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離辭回到房間時,正好有小和尚送早飯。
嗯,素的。
“云浮寺還不算太黑,至少有糕點。”晏離辭看著桌上的一菜一湯,外加一碟桂花糕。
比燕棲宮的伙食還差。
晏離辭嘗了一口桂花糕,剛咬一口到嘴里,幾不可見的頓了下。
晏離辭笑瞇瞇的對晏長清說:“長清啊,快吃點桂花糕,特別好!”
晏長清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他剛在晏離辭的注視下咬了一口,剛想細細品嘗,卻僵住了。
神踏馬的桂花糕,寡淡無味,甚至比清水煮菜還寡淡。
晏長清很佩服做糕點的人,能將原本面里的甜味都做沒的人,可真厲害!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晏離辭,你能耐了!”晏長清氣急敗壞的說。
晏離辭要保持形象,沒敢笑的太放肆。
一邊笑一邊還不忘捏晏長清的臉。
不得不說,晏長清可愛的臉太具殺傷力了。
大大的貓眼,清澈無辜,兩個小小的梨渦,唇紅齒白,明明就是個滿身書卷氣息的貴家公子。
偏偏又愛笑,像個小太陽似的,很容易感染人的情緒。
晏離辭:老夫的少女心呀!
她咳了一下來掩蓋自己暴露的屬性,沒錯,她是妥妥的顏狗。
對于這種可愛的人,晏離辭一顆心都快軟化了。
晏長清一爪子把晏離辭的豬蹄打掉,有些炸毛。
“晏離辭,我的臉豈是你想摸就能摸的?我不要面子的嗎?”
晏離辭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她需要給晏長清順毛,萬一以后他不讓碰了怎么辦?為了以后的幸福,她必須忍住。
……
沈涵去廟堂里念經,后宮里的人也在云浮寺里閑逛,各做各的事。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在抱怨住所簡陋,飯菜難以下咽。
細皮嫩肉的嬪妃哪里受得了這個苦?紛紛派下人去山下的街市去置辦這三天需要的東西。這云浮寺太干人事了!
晏離辭撇了撇嘴,這三天置辦的東西走的肯定不會帶回去,云浮寺又能撈一筆。
便宜他們了。
來到這的人就是待宰的羔羊,不掉點羊毛是不行的。
幸好今天晚上就離開了。
……
三更的時候,晏離辭來到竹林,眼里是充滿惡意的笑。
她拿出火折子往地上一扔,掉落的竹葉紛紛燃燒起來。
這還沒完,晏離辭又拿出一小壺火油,她想火上澆油…
反正云浮寺油水多,少片竹林還能種回來,最主要的是,這是了塵那個欠揍家伙的住所。
不燒他家,燒誰家?
火勢已經起來了,晏離辭看著自己的豐功偉績,秉持著做好事不留名的思想,悠悠離去。
她走后不久,了塵從暗處走出,看著勢頭越來越大的火,帶著意為不明的笑。
“呵,最毒不過婦人心。”他挑了挑眉。
不過是昨天晚上讓她吃了點虧,今天晚上就來燒他的住所。
“你應該慶幸我不會找你麻煩,只是可惜了我的竹子。既然我沒地方住了,那就只能找你們負責了。”了塵不甚在意的說。
接著他干了件令人窒息的事。
他又在別的地方點了火,學著晏離辭火上澆油。
如果晏離辭是想報復一下了塵,那么了塵這個操作可以說是想讓云浮寺掉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