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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袁大少爺

  • 抹油掛刀去
  • 澗中劍
  • 3093字
  • 2020-08-20 21:05:00

劫綱之事,非同小可,即便是賢合莊樊莊主親承會帶著綠林好漢離開此地,但終究是需要周密的計劃與安排。

“那個---這事情,你們?nèi)ゾ秃昧恕!敝焐茤|說道:“我呢,現(xiàn)在是真的怕了,所以防風(fēng)后勤的事情都交給我,真的動手起來,還是你們上吧。”

道士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悅,但那樵夫立刻說道:“好說,阿朱既然說出來不愿意出面動手,那就算了,大家都是兄弟。動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畢竟我也算是上過青武榜的人。”說著舉起酒杯:“來來,喝酒喝酒!”

道士這才點點頭:“之前我也算是經(jīng)常和阿皮一起行動的,這種事情也算上我---”

“你們---”番薯說道:“怕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眾人都是不解,番薯繼續(xù)說道:“劫鏢嘛,又不是攔路搶劫,誰說就一定是上來就和你動刀動槍的打架的?”番薯指了指自己腦袋:“咱也可是智取的不是?”

“呵---”那道士輕啐了一聲:“之前在京城那會,你每次說智取,結(jié)果都是饒了一大圈子,最后還是自己給莽過去的---”

“這次我保證不一樣!”番薯道。

“你好像,每回都這么說---”樵夫也符合道。

“但畢竟這么重要的事情,我們還是得有個計劃。”俞聲漸上前說道。

“那巧了---我就有個計劃---”番薯趕緊說道。

道士瞇了下眼,看了看樵夫,樵夫攤了攤手:“你別看我,打架事情和我說,別的事情就算了。”

“哎算了算了---”道士揮了揮手:“先說說你的計劃吧---”

番薯一臉喜悅:“那我和你說,到時候我們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如若什么什么,那就如此如此---如若什么什么---那就這般這般---”

番薯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說得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樵夫看了眼道士,問道:“你聽懂了嗎?”

道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大概---大概算是---聽明白了---”

“哎呀,這就很簡單的事情嘛---”番薯繼續(xù)嘰里咕嚕了一通:“如若如此如此---那就這般這般---”

“你怎么這么多如若的?”樵夫說道。

“那這么大事情,不得做完全準(zhǔn)備啊?不得都考慮到啊?”番薯答道。

“哦---”樵夫點了點頭:“我覺得我還是直接帶著斧子去劈了那幫人來得省事---”

“咱能別開口閉口就打打殺殺的嗎?咱這趟做的是江洋大盜的營生,又不是殺手組織!”番薯搖了搖頭:“我說阿皮,你要這樣,還不如拿著你的斧子直接去錢莊,把那邊的人都砍了,還要快!”

“嘿,這還真是個好辦法啊!”樵夫點了點頭,拳頭一拍手:“最近的錢莊在哪里?”

番薯一巴掌拍在了臉上:“這幾年不見,你怎么都變得像是阿寒了?”

“哈哈---”樵夫爽朗大笑:“開個玩笑嘛,不過,大哥,你說的辦法真的還是太復(fù)雜了。”

“這點我贊同。”柳及垣這時候說話了:“兄弟呀,你要知道,越是復(fù)雜的計劃,雖然越安全,卻也越是容易出意外。”

“那成吧,我精簡一下---”番薯還在思考著,這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外面嚷嚷著。

“什么,沒有雅間了?你這酒樓好大排場啊?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叫你們的掌柜來!”

番薯聽到這話眉頭一皺,看著門外。

“我倒要看看,這最好的雅間是什么人在!”說著就見到一腳踢開了番薯這間的房門。

來人是個華服貴公子,身穿絲綢長衫,頭戴白花冠,腰佩雙玉鸞,腳踏金絲靴,手持紫檀扇。在看這人面容,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生得也極為標(biāo)志。

他看了看里面,就見到一個和尚一個道士一個樵夫一個書生,輕蔑一笑:“哼,我道是什么人在這里,原來是群草莽。”

小二急匆匆走寄來,來到朱善東身旁:“掌柜的,我---我攔不住---”

那貴公子瞟了眼朱善東:“你就是這里掌柜的?”

朱善東立刻賠上一副笑臉:“這位公子,這小店正是我開的,不知有什么能為您效勞的?”

“再過幾日,我大哥就要來了。”貴公子道:“這清水鎮(zhèn)就你這酒樓還算體面,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開個價吧,這段時間這酒樓我包了。你把別人都趕出去吧。”說著從腰間解下錢袋子,扔給了朱善東。

朱善東掂了掂里面的錢,道:“這點,怕是不夠吧?”

