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瞳害怕了,白月初那淡淡的話語就像幽魂之聲一般,穿過耳膜,直透清瞳的靈魂深處。
平淡的話語在清瞳的靈魂深處卷起了一道龍卷風,讓清瞳頭暈目眩,刺痛無比!
“你給我好好的保護好蘇蘇,如果她出來意外,不單你不用活了,王富貴也會來找你,明白?”
白月初抬眼平視著清瞳,緩緩說道。
清瞳早已經被白月初散發出來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哪里還敢違抗白月初的命令。
“是,大人!”
白月初走到為首的銀月守衛旁邊,拎起他,大步的朝涂山雅雅的房間行去。
涂山蘇蘇的房間和涂山雅雅以及涂山容容的房間相隔較遠,
一路上,涂山的仆人見白月初拎著平時欺負他們,
走到哪里都囂張跋扈的銀月守衛副統領,知道肯定發生了大事了。
他們紛紛讓開路,
白月初他們都認識,這個三小姐帶回來的男朋友,平時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
而此刻,那股氣勢,讓他們不敢上前。
但他們一句話也不敢說,直到白月初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他們才敢小聲的議論。
“倒是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三小姐的男朋友會拎著那個混蛋。”
“誰知道,應該是這個混蛋惹到三小姐了。”
“活該,讓他天天欺負我們??,現在居然膽大包天的欺負道三小姐頭上。”
“就是,三小姐在怎么樣,也是涂山的三小姐,我們這些下人也沒有資格對她指手劃腳。”
……
白月初拎著那個銀月守衛來到涂山雅雅的房間,見涂山雅雅的房門關著,
手腕猛一甩,直接將那個銀月守衛朝房門扔去。
“砰!”的一聲,
涂山雅雅的房門瞬間四分五裂,一向淡定的涂山雅雅也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雙目銳利的看向門口,她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居然敢這般進入自己的房間,
只見一個銀月守衛躺在地上,看上去很是狼狽,衣衫不整,發髻蓬亂,和乞丐已然相差不多。
緊接著,白月初大步的走了進來,緊隨著來的還有一股黑云壓城的氣勢!
涂山雅雅眉頭緊蹙起來,她可以肯定,
一定是發生了重大的事情,要不然。白月初不可能來找自己。
“白月初,你想干什么?”
涂山雅雅站了起來,傲慢的說道。
在涂山雅雅看來,即便有一萬個正當的理由,也不能用銀月守衛砸開她涂山雅雅的門。
白月初一腳將那個銀月守衛踢開,冷笑道:
“干什么?涂山雅雅,上次看在蘇蘇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
想不到你現在是變本加厲,隨便一個狗屁的守衛就敢闖進我的房間,
還要當著我的面帶走蘇蘇,我看你們涂山是不想在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涂山雅雅聞言,臉色大變,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不可能,那個銀月守衛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抓涂山三小姐。
“白月初,你別血口噴人,誰不知道小妹是涂家三小姐,更何況是銀月守衛,怎么可能會跑到你們房間去抓人,我看是你另有目的吧!”
涂山雅雅迎上白月初的目光,反駁道。
“我看你的屁股又發癢了!”
白月初冷漠的說道。
“混蛋!”
涂山雅雅怒道,話音一落,雙手便朝對著白月初方向擊出,大吼一聲:
“絕對零域!”
白月初的前方,一絲絲空氣突然凝結成冰,化作一把長長的冰刀朝白月初襲來,
鋒利的刀尖形成一道刀氣,讓人無法硬接,
白月初身影一閃,躲過了涂山雅雅這犀利的一擊,雙手一揚,下一刻,
雙掌之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涂山雅雅,今天我不教訓你,我就不叫白月初。”
白月初舉起雙手,對著涂山雅雅便將純質陽炎拋撒了過去。
一道道純質陽炎的火苗落在涂山雅雅絕對零域的冰上面,
慢慢的絕對零域的冰塊開始融化,在地上留下一灘灘水跡。
白月初緊隨著純質陽炎之后,快速的朝涂山雅雅走去。
“白月初,你欺人太甚,今天,我涂山雅雅和你同歸于盡!”
涂山雅雅大吼一聲,隨即身影猛的增大,與此同時,涂山雅雅從懷里拿出一個瓶子,
將瓶子里的液體快速的倒在自己的雙手之上,
然后一把將瓶子丟在一旁,對著白月初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拍了過去。
此時的涂山雅雅就像一座山一樣,白月初與之相比就是個螞蟻大笑,
白月初只感覺到有一面墻朝自己襲來,當下也顧不得其他,
猛地一柔自己的眼睛,虛空之淚緊隨而出,白月初抬手一揮,
將虛空之淚朝這堵墻襲去,
“啊!”
一道慘叫聲傳來,涂山雅雅龐大的身軀瞬間恢復到白月初一般大小,
手掌中心多了一個小小的缺口,鮮血真慢慢的往地上滴著。
雖然涂山雅雅看起來很狼狽,但白月初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涂山雅雅,
身影一閃,下一刻便出現在涂山雅雅的面前。
“涂山雅雅,我再問一遍,這件事怎么算?”
白月初居高臨下的看著涂山雅雅,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