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聯邦政府華夏大區首府內,一間滿目素白的實驗室里,一名垂垂老矣的老人正躺在實驗床上。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威勢的人,手握重權,富可敵國,年輕時曾親自帶領軍隊攻陷了整整六個小國家,為聯邦政府的建立打下了堅固的基礎。
只是可惜,再是風光一世,再是威風凜凜,終究也敵不過歲月的侵蝕,如今老人已是108歲的高壽了,在身負許多戰傷和后遺癥的情況下能活到這個歲數實屬不易,但也算是走到了盡頭。
不過老人并不服輸,固然身體老去,可內心卻仍舊火熱,他耗費巨資并下令將泛聯邦所有頂尖的生物學家組合到一起,成立了這間實驗室,以圖不惜一切代價,研究出能夠突破壽命限制的辦法。
如今這所實驗室已經成立五十年了,老人也從滿鬢白發走到了現在癱倒在床,而實驗室的學者們在‘若不能功成便陪葬’的高壓下也變得逐漸瘋狂,為了活命,他們開始肆無忌憚的使用各種非常規手段。
基因藥物,巨大副作用,人體實驗,人獸基因融合技術,克隆...
“都教授,實驗完成了嗎?”巨大的實驗臺和藥劑管道前,一名身穿黑色職業秘書服的年輕女子冷著臉問道。
“已經完成了,只是...”滿鬢白發,有些駝背的都教授癟著個臉,五官緊緊的扭曲到一塊,手里拿著一個記事本遲疑的說道。
“還沒有臨床實驗是吧?沒時間了,都教授,現在帶上你的藥物,立刻,馬上,跟我走。”女秘書踩著一雙漆皮高跟,白色的醫護大褂不能完全遮擋她的身材,小腿處的黑色絲襪露出了一絲嫵媚的端倪。
“呃?”都教授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訝然,緊接著開始惶恐。
“今天上午的體檢結果顯示,殷先生的身體狀態非常差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挺不到晚上了,所以我們必須立刻進行藥物注射,無論成敗,這是我們唯一活命的機會。”
女秘書說完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而都教授顯然還沒從這個震撼的消息中醒轉過來,可也只能帶著這份殘留情緒吩咐助手帶上藥劑,然后顫顫巍巍的前往迎接自己的命運。
“都教授,開始吧。”將所有看守人員撤出,保證殷先生所處的環境是絕對獨立安全并且純凈的,女秘書點頭示意都教授開始進行藥物注射。
都教授沉默了兩秒,轉著頭看了看自己奉獻了五十載歲月的這里,從那時的滿腔抱負到如今的瀕臨絕望,再到似看開而非看開,抬起右手來摁下了儀器臺上的紅色按鈕。
最新一代z型多功能基因藥物開始注射,說是藥物,其實大家私下里都稱之為病毒,這種打著延續壽命幌子的瘋狂作品被這里的瘋狂學者們賦予了太多不可思議的假想,其中包括永葆青春,壽命無終,三棲作戰能力,超強愈合力等等。
這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掌控的東西,而是只應該存在于那些古老的神話傳說中,所以實驗室里學者們的神情大多肅穆悲觀,他們從一開始就不覺得這玩意兒能成功。
不過如今誰也不會挑明這件事情,權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畢竟奇跡這種東西,誰又能說得好呢?
