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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頭條新聞

喬家和曲家的婚事一拍即合,完全沒有因喬文灝拒絕親自前往曲家送聘禮而改變什么。這一天,喬公府四處掛起了大紅燈籠,貼上了紅紙窗花,呈現一片喜慶的氛圍。

就在這個美好的時刻,為兩家牽線的金媒人突然找上門來,還一出現就大嚷大叫,把丫鬟們嚇得不輕。

“不好了,喬老爺,不好了!”金媒人邊走邊叫。

喬老爺從屋內匆匆走出,見到金媒人立即呵止道:“住嘴,什么不好了,都好都好。”

金媒人拍手頓足,好不心急。“喬老爺,您聽我說,你們喬家和曲家這樁喜事呀,恐怕辦不成了。”

“你說清楚點,怎么就辦不成了?”見她這般著急,喬老爺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哎呀,哎呀......”金媒人吞吞吐吐,哎呀好幾次才把話說清楚:“曲小姐她昨晚在馨怡居,被人玷污了。”

“什么!”喬老爺激動得手都抖了,指著她問:“是誰如此狂徒?”

金媒人想想,又不太記得:“聽說是個夷丹,喝醉了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給強占了。叫什么名字來著......好像是姓凌的......”

......

一宿沒睡,凌少群又困又餓,右肩上的能量值只剩小半截茍延殘喘地浮動著。他不明白,別的穿越者都忌憚于生死搏斗,為什么對自己而言最大的威脅永遠都是吃飯睡覺?

雙腿又麻又酸,他只能一瘸一瘸在地上慢慢磨著。回想起來,以往最大的運動量莫過于跑十圈操場或者打一天籃球,還沒試過干架干一晚上的。這個墨遲也不知道是哪里生產的,特硬朗,跟個機器人似的,打了一晚也不見著累,未到天亮又拉著他比試劍術。他們招陽門沒找著,城西外那片樹林里有幾個湖幾條路倒是摸了個底。

是時陽光明媚大地春潤,路上來來往往不少行人認出了凌少群,他們或交頭私語或指指點點,都對他示以情況不明的笑容。

凌少群現在也算是個公眾人物,從共玄會手里救回一大堆人命,又為穿越者解了殞骨的毒,經過腓腓獸生動形象地擂鼓篩鑼一翻,凌少群這個名字幾乎無人不曉。有時候他外出被人認出來,還會被拉著客套幾句話。可今個兒大伙的眼神不對呀,不像是看大人物那樣看他,倒有點像看淫賊。

不著頭不著尾的猜測也不是個辦法,這事還得找個人問問。凌少群伸出手指頭勾了勾,招來蹲在墻角處的糖豆兒。

糖豆兒屁顛屁顛跑過來,笑嘻嘻喊了一聲:“老大。”

“嗯。”凌少群左顧右盼,心不在焉地問:“昨天讓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這不昨兒才......”見凌少群視線掃到自己臉上,糖豆兒把后半句話給吞了回去。“那個......弟兄們為了這件事是衣不解帶廢寢忘食奔波勞累......”

凌少群:“說結果。”

“還沒找著人。”一抹口水咽下喉嚨,發出‘咕嚕’一聲。

沒找著是正常的,你要說找著了我還不信呢。凌少群心思也不在這上面,他只是隨便找個話題開口罷了。“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大家見到我都這么開心?”

糖豆兒嘿嘿嘿傻笑起來,靦腆又羞澀,看得凌少群雞皮疙瘩掉一地。在他準備揍人之際,糖豆兒終于忍住笑了。

“老大您今天看報紙了嗎?哦不,我是意思是,你知道今天的頭條是什么嗎?”

凌少群一頭霧水:“什么頭條?”

糖豆兒嘻嘻笑著:“這個嘛,老大您昨晚玩得可盡興?”

你小子該不會是跟蹤我,偷看我和墨遲干架吧?凌少群嫌棄地瞥他一眼,說:“累了一宿,可不盡興嗎。”

糖豆兒笑得更璀璨了,臉上幾乎能開出花來。“老大您放心,找南霜姑娘的事我時刻給您跟進。您先回去休息,養精蓄銳,今晚繼續happy。”

說完,他向凌少群挑挑眉,又拍拍屁股走了。

“喂,你還沒說怎么回事呢,今天頭條到底是什么呀?”

凌少群納悶得慌,心想這事沒那么簡單,得找個靠譜的人問問。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逮人就問:“有見到蔣羽潼嗎?”逮人就問:“有見到蔣羽潼嗎?”這號大明星無人不知,所以他也不用擔心對方認不認識。

當逮到第五個人時,他驚喜地發現那人就是蔣羽潼!

“你回來啦。”他這么急,蔣羽潼倒是淡定得很。

凌少群嚴肅地說道:“不準笑。”

“我也沒笑啊。”小潼潼一臉無辜。

凌少群:“那你知道今天的頭條是什么嗎?”

