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首長姥爺
- 我的女孩兒她脾氣不好
- h北丫頭
- 1776字
- 2020-08-07 23:00:00
第二天上午何歆瑤又要逃課。
“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吳梓赫問。
“不確定,第三節(jié)晚自習(xí),我肯定就回來了,你先回去上課吧。”
“那好”
何歆瑤出了東門。
“何爺,等您許久了。”三個男人大高個大光頭黑墨鏡黑西裝黑皮鞋黑皮膚黑臉,手統(tǒng)一往后背,把來來往往的人嚇了一大跳。
“哦,現(xiàn)在走。”
何歆瑤坐進車里。
“何爺,您可好長時間沒有進行系統(tǒng)的訓(xùn)練了。”開車的男人的聲音似乎有點兒不滿。
“你是想跟我比比?”發(fā)出的聲音慵懶無比。
“不敢。”
“跟他說一聲,我還要上學(xué),沒多少時間。”
“是。”
“您談戀愛了吧。”毋庸置疑的口氣讓她有點兒厭煩。
“你話真的多。”
“抱歉。”
“還是得提醒您一下,您該回去看看了。”
“閉嘴。”高聲呵斥,明顯的不高興讓三個大男人都有些害怕。
“下午回。”
沒一會兒何歆瑤來到一棟樓房,是BJ比較貴的地價兒了,孟尋當(dāng)時買下來也是為了何歆瑤在學(xué)校附近有個住處罷了。
八樓,戶型是一梯一戶,下了電梯就是房間。
“阿姨,我來了。”何歆瑤環(huán)顧四周,房子基本上已經(jīng)安裝好了,家具地毯更是一應(yīng)俱全。
“瑤瑤來啦,你看看你找的裝修公司多好,昨天就裝完了,今天早上還白送了好多家具。”
“是嗎?那還挺好。”那個公司白送家具啊,還是手工定制,只是女人裝傻何歆瑤就不愿戳破。
“您一個人住這兒習(xí)慣嗎?要不要讓小豬回來?”何歆瑤試探的問。
“不用,不用。”女人有點兒慌亂。“我覺得她回老家肯定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跟的上節(jié)奏了,再說了,阿姨知道你厲害,但是你也不能把她改成BJ戶口吧,你們關(guān)系好,但是她的未來你沒辦法幫她呀。”
“是,您說的對,那就等放假再讓她過來吧。”
“到時候再說。”女人眼神飄忽不定,有點兒躲避這個話題。
“這是一張卡,里面有十萬塊錢,密碼是六個6,您先拿去花,不夠了在跟我說。”
“這不合適吧。”女人眼珠子一轉(zhuǎn),放入自己的褲袋里。
“沒什么,您有什么需要再跟我說。”何歆瑤不在意的笑笑。
“行。”女人不再假裝客氣,心累感嘆著她的女兒最大的好運氣,有這么一個好朋友,看著何歆瑤的美麗臉龐,越發(fā)慈祥起來。
“瑤瑤,你今天在這兒吃飯嗎?阿姨給你露一手。”
“改天我肯定跟您這兒吃,但是我下午有點兒事。”
“那行,那我就不留你了。”
“那我送送你。”
“您忙您的。”
女人執(zhí)意要把她送出去,最起碼表面功夫要做足,何歆瑤出了樓。
“何爺。”三個男人在門口等著她。
跟在后面的女人明顯嚇了一跳。
“阿姨,您回去吧。”
“唉,好嘞,好嘞。”
等何歆瑤轉(zhuǎn)頭時就是一副兇狠表情了。
“為什么不走?”壓低的聲音充滿了不滿。
“您不是要去嗎?”
“用得著你們來看我。”
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有些心虛。
“行了,走吧。”
不耐煩的坐上了車,不知怎么就昏昏沉沉起來。
“喂,媽,您給我請個假吧,我來郊區(qū)這邊兒了。”
何歆瑤看著眼前的別墅深深吸了口氣。由于是郊區(qū),空無一人,空曠的環(huán)境矗立著這個龐然大物,讓誰都覺得壓抑的喘不過去,大門的外面是鐵柵欄,頗有監(jiān)獄的感覺,偌大別墅陰森森的從外看不出一點兒光明,只有幾束探照燈來來回回。讓人看一眼都難受。
“請。”
何歆瑤快走幾步來到一樓大廳。
“別動。”一個東西抵上了她的后背,是槍,她太熟悉了。
一個利落的反手,把槍奪過來。
“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老而凄涼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老人的臉更是陰沉的可怕,好像下一秒就要掐你的脖子。
“姥爺。”何歆瑤站的筆直。
“小丫頭片子,多久不來看姥爺了,多久沒摸槍了,啊?”
“我這不是上學(xué)嗎?”何歆瑤有點兒無奈。
老人背著手,繃起了臉。
“上學(xué)我沒阻止你啊,你讓你媽給你請點兒假嘛,我還能活幾年,你不多陪陪我,非得我找人去請你,啊?”
“好啦,姥爺,我這不是來看您了嘛”語氣是親昵的,站姿是拘謹?shù)模握l看都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走,練練去。”
“好。”
別墅后面有槍有靶子。
“老首長。”一個男人行了個軍禮。
“你們都下去。”
“是。”
又來,何歆瑤不想動。
“嗯?”老人一臉威嚴,她不情不愿的拿起槍。
“老規(guī)矩。”
“是。”
何歆瑤三次都中了十環(huán)。
老人很高興的樣子,他的寶貝兒從小的時候就頻頻被人夸獎,所有人都說她是當(dāng)兵的料,只是她根本不喜歡,反正她還小,等長大一點兒就不會再依著她了。
何歆瑤緩緩放下這個童年的噩夢,爺爺奶奶是商人,姥爺是軍人,你猜她童年怎么過來的,之前被爺爺奶奶訓(xùn)練的時候雖然也很苛刻,但是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有姥爺?shù)耐辏喼笔堑鬲z,以至于她現(xiàn)在還能想起被真槍抵在頭上的害怕,輕輕嘆了一口氣,不敢把厭煩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