杜三娘告訴林季然向三爺家里還關著幾十名他這些天剛剛搶去的女孩。
向三爺被林季然他們殺死了,可向家還有一個向大爺在,如果說向三爺只是色了一點,稍微變態(tài)了一點,向三爺?shù)母绺缦虼鬆攧t是一個徹底的大變態(tài)。
向大爺在找不到林季然他們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把怨氣發(fā)泄在這幾十名無辜的女孩身上。基于這個原因,林季然又回來了,根據(jù)杜三娘的指引找到了向府。
對于能力范圍之內(nèi)不過是多殺一個人,卻能救許多人的事情,林季然還是挺樂意的。
“情況不對!”
林季然翻墻進到向府,走了一段之后林季然突然發(fā)現(xiàn)向府的情況有變。
“禁軍都來了,這事情鬧的,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林季然想要離開向府,卻發(fā)現(xiàn)禁軍將向府封鎖了,他也被關在了向府里面,出不去了。
“啊,先睡一會兒好了。”
林季然不打呼,睡覺很安靜,所以林季然一點也不擔心會因此而暴露自己。眼看著短時間內(nèi)出不去,林季然隨便找了一間安靜的無人居住的大房間,從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墊上,林季然躺在房梁的一處視線死角里,很快就睡著了。
“萬年公主,您看這間房可以嗎?如果沒有什么問題,您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半夜,林季然被一陣喧嘩聲吵醒了,接著就看見一個和向三爺有些相像的老男人恭恭敬敬地將一個十八九歲的漂亮女人送進了他所在的房間。
“向大哥,就這間吧!”
萬年公主簡單的看了看,對向大爺說道。
“那我先走了。”
在萬年公主的注視下,向大爺離開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萬年公主進到房間,親自把整個房間又檢查了一遍,才揮退了為她準備好洗澡水的侍女,關好門窗,開始寬衣沐浴。
“臉蛋挺俊俏的,皮膚不錯,身材也不錯,哇喔……”
林季然躲在房梁上,悄悄地看著萬年公主在下面旁若無人的洗浴,萬年公主的身材真的不錯,林季然不由地將她和楊蘭花她們做起了比較。
“什么情況?”
林季然嚇了一跳,他清楚的看見一陣煙霧從地磚下冒了出來。
“啊!”
緊接著,萬年公主臉色變的潮紅。
“向大爺?”
剛剛冒煙的地磚動了一下,接著那塊地磚被人舉了起來,向大爺小心翼翼地從地磚下鉆了出來,壞笑著走向了萬年公主。
向大爺滿臉淫笑的樣子,太丑了,這讓林季然決定,宰了。
“唔!”
向大爺剛剛碰到萬年公主,一只手捂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小刀輕輕的劃過向大爺?shù)念i部大動脈,然后又在他心口上補了兩刀。
“叫你丫的嘚瑟!”
向大爺笑起來真的很賤,讓人忍不住多捅了兩刀。林季然輕輕的將向大爺放在地上,剛準備起身離開,一具柔軟的身體從后面摟住了他,同時一把精致的小刀死死地抵在了林季然的脖子上。
“公主,冷靜,我是來救你的!”
大意了,被一股溫暖的少女香包圍著,冷汗順著林季然的額頭流了下來。
“呼……呼……”
在粗重的喘息聲中,萬年公主抵在林季然脖子上的小刀松了下來,林季然長出了一口氣,一把推開萬年公主,拔腿就跑。
“嘭!!”
又是一個低級失誤,林季然踩著一個精致小巧的陶瓷瓶,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又是迷藥,我草!”
陶瓷瓶晃晃喲喲地滾到了林季然的鼻子前面,破碎的陶瓷瓶掙扎著冒出了最后一陣青煙,然后林季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醒了。”
林季然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林季然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萬年公主的床上,臉色慘白的萬年公主就躺在他的旁邊靜靜的望著他。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加上床上凌亂不堪、落紅點點,林季然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會負責的。”
林季然冷靜的說道。
“你這個畜生!”