只是可惜,上天并不垂憐這些人們,隨著藥物的注射,一開始躺在實驗床上的殷先生狀態還算穩定,甚至有所回升,但學者們對此卻并沒有多么看好。
畢竟這種新型藥物里面摻雜了太多融合品,所以其中刺激性藥物是必不可少的,而老人的狀態回升完全可以看成是受到刺激后的一種過激反應。
果不其然,回升的狀態還未持續三十秒,就已經開始了急速下滑,并且這一次的下滑速度還要遠超以往,都教授這時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指揮助手向老人體內注射鎮定型藥物,但卻沒有任何作用。
這已經不是藥物的副作用問題了,而是老人的壽命,已經走到盡頭了。
隨著儀器上的數據逐漸歸零,整個實驗室內仿佛被籠罩上了一層絕望的薄霧,已經有人承受不住壓力癱倒在了地上,而都教授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著老人的遺體,滿臉不甘。
——穿越的分界線——
殷宇霆緩緩睜開眼睛,如潮般的記憶仿若泉涌般向他襲來,與過去的那個自己糾纏不休導致他頭痛欲裂,幾乎快要疼死過去,直到過了一個仿佛很漫長的時間后,他才慢慢回過神來。
“艾爾扎姆,艾爾扎姆,醒醒。”同伴的喊聲逐漸喚回了殷宇霆的意識,當然,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殷宇霆了,而是艾爾扎姆·法瓦利。
“終于醒了,Fuck,你Tm的要是不醒,老子就得一個人把這些活全做完了,快點,趕緊起來。”紅頭發小子海曼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臨了還不忘朝躺在地上的艾爾扎姆踢了兩腳。
艾爾扎姆奮力坐起身來,先是用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眼神注視著四周,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直到用力捏了下自己確定這不是場夢之后,神情方才變得驚喜乃至狂喜起來。
‘我重生了?’
這個念頭如同魔咒般頓時占領了艾爾扎姆的整片腦海,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前世所追求的重獲新生,竟然以這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完成了?
“Fuck,艾爾扎姆,你這個混球在那發什么呆呢,都坐起來了還跟老子裝死?趕緊過來干活,要是明天早上之前我們不能把這些鎧甲武器全部擦拭完的話,咱們就得一塊去喂惡魔了。”
聽到這話后艾爾扎姆不可抑制的打了個冷顫,可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感到害怕,反倒像是這具身體的前主人給現在的艾爾扎姆留下的某種心理創傷后遺癥。
不過緊接著艾爾扎姆便從記憶中找到了自己會出現這種癥狀的原因,惡魔入侵,生食血肉,屠城,肢解...一幅幅恐怖的畫面在艾爾扎姆的心底浮現,正是這些過去的艾爾扎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帶給了他這份恐懼。
隨后艾爾扎姆愣了下,因為在記憶中他找到了一些令他十分感興趣的內容,這些同樣是他前世時所苦苦追尋的。
‘超凡力量,術士,法師,巫師,戰士,盜賊,騎士...不僅刀槍不入,普通的武器難以傷害到他們,并且壽命極長...有傳聞說,有人能活上千歲甚至更久。’
艾爾扎姆已經不知該用何等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能再次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反復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FuckFuckFuck,艾爾扎姆,你個混球,臭蟲,等死鬼,你還在那里愣著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不干活是因為想拖著我一起死是吧,該死的家伙,你那是什么眼神,被我猜對了是吧,我就矢——”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打斷了紅發小子海曼的惡毒咒罵,艾爾扎姆感受著從手上傳來的力道,面色冷然時心中也不免暗嘆這具身體的基礎素質之差。
“什么?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紅發小子海曼現在可不止頭發是紅色的了,連帶著他的眼睛和臉色都變紅了,不過長年累月的營養不良使他生氣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而艾爾扎姆則是敏銳的抓住了這一機會,矮身躲過海曼的撲擊,然后用盡全身力氣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啊——啊、啊。”海曼捂著肚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略顯丑陋的五官此時扭曲到了一起,就連哀嚎聲也是斷斷續續的。