“那你打開看看---”那貴公子道:“這里面,都是金子。”

“我知道。”朱善東又掂了掂這沉甸甸的錢袋子,道:“三寸見方,不下十兩,這個量的確是金子。但還是不夠,客官還請尋別家吧。”

那貴公子眉頭一皺:“就你這破地方,包一晚不過幾十兩白銀,我這里面可是足足二十兩黃金,還不夠嗎?”

“錢夠,但我開門做生意,迎的是四方客,接的是五湖人。”朱善東道:“其他家客官住我店里,便是人情,你的人情,不夠!”

“哼---”那貴公子冷哼了一聲:“所以你寧愿給這些江湖草莽做生意,也不愿接我這單?”

朱善東作揖說道:“江湖草莽也好,達(dá)官貴人也罷,我做生意,從來講的,都是一個理字,就像這雅間,是我兄弟們先來的,自然就是他們先用,沒有趕走的道理。”

“那你可知我是誰?”貴公子冷笑道。

“還未請教---”朱善東禮依舊行著。

“你們這些江湖草莽,可聽過南嶺劍首韋正弦?”貴公子道。

“難不成,你就是這南嶺劍首?”朱善東問道:“那當(dāng)真是失敬失敬了---”

貴公子朱善東這冷嘲熱諷一句,皺了皺鼻子:“我自然不是,那便是我大哥!”

“哦哦,若是韋大俠來了,我自然要給他騰個座,敬上一杯酒水。”朱善東道:“但你既然只是他---他小弟,那---哎呦你說我這兒這段時間,來的江湖成名大俠也不少,要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和我說什么大俠要來,要包場,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你當(dāng)我是江湖騙子?”貴公子臉上明顯有些氣惱:“那你又知我爹是誰?”

“你爹,該不會是云何寺番薯大師吧?”番薯突然插嘴說道:“若是他來,倒也不是不能包場。”

“這人是誰?”貴公子看了眼番薯。

“自然是這一圈有名的大善人。”番薯說道:“這人好善樂施,仗義疏財,又生得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若是這般人物過來,我相信朱掌柜的,也不會不讓他包場吧?”

朱善東點了點頭:“的確,若是這位大惡人來了,倒是可以包場。不過你有句話說錯了---”

“哪句話?”番薯問道。

“仗義是仗義,疏財就算了,他欠著一屁股債,現(xiàn)在估計兜里能掏出一個銅板來就不錯了。”朱善東說完轉(zhuǎn)向那位貴公子:“哦,對了,這位公子有錢,若是你拿錢去問問他,興許他會答應(yīng)。”

“那么何處能找到他呢?”貴公子問道。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番薯道:“這番薯大師,就是區(qū)區(qū)在下了---”

那貴公子突然想起了之前這大胖和尚說起的“你爹該不會是云何寺番薯大師吧”這話,這才知道原來這番薯是在占他便宜,當(dāng)下就惱了,道:“你這和尚拿我尋開心是嗎?我告訴你!今日你若是不向我跪下磕頭認(rèn)錯,我爹定叫你們?nèi)可硎桩愄帲 ?

番薯一臉吃驚,作揖問道:“那還未請教令尊是?”

“記著,少爺我叫袁雄!”這貴公子道:“那江防總督袁世良!那就是我爹!”

“真威風(fēng)啊!”番薯笑了笑:“你要不說,我還以為那龍驤騎都尉鄧先是你爹呢!”說著番薯挑弄了下酒杯:“若鄧先真有你這么大兒子,那你也得叫我一聲叔叔。”

“你---滿嘴噴糞,我要你命!”貴公子聽著番薯還在占自己便宜,當(dāng)下立馬怒了,就是一掌朝著番薯胸口打去。

在座所有人都等著看這袁雄的好戲,卻不想這一掌卻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了番薯胸口,打得番薯嘴里噴了一大口血,整個人給打在了墻上。

“喂!”樵夫和道士嗖得一聲就站了起來,樵夫已經(jīng)跳在了桌子上,手中不知何時兩把短柄板斧已在手中;而道士則是一手拿著葫蘆,一手立掌,隔在了番薯和袁雄之間。

袁雄也很詫異,看著這番薯長得人高馬大,身材壯碩,卻不想自己只是這么一掌,居然就把他給打飛了出去。

更加詫異的是番薯自己,就在剛剛他準(zhǔn)備使出邪返星引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脈中也是一點內(nèi)息都沒有了!

是的,就是連自己偷來的樊明略的氣也一點不剩了!

“切---”袁雄冷哼了一聲:“本以為是個高手,未曾想是這么個廢物!”

“你再說一句試試?”那樵夫一對豹目死死瞪著袁雄。

袁雄看著樵夫那對怒目,不由一愣,或是出于恐懼,不自覺向后退了一步。

有一只粗壯的手臂托住了袁雄,就見一身材高大之人站于門口,作揖說道:“列為豪杰,今日我家少爺,叨擾各位了!在下在此陪個不是,望各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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