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括起來，基于從前文中獲得的信念，就不由想到了這樣的趣談——如果托爾斯泰語帶悲觀地說過，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那么，我們也可以利用這種句式，卻轉而又不無樂觀地認為，成功學者的經歷都是相似的，而失敗的學者各有各的失敗。進而，再聯系到本書文脈的主線，我們還會不無驚奇地觀察到，這種大體上“相似”的成功，又往往要取決于學者的“生命后期”。是的，正是取決于那個——以往或許被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