“嗯。”他點點頭,莫名其妙地臉居然泛起紅暈。

很好,凌少群用力點一下頭,一手拐住蔣羽潼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像牽鴨子一樣把他拉回了房間。

凌少群往門外瞄兩眼,確定沒人,再把房門帶上后,才松開捂住蔣羽潼的手。

“說,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全世界都像看嫖客一樣看我。”

蔣羽潼噗呲一聲,還是笑了出來。嫖客,這形容真貼切。

他把人挪到凳子上,示意他先放松下來,然后把今早在飯館里大家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簡單概括了一下:“坊間有傳,凌少俠昨晚光顧馨怡居,并歡度了一宿。”

“我昨晚去了馨怡居?”這個名字凌少群聽說過,馨怡居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常有伎人在場演獻歌舞,前幾天關東炊還嚷著要去看熱鬧來著。”

“嗯。”

“我去那里做什么?”

“就是閑茶浪酒,與佳人共度良宵。”

凌少群不耐煩地打斷他:“別文縐縐的,說人話。”

蔣羽潼聳聳肩說:“反正我聽到的版本是,你在馨怡居喝酒鬧事,還調戲了一位叫曲亦椛的舞娘。”

“什么!?”凌少群聽完,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他指著自己,好一會才消化掉這件事。

真是六月飛霜,三年干旱,老子昨晚抱的明明是墨遲好嗎!

凌少群:“先不管別人怎么看,這事你信嗎?”

蔣羽潼搖搖頭:“先不管我信不信,別人是信了。”

凌少群百般糾結千般無奈,指天罵地畫圈下咒,在他火候最高的時候,蔣羽潼房間忽然沖進來一人,還邊跑邊笑,很歡樂的那種。

“哈哈哈哈,羽潼你知道今天的頭條是什么嗎!”腓腓獸沒發現房里是兩個人,他要知道凌少群在,絕逼不敢笑得如此放蕩。

“閉嘴!”

兩個聲音同時揚起,一個是小心的提醒,另一個是憤怒的高吼。

腓腓獸一只腳剛踏過門廊,還沒放下,就僵在那里了。

他猛拍一下自己的腦門,大喊一聲:“呀,茅房,走錯地方了。”

匆匆轉身,正準備開跑,一道青光從耳邊飛過,七星莫絕嗖一下插入離他僅一步之遙的地上,在陽光折射中晃了晃。腓腓獸立即停住腳步,乖乖轉了回來。

凌少群揚著一臉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向他勾勾手指頭。“我有話問你。”

“我發誓,這件事不是我傳開的。”腓腓獸三根指頭朝天一豎,慌忙說道。

“嗯。”點點頭,凌少群嘴角仍掛著那詭異的笑。“那么,是誰傳開的呢?”

腓腓獸眼珠子東南西北轉了兩圈,思考半天,最后還是招了。

興盛街上有家豐鼎茶館,只賣好茶不賣吃的,生意平平淡淡。前些天有幾個穿越者發現了這個地方,覺得環境清雅,又招呼了一批人過去。這樣一來,光顧茶館的人越來越多,大家把那里當作歇腳之地,有空喜歡聊聊是非,吹吹水。腓腓獸閑來無事也常去茶館做客,順帶打聽打聽新鮮事兒。

“今天早上喬公府一個仆人到豐鼎茶館退訂,說是用作喜宴招呼賓客的茶葉不要了,一問才知,原來準新娘曲亦椛昨晚最后一天登臺表演,在馨怡居被一個姓凌的穿越者給調戲了。聽聞那人酒過三杯,對曲姑娘強行非禮,旁人怎么拉都拉不住。曲姑娘不堪羞辱,今早便請人去喬家把婚給退了,這事滿城鬧得沸沸揚揚,是個有耳朵的都聽說過。”

雖說長古女子熱情奔放,可每個舞姬都是清清白白的大家閨秀,她們之間比拼的是琴棋書畫,從不做無齷齪的皮肉交易。如今傳出這事,對風化極好的長古而言,

凌某人萬分感嘆,在這個沒有網絡電視的世界,訊息傳播居然比瘟疫還快,不到半天,他調戲鏡人的光榮事跡就只剩他自己不知道了!

凌少群想著,忽而一揚眉:“不對呀,也沒說是我啊。”

腓腓獸道:“都查過了,全城穿越者就你一個姓凌。”

“......”

凌少群突然有種被人扔進圈套的感覺,他此刻腦海里搗鼓的不是如何澄清事實,而是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想陷害他,卻又不指名道姓,這手法夠高級的。

要查真相,得從那肇事的馨怡居開始著手,不過眼前這狀態,凌少群覺得自己出門就等同于胸前掛面淫賊的牌子,隨時等候著爛菜葉子和臭雞蛋的臨幸,所以,不能貿然行動,至少得換個走法。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玷污良家婦女在古代是個什么罪呀?杖刑伺候還是秋后問斬?”

腓腓獸一拍他肩膀,豪氣地說:“什么仗刑問斬,你現在可是穿越者里的大紅人了,大伙都佩服你的膽量,還給你起了外號叫超凡第一人呢,呵呵呵呵。”

凌少群:“......”

呵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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