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一直覺得,給一精神上有很大疾病的人打工間接等于服用manxingduyao。
故而,葉知秋覺得顧言這個放棄大好前程的的人不亞于一重度精神患者,可這人偏偏是自己的上司,葉知秋舉得自己要在浮笙活下去,她就必須干掉浮笙現在的BOSS。
所以,我們的葉大小姐在浮笙的這一周的時間,用著自己那百分之二百五的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那感覺讓經理那個感動,還特和善的拉著她在整個部門當作模范,那場景,那感覺就差沒有給葉知秋頒個證書。不過這位經理阿姨要是知道我們葉大小姐的想法的話,估計第一個就把葉知秋拉到顧言的辦公室大聲控訴某某是某某某公司派來的商業間諜了。
當然呢,面對經理阿姨很是肯定的夸獎,我們的葉大小姐便本著有好處不沾就是傻子的原則,很“謙虛”的接受了。
說實在的葉知秋一直特好奇,顧言那個重度精神患者,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來公司,她倒是特想顧言過來讓她吃一陣子的haoziyao,就放棄那新鮮的感覺。
未央當時就聽不下去了,她說,葉知秋你真賤啊?人家不來壓榨你,你還想著人來手把手的喂你吃耗子藥。
當時葉知秋就不樂意,很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那是想早死早超生,要不姐姐我天天想著會有這么一天的到來,那小心翼翼的日子遲早會讓本小姐我至郁。
陸小北笑了笑說,不至于吧,葉子你為啥要把人想的那么黑暗。
當時未央就拉著陸小北的衣角,道,估計你在和她往下談,她就會讓你覺得活在這個世上是個多么錯誤的選擇。
其實,在未央知道顧言就是葉知秋的老板后,驚得當時差點把房子都要掀掉,可是我們的葉大小姐就那樣特淡定的喝了一口才開水,淡淡的道,多新鮮。
未央當時就把葉知秋撲倒在沙發上,一副美國科學家想要研究外星人的樣子,只是瞅了半天后就從葉知秋的身上離開了,估計是她覺得眼前這個生物跟她家的猛男沒啥區別。
猛男是未央很早的時候養的一條二哈,只是每次葉知秋看見它就特想笑,葉知秋覺得未央人傻連狗也會變傻,笑著笑著她就突然覺得特心疼,心疼猛男為毛會遇到這樣的主人。
未央瞅著葉知秋像是剛從魔爪里出來的樣子,不滿的嘟囔著,似乎在說為什么那么好的小白菜都讓葉知秋這頭智商嚴重有問題的豬給拱了。
葉知秋瞅著在哪小聲嘀咕的未央,隨手理了理被未央弄亂的發型,仰著小腦袋,特天真的望著未央,道,你在嘀咕什么呢?
未央笑了笑說,我再說陸小北貌似被他的女神拉去跳泰坦尼克了,像杰克和肉絲兒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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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便到要到國慶節了,我們的葉大小姐并沒有受到啥酷刑,特高興的計劃著國慶長假是該去國內玩還是國外玩的時候,我們的顧大BOSS就那么很突兀的出現在了葉知秋的面前,只說了一句話,便打破了葉知秋的所有美夢。
明天我要去上海和別人簽一下文件,準備一下,你也要去。顧言淡淡的坐在辦公室對著站在對面的女孩兒說道。
可是,明天是國慶,公司不是放七天假的嗎?葉知秋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坐在面前的男人,
所以才不會耽誤正常工作時間。顧言一本正經的說道,
該來的總會到來的,可是這樣的到來讓葉知秋有點措不及防,她覺得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心里大呼著,我的長假七日游。看著面前如此厚顏無恥的人,葉知秋有種沖動,有種想要把他賣到非洲給那些公主當男奴的沖動。
不過還是忍了下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特憂傷的等待著明天的到來,想著自己的度假時間就那么泡湯了,想著她要和顧言這個精神方面有重大疾病的人一起出去,葉知秋就更憂傷了,那樣子,讓經理阿姨看的,老感覺她生病了,一直噓寒問暖的,還把她帶病還來上班的精神在公司內部大肆宣傳了一遍。
回到家后的葉知秋吃飯的時候又經歷了葉母的一番精神摧殘,滿臉憂傷的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想著明天還有以后幾天即將到來的艱苦歷程葉知秋就漸漸的睡了下去。