不過艾爾扎姆可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正所謂趁人病,要人命,他忍住肚子里傳來的饑餓感和體力的急劇耗空,沉著臉半蹲下來,用胳膊彎過海曼喉嚨前,然后猛地發力鎖住了對方的咽喉。
“嗬,嗬——”海曼這下徹底發不出哀嚎了,只能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無力的在艾爾扎姆的胳膊上磨蹭幾下,黑色的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暴裂出來,若是從前面看的話,就是看到海曼的神情中充滿著恐慌。
“以后嘴巴放干凈點,知道嗎?”艾爾扎姆本想一絕后患,畢竟事情已經做到了這一步,留下對方一命的話是在自己作死,只可惜身體的虛弱讓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艾爾扎姆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具身體的前身...是餓死的。
不過虛弱歸虛弱,艾爾扎姆仍舊咬牙挺住,不給海曼一絲翻盤的機會,當然手上的力道難免會有些許松懈,只不過對于正處在極大痛苦中的海曼來說根本就意識不到這一點。
紅發小子只能顫抖著奮力點了下頭,艾爾扎姆猛地將他松開后迅速退到一旁,然后將從海曼身上悄悄摸來的匕首藏在手心后面,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正在努力咳嗽的海曼。
眼見海曼一時半刻從痛苦中無法掙扎出來,艾爾扎姆心底稍稍松了口氣,畢竟以他現在的狀態要想跟人動手無異于是給人送菜,拋去身體素質的問題不說,單是三天沒吃飯這一項就夠他受的了。
剛想到這里,一陣眩暈感再次朝艾爾扎姆襲來,而且這一次的猛烈程度幾乎讓他挺過去,還好手邊有個破舊的木頭柜子,艾爾扎姆趕緊將身體半倚靠上去這才穩住沒有倒下。
‘對了,這個柜子里有吃的。’求生的欲望本能下,艾爾扎姆突然想到了紅頭發海曼在這個破木柜里藏著兩根快要發霉的黑面包,還有半杯不知從哪里偷來的劣質麥酒,而這些東西此時恰好是能夠救艾爾扎姆一命的。
痛到雙膝忍不住跪在地上的海曼聽到了艾爾扎姆暴力開柜的聲音,咧著嘴掙扎著抬起頭來,看到了正迫不及待要將自己最珍貴的物品塞進嘴里的艾爾扎姆。
“不,Fuck,你這個,混球,別動,我的,東西——我要,殺了你。”
剛剛艾爾扎姆那一拳幾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氣,而豐富的格斗經驗更是讓這一拳落在了關鍵位置,所以紅發小子此時只能滿含不甘和憤怒,用幾乎快要噴出火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艾爾扎姆。
不過艾爾扎姆可不管這些,一個手下敗將而已,要是放在以前,他連第一個罵人的單詞都吐不出來就會被自己的親衛割掉舌頭。
‘真香。’
等到將藏在破木柜里的食物被找出來后,艾爾扎姆這才發現自己對形勢的估算出現了失誤,這兩根黑面包壓根不是快要發霉,而是已經發霉了。
而半瓶劣質麥酒也已經有些走味,應當是密封不好的原因,不過也是,除了像海曼這種人以外,有誰會把這么一杯廉價的酒水保留這么長時間?
但這些都沒有影響到艾爾扎姆進食的欲望,恰恰相反的是,艾爾扎姆認為這是自己幾十年來吃過最美味的一頓飯了,他順著窗戶向外看去,然后點了點頭,自言自語說了句:
“嗯,這應該勉強算是晚餐吧。”
黃昏是個美麗的時刻,外面街道上行人紛紛,路邊小販的叫賣聲不絕于耳,旅店,酒館,餐館爭奪著夜晚的客人歸屬權,偶爾也會有一隊手持長槍的巡邏隊從這附近經過。
只可惜這一切都與房間里的兩人無關,那些美味的烤腸,牛排,還有高檔啤酒,都不是海曼或者艾爾扎姆有資格享用的,從身份意義上來說,他倆算是農奴一級,而且是那種沒有任何耕地的最低賤的農奴。
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餓上三天直到活活餓死了,那些高高在上的騎士老爺們,壓根就沒把他們當人看。
在海曼想要殺人的目光中,艾爾扎姆吃完了手上的所有食物,恢復了些許體力,雖然對于整體來說仍然杯水車薪,但好歹不會再出現一次被餓死的情況了。
而海曼也逐漸恢復了一部分行動力,剛才的劇烈疼痛使他抓亂了自己那一頭本就有些亂蓬蓬的紅發,同樣瘦弱的身軀暗中積蓄著力量,趁艾爾扎姆回身放松警惕時猛地竄了起來,一拳朝艾爾扎姆后腦勺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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