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我怎樣~”
徐言抱麥鬼嚎,其實徐言唱歌還可以,但是已經(jīng)有點唱瘋了,丁濤在一旁也湊熱鬧。
“要怎樣~~~”
晏則在角落里吃零食,看著鬧哄哄的房間,季恒澤在另一個角落。
剛剛吃完飯,對于徐言來這唱歌的提議,季恒澤和晏則選擇棄權(quán),所以徐言在說服丁濤后就一起進了這。
晏則覺得有點吵,和季恒澤說了一聲后就出了包廂。
這邊隔音做的比較好,剛把門關(guān)上,晏則覺得世界都安靜了。
然后轉(zhuǎn)頭就看見了剛從拐角處出現(xiàn)的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服務(wù)員的衣服,手上拿著一瓶酒。
那個人在晏則面前停下。晏則看了看酒,心中無奈,但面上沒有表現(xiàn):“走吧。”
一路上很安靜,晏則沒有試著和領(lǐng)路的人說話,說了也不會應(yīng)。
七拐八拐的,領(lǐng)路人將晏則領(lǐng)到了一間房間,將手中的酒放下后離開,順便關(guān)上了門。
這間房間是純白色的:茶幾是白的,沙發(fā)是白的,辦公桌是白的,屏風(fēng)是白的,墻紙也是白的……只有幾盆綠植為這件房間添了一些色彩。
沒過多久,這個房間的主人就來了。
“我可是一聽到你來這,就放下手中的事過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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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貿(mào)大廈】
“啊!不好意思,真的對不起。”服務(wù)員見托盤中的酒杯翻倒,撒了面前的青年一身,連忙道歉。姣好的面龐滿是慌張。
“沒事。”青年似乎也有些驚訝,但還是安慰這服務(wù)員,“這里有房間嗎?”
“有的有的。”服務(wù)員看著青年的笑容,些許有些平靜下來,為青年領(lǐng)著路。漸漸冷靜下來后,也有些懊惱。
酒杯為什么會翻啊!!!
青年拐進了一個房間,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從暗袋里摸出兩只鞋套,在腳上套上。從窗戶翻出,向著樓上最中心的房間攀去。
確認目標(biāo)房間沒人后,青年翻進了目標(biāo)房間的旁邊一間,找準(zhǔn)位置后,手心上形成一股風(fēng),將風(fēng)變成風(fēng)刃后向墻壁切去。
很快墻壁被劃出了一塊四四方方的區(qū)域,雙手用力一推,長方形的墻被推出了墻壁。
青年進了房間,留給他的時間并不多,來之前他看過平面圖,他所在的房間是客廳。
先從最可能的地方開始找:書房和臥室。
書房不大,只有一整面墻的書架和一個書桌,以及一些字畫裝飾。
用風(fēng)將書架上所有書卷起,青年發(fā)現(xiàn)這個書架是抵著墻的那種,也就是沒有底板,可以直接看到墻壁,又確認了沒有異常的書,字畫也沒有問題。
將書架還原后,青年從下往上翻著抽屜,又用風(fēng)探明書桌內(nèi)沒有暗格。青年看了看時間,十分鐘是極限,再長就要被懷疑了,他也不可能再用能力來制造類似剛剛的意外了。
還有六分鐘,青年估著時間,進了臥室。臥室很大,青年暗了暗眸子,一個漩渦在手中形成,風(fēng)卷過房間,卻什么也沒掀起。青年感受著風(fēng)卷過的地方,在風(fēng)卷到一處角落時,風(fēng)消失了。
青年走到那個角落,那是衣柜的一個抽屜。抽開,里面空空如也。
“麻煩了……”青年皺了皺眉,“算了。”
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青年加大了對手中能力的輸出,整個房間一片狼藉,房間內(nèi)能量的異常波動直接引起了房間外人的注意。
“有人在里面!”
“快通知林先生!”
大廳里也引起了混亂,宴會主人林方明的突然退場,會場的突然封鎖,昭示著意外。凝重的氛圍在會場彌漫。
“清點會場內(nèi)的人,在此之后進入會場的人員都進行登記,分開監(jiān)控!”
“是!”
“先生,會場好像出了什么事,您好了嗎?”服務(wù)員感受到會場內(nèi)的動靜,有些不安,“先生?”
房間內(nèi)沒有任何動靜。
服務(wù)員咬了咬牙,停下徘徊的腳步,繼續(xù)等在了門口。
看著面前的空氣中閃過一絲裂縫,青年繼續(xù)加大了能量的輸出,在風(fēng)的怒號中,他能聽見,外面匆忙的腳步聲,以及林方明的質(zhì)問。
自己的屏障拖不了多久。
裂隙越來越多,喧鬧聲越來越近,風(fēng)力越來越強,青年支撐著,還差一點,就一點。
“你在這干什么!”
服務(wù)員嚇了一跳,會場的問題好像比她想的要嚴(yán)重。
“沒沒沒什么,剛剛我不小心把酒撒到了客人身上,客人在房間里整理。”
“還沒有出來嗎?”
“是是的。”
“開門。”
“什么?我……”服務(wù)員有些驚訝。
“我說開門!”
服務(wù)員看了看面前的男子,眼中滿是冷冽,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會動手。
“好,好的”服務(wù)員的手有些顫抖,背后男子的眼神盯著她有些窒息。
“怎么了嗎?”
正將手搭在把手上,房間門就開了,青年微笑著詢問,眼中帶著一絲迷惑。
“麻煩您到會場登記一下,不要隨意走動。”
男子看了看青年的衣服,上面有一塊不明顯的酒漬,沒有不自然的褶皺。
“好的,是出了什么事嗎?”
男子沒有回答,轉(zhuǎn)身離開。
青年看著男子的背影,神色莫名。
“先生?”
“我們走吧,剛剛那個人你認識嗎?”
“不清楚,好像是跟著林先生來的。”
“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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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叫我來干什么?”
“沒事敘敘舊不行嗎?”
晏則看著面前的人,一身白色。開了面前的酒,倒進了杯中。
“你真閑。”
“我很忙的,嘗嘗我新制的酒,怎么樣?”
白衣男子沒有感到絲毫尷尬,仍興致勃勃地開口。
晏則看了看白衣男子,隱約的聞到了一股鐵銹味。
“真是辛苦你了,這么晚還在忙。你也是不怕他們。”
“我喜歡白色。”白衣男子無厘頭的來了一句。
“我不喜歡。”晏則將酒杯移到白衣男子前,“少叫我來這。”
“我們是不可能有聯(lián)系的,對此,他們很自信。”
將酒杯中淺淺的酒喝盡,晏則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還有什么事嗎?”
“未來會怎么樣?”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抬頭看向晏則,“我相信你比我感覺到的更多。”
“……”晏則沉默。
“你的能力,不是嗎?”白衣男子眼中倒影著面前冷峻的人,“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讓我有些擔(dān)心,我想在你這得到一個確認。”
“是混亂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