望著萬年公主絕望的雙眼,林季然說話的同時霸氣的將萬年公主壓在床上,做起了晨練。
“壞人,既然都這樣了,我也認命了,以后你也不要叫我公主了,我的名字叫劉靜,你叫我靜兒就行了。”
經(jīng)過早晨的一番深入交流之后,被征服的萬年公主癡癡地望著林季然說道。
“靜兒,我叫林季然,現(xiàn)在是益州刺史,也算一個封疆大吏了。這大漢啊,就要亂了,洛陽也會變的非常不安全,你也別當這個什么公主了,跟我回益州去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林季然不可能丟下他的女人不管,于是林季然咬咬牙,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劉靜。
“不,我不走。”
劉靜搖了搖頭,抬頭看了看天色,對林季然說道:
“你快走吧,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放心吧,我會沒事的,再怎么說我也是大漢的公主。”
“我。”
林季然剛想再說點什么,被劉靜捂住了嘴。
“公主,你起來了沒?”
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昨天被支開的劉靜的侍女在門外問道。
“等我一會兒。”
劉靜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認真地拿出剪刀從床單上剪下了一片帶血的床單。
“我的少爺,你別愣著了,趕緊的,把向老大的尸體和床單被子一起扔進地道里。那邊的衣柜里應該還有新的床單被子。”
小心地收好那一片床單,劉靜穿衣服的同時輕聲對林季然說道。
“哦!”
等林季然將房間收拾干凈,劉靜已經(jīng)準備開門了,林季然只得再次爬到了房梁上。
“公主回宮!”
萬年公主劉靜回宮了,禁軍也撤走了,林季然立即帶著罪證離開了向府,將罪證銷毀之后,林季然才回到客棧,找到了影兒。
“影兒,我又犯錯誤了。”
林季然撓撓腦袋,對影兒說道。
“相公,聽說昨天萬年公主去了向家,你不會把萬年公主睡了吧?呵、呵、呵!”
影兒只是想拿萬年公主開個玩笑,讓林季然不必這么緊張,結果她發(fā)現(xiàn)林季然驚訝的望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相公!……”
中午的時候,林季然和影兒一起回到了南郊的宅子,林季然將劉靜的事情和楊蘭花說了一下,在楊蘭花她們哀怨的眼神中,劉靜在林家的身份就這么定了下來。
“典韋,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洛陽。回去以后我會想辦法調(diào)三個曲的侍衛(wèi)營士兵過來,你的任務就一個,帶領侍衛(wèi)營的士兵,給我保護好靜夫人的安全。”
“喏!”
林季然又將劉靜的事情告訴了典韋,在典韋崇拜的目光中,林季然把典韋留在了洛陽,負責劉靜的安全。
“李路,你把這封信帶進城,交給葉藍管家,讓他設法帶進皇宮,一定要親自交給萬年公主。”
林季然成功說服典韋留在洛陽保護劉靜之后,就給劉靜送了一封信,約劉靜出來見一面。
“我的少爺,有什么事嗎?”
劉靜接到信以后,偷偷的從皇宮里跑了出來。
“是這樣的,我要離開洛陽了,這位是我的侍衛(wèi)首領典韋典將軍,以后我會將典將軍留在洛陽,他會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林季然想給劉靜一個擁抱,劉靜卻輕笑著躲開了。
“典韋將軍,你過來一下,這位是靜夫人。靜兒,這位就是典將軍。”
林季然給典韋和劉靜做了介紹,約定了聯(lián)絡方式,剛把典韋打發(fā)到一邊,林季然還想說點什么、做點什么,劉靜看了看天色,偷偷給了林季然一個深深的吻,一句話也沒再說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
望著劉靜離開的背影,林季然長嘆了一口氣,也帶著典韋離開了。這里畢竟是劉靜的家,有她的家人,讓她就這么離開確實是為難她了。
“駕!”
將劉靜約出來,讓典韋和劉靜互相認識了一下,林季然便離開了洛陽,和楊蘭花、影兒一起帶著杜三娘一家往譙國去了。
典韋他們都被派出去了,林季然的侍衛(wèi)營暫時沒有人統(tǒng)領了,他準備去找一個回來,武癡許褚很明顯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