在夢里,葉知秋看見變成唐僧的顧言正在對著自己一遍一遍的念著緊箍咒,她就躺在那疼的滿地的打滾,從天上到地下在到海里,她發現無論到了那里,依舊會有他顧大唐僧在念著嘴里的該死的緊箍咒。
然后,她就投降了,然后她就看見原本還是顧言的唐僧的臉就那么突然的變成了葉母,一下子便嚇醒了過來,
回過神后的葉知秋便看見葉母瞇著眼很疲憊的瞥了她一眼說道,給你們公司的電話,說著也不管葉知秋那副特驚訝的表情扔下了電話,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知秋特疑惑的接了電話,問了聲誰,便聽見電話的那端傳來一個很好聽的男聲,是顧言。
原來你還沒睡?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明天早上記得別遲到,在葉知秋被顧大BOSS雷得外焦里嫩沒說話的時候,又補充了一聲,早點睡吧,要不明天就遲到了,說完在葉知秋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便掛了電話,
我們的葉大小姐就那么的呆呆的看了看話筒,又看了看外面的漫天星辰,葉知秋真想把顧言拉出來,然后“特友好”的說聲謝謝啊。
第二天早上被那該死的鬧鈴聲吵醒了得葉知秋,就在糾結著為什么2012世界為啥沒有徹底陷入黑暗?洗漱完畢后,站在客廳的葉知秋大聲的叫了一聲葉母,便看見葉母穿著睡袍,頂著兩個熊貓眼就那么突然的出現在葉知秋的面前,估計是覺得昨晚顧言那個電話把老太太吵醒特不好意思,她只好乖乖的對著葉母說了一聲,媽,我這幾天要出幾天差,國慶就不在家了啊。
葉知秋說完便看見葉母那她老人家那雙名貴的熊貓眼給她翻了一記大大的白眼,那神情就像是再說,趕緊走,趕緊走,走了以后家里就清凈了。
瞅著葉母的這幅神情,葉知秋帶著特悲憤的神情離開了大門。
到北城機場的時候,葉知秋領著各種大包小包,站在候客大廳的外面特迷茫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顧言說他在機場外面等著她,可她偏偏在外面瞅了半天也沒有瞅見BOSS他老人家。
葉知秋。
身后傳來了顧言的聲音,葉知秋緊忙轉過頭,便看見顧大BOSS從一黑色奔馳里走出來,望著眼前的顧言,葉知秋站在一旁樂了,只見顧言他老人家正帶著一鴨舌帽,還帶著一黑色墨鏡,黑色口罩的朝她走了過了,
葉知秋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可是一風頭正高的大明星,要是被人認出來,她們可不就離不開了,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向后退了幾步,她可是聽說過有好幾起踩踏事件,如果她莫名的死在這里,她覺得就太悲催了。
看著突然向后退了三米的葉知秋,顧言愣了一下,摸了摸臉,應該不會嚇人吧?隨即又沉聲的葉知秋說道,過來。
葉知秋極不情愿的走了上去。
看了看葉知秋那雙有著熊貓血統的雙眼,顧言那隱藏在墨鏡下的好看的眉眼露著狡黠的目光,然后故作不高興的說道,你看看,對你說了昨天晚上要早點睡覺,你就是不聽。
葉知秋眼睛瞪得大大的,被顧言的這句話打的徹底無言,是誰大晚上不睡覺打騷擾電話,小聲嘟囔了一句,便露出一副特奴才的表情,點頭哈腰的笑著應道,那神情那姿態,就感覺像是一太監在想著各種法子讓皇上高興,皇上是顧言,可以想到我們的小太監葉知秋心里是多么希望這個皇帝可以早點駕崩,然后她當皇帝。
呸呸呸,葉知秋覺得她已經正在被顧言這個精神患者潛移默化的傳染著,想著以后未央她們在去找她老人家得去精神病院看她,葉知秋就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顧言樂了,看了一眼生無可戀的葉知秋,想著自己昨晚打的那通電話,嘴角微微翹起了一絲葉知秋察覺不到的弧度,那樣子很邪惡的走進了候客大廳。
十月的北城天氣依舊有些悶熱,所以當我們的葉大小姐特奴才的跟在顧言身后走進候客大廳的時候,便看見里面的大媽大爺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瞅向了顧言,她還聽見一個年輕媽媽帶著七八歲的小孩兒從他們身旁走過的時候,小男孩兒問女子為什么那個哥哥穿那么多東西啊?
女子當時瞅了一眼,便對小孩兒說道,估計是哪個精神科跑出來的,寶寶可不能學他啊。
看著小男孩兒很用力的點著小腦袋葉知秋樂了,他可以想得到,走在前面的顧言醬紫色的臉了。
很不巧,葉知秋壓著的笑聲被我們的顧大BOSS給很不巧的聽見了,原本有些發青的臉就那樣的變黑了,沉著聲說道,很好笑是嗎?
是啊。我們天真的葉大小姐突然就那么隨口回答了一句,說完后她就覺得貌似自己說錯話了,因為她覺得周圍的溫度似乎在變的越來越低,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