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睜開美眸,這才得以窺見天光。
是夜,安眠起身打開窗戶卻驚醒了幾個丫頭。
“小姐,您醒了,身子可有不適?”
“小姐,晚上風的,小姐又剛醒,還是莫要再吹風了。”
安眠望著星空,輕嘆:“無礙,你們歇去吧。”
“是。”丫頭們見她如此堅決便不再勸,行禮告退。
幾個丫頭一告退,安眠眼角晶瑩的淚水便奪眶而出。
安眠有些無助,她雖是孤兒,但在這個架空的時代,那種無助感便襲來,充斥著安眠整個大腦。
她有些想念她的好閨蜜兼勝似親人的鐘夏了。
不過,當下還是過好現在的日子吧。
可是根據記憶來看,姜沫胸無點墨,草包一個,但見面時卻有著大家風范呢?
應是死后一切都看開了吧。
哎,同病相憐啊!
第二日,安眠一覺睡到自然醒。
剛醒,便看見了咋天那名美婦,從記憶中可以看出這名美婦大病剛愈便遭受女兒重傷的消息,也是可憐。
這名美婦便是姜沫的親生母親---盧氏。
身后那位,對原身極為縱容的男子便是原身的父親---姜成。
姜沫手指一動,她的母親便有所察覺:“兒啊,身體好些了嗎?可還有不適?你說你何苦呢……”
盧氏正說著便被原身父親打斷:“行了行了,女兒剛醒,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盧氏聽言便不語了。
姜沫握住盧氏的手:“母親,我沒事的,是我不好,到是讓母親憂心了。”
二老雖是操心女兒但也察覺了姜沫的變化。
姜沫從小身體不好又是盧氏九死一生得的孩子,于是極為溺愛,這也造成原身整日粗言鄙語,沒大沒小。
姜沫似是察覺:“母親,經這一事,女兒如同再生,以后一定會恪守成規,重新做人。”
盧氏一聽,更心疼:“孩子,母親只求你平安,以后再也不做讓母親操心的事兒,答應母親好嗎?”
姜沫有些感觸:“好!母親,我保證,以后一定乖乖聽話。”
隨即,母女倆抱著哭起來。
姜成自認為身為一個大老爺們不適合這種氛圍,便出了屋子感慨起來。
這次身受重傷,給了姜沫時間好好休息和捋清整個事件,融入這個社會。
不過,當前的問題是,這傷真他娘的疼啊!
她在現代打拼受的最重的傷跟這不相上下,畢竟就那滋味不好受。
不過,她有些好奇,如果姜沫扮豬吃老虎的話,她表哥那明顯是個陷阱,那她為什么還有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呢?
她來這又是有什么契機?
她總感覺眼前有萬千謎團有好似空空如也。
到底是為什么呢?
哦,對了,原主身邊那幾個不受寵的丫頭身上有些功夫和頭腦,因受過原主過命的恩惠,得要回來。
不能待在廚房那種埋沒人才的地方。
還有其他好多事宜需要自己一一安排,否則以后的日子依舊不好過。
想著想著,姜沫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便昏睡過去。
姜沫再次看到了原身,她努力的想向原身走去,但中間好像隔了一個屏障,怎么打也過不去。
她努力呼喊,原身扭過身子,朝著她笑笑,仿佛再說,拜托你了。
于是,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