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瑤?”莫離有些為難,卻又不得不開口,他明知那個地方是龍潭虎穴,可是除了她,他不知道還有誰能阻止這場浩劫。
被稱作洛瑤的女子依舊一言不發,立于山頭,唇紅皓齒,神女天姿,一襲紅裙在風中翩翩飛舞。莫離有幾分晃眼,這樣的洛瑤美好得不屬于凡世,仿佛下一秒便會消失在他眼前。自從三年前洛伯父慘遭奸人之手,他和神宗棄之不顧后,當洛瑤再次回到神宗時,已是以神宗神女至高無上的身份,神女本該是神宗最至高無上的權力,可她卻對神宗之事棄之不顧,無欲無求,一人生活在這山頂上。
如今魔尊現世,魔道橫行,各大宗派屢遭侵犯,岌岌可危,如若請不了洛瑤出山,照這情勢,這凡塵傾覆不消兩三月。神女生來便是為了克衡這魔道的魔君的。莫離握緊了雙拳,洛瑤,只這最后一次,等這事一過,我一定帶你走。
洛瑤望向山下,云彩遮掩,染上落日的余暉,安逸靜好,一絲黑氣都尋不見。遲遲,她才轉過身,看向抱拳立于自己身后的兩人,對視上莫離沉痛的目光,再移至他身后得意洋洋的輕鳳身上盯了一會,才悠悠開口道,“你方才說的可都是真的?”
莫離身形一頓,良久,鏗鏘有力,“是。”
洛瑤閉眼,再睜眼人已幻移在自己的小屋內。見跟前沒了人影,莫離這才放下雙手,露出苦笑,他已然失了她的信任了。
透過窗戶,洛瑤目送兩人下山,她以前多喜歡莫離啊,現在怎么連一絲恨意都沒有。當年爹爹慘遭奸人毒手,她孤身一人前來神宗求救,神宗卻對她避之不見,莫離親昵挽著輕鳳的手只出來對她說了一句,“你走吧。”神情疏離冷漠甚至還有一絲厭惡。
爹爹死了,她用了三年的時間,以神女身份歸來,本不愿插手神宗事務,本還想著哪天有人來滅了神宗時,她能火上澆油一把,哪知不僅沒有,現如今她還得出面,護其周全。洛瑤嘆氣,罷了,爹爹若泉下有知,必也不愿輕叔伯他們出事。
唉,這凡塵她還得走一遭。
“如何?”紀夜珩斂了斂眼皮,難得有人敢單槍匹馬來挑他的幽冥。
底下跪著的小鬼顫顫巍巍著身子,“回魔君,那個女人她……”
“死了?”
小鬼的腦袋更低了一些,“把兄弟全挑了。”
“哦?看來段別很高,火系?水系?木系?”見底下人仍不答話,紀夜珩這才緩緩睜眼,“難道她也是金系?”如果是這樣,那這事情就越發有趣了,至今世上能修煉到金系的除了他,寥寥無幾人了。
底下小鬼當下重重叩首于地,惶恐地應道,“小的不知,因為該女子未動武,僅憑美色取勝。”
紀夜珩口中一粒葡萄籽本要吐出,一瞬間被話嗆得反往肚里咽,差點沒把自己噎死,這些個不中用的小鬼,成日對著他這么絕色的君王,居然還會被美色所惑。他倒要親自見識見識是什么樣的絕色。
洛瑤站在幽冥口前,幽冥深處一人獨自前來迎她,一身玄衣,目光冷冽,徐步從暗處走來,周遭的生物無不倉皇躲閃,唯恐被男子煞氣傷到自己。待洛瑤看清眼前人長相時,不由心生遺憾,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了,竟生在這無賴身上。
洛瑤一襲紅裙映入紀夜珩的眼中,驚艷一閃而過,再細看時,已是毫無波瀾。
洛瑤往前踏了一步,腳底生蓮。紀夜珩輕笑,如果說他是煞氣隨身,那這能步步生蓮便非他那生來的死對頭神女洛瑤莫屬了。
“你不是不插手這些俗事了嗎?”紀夜珩打趣道。
洛瑤挑眉,沒理會他語氣里的調侃,冷冷問著,“三年前,洛長河之死,聽說你是主謀?”
紀夜珩低頭,垂下的眼簾看不清神情,但嘴角的一抹冷笑卻透出他此刻內心的鄙夷,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為了能請洛瑤出山,不惜將這莫須有的屎盆子扣他頭上,等洛瑤回去了,看他怎么把屎盆子一個個給蓋回去他們腦門。
“我說不是,你信嗎?”
洛瑤不雅地翻了個白眼,若非親眼所見,這說出去任誰也不會信這會是傳聞中那個冰冷無情的神女所會做的舉動。她也沒想到莫離他們竟會將爹爹的死推給紀夜珩,然她深知,任是誰也絕不會是紀夜珩,因為三年前便是他救的她。
洛瑤皺眉,“你能不能收手別鬧了?你別忘了先前你怎么答應過我的,你不會殺人的,可你最近頻頻殺了幾個正派宗主,搞得人心惶惶,到底為了什么?”
紀夜珩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這世上所有人都覺得他是魔君,生來便該是嗜血兇殘,唯獨洛瑤會問他怎會成魔,為何殺人。他小時不懂,神女憑什么生來就是可以制衡他的,在遇見洛瑤后,似乎再無疑問,因為這世上只有她能讀懂他。
光線不明的側臉,打量不出神情,洛瑤只聽得紀夜珩輕聲在問,“洛瑤,你想要什么?”
“紀夜珩!”她有些氣了,為什么要逃避她的問題,越是逃避越是有貓膩。
哪知紀夜珩反而笑了,這是洛瑤第一次這么生氣的叫他的名字,他打趣道,“人間不是都用和親來解決戰爭的嗎?洛瑤,你嫁我的話,我便收手。”
他心中清楚知道她不會答應的。
洛瑤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影子投在她臉上,有著異樣的光影,良久,脆生生地應了一聲“好”。紀夜珩一怔,他是不是聽錯了。看著他這癡癡的模樣,洛瑤難得一見地笑了,“傻瓜,我說好,我等你三天后來娶我。”
直至洛瑤的倩影走出幽冥好一段距離,紀夜珩才回過神來,他問了洛瑤三年她想要什么的問題,直至剛剛也沒得到答案。洛瑤啊,你怎么傻成這樣,,那些人根本不值得你這般維護。罷了,看在洛瑤的面上,本君便收手放過你們,反正日后洛瑤便會待在他身邊了,除了他,再無人能欺。
神宗大殿上,洛瑤換了一襲白裙,立于殿下,白色更能襯出她的曼妙仙姿,越發有股出塵的韻味。
就連身為長輩的輕人塵都有些看呆了,久久才回過神想起洛瑤剛剛在大殿上的話,痛惜道,“孩子,你不必這般委屈自己,你這樣,叔伯日后也無顏面去見你爹爹。”
洛瑤看向大殿寶座上白發過半的長者,冷漠的臉色微微緩和,若是說這神宗還有什么值得她留戀的,便是這位長輩了。
輕人塵輕叔伯與她爹爹情同手足,小時對她的疼愛甚至超過對他自己的親生女兒輕鳳,說來,當初他若是不在閉關的話,也許神宗便會對爹爹施以援手。
洛瑤抿了抿唇,收回心神,這也算她替爹爹為輕叔伯和神宗最后做的一件事吧,“輕叔伯,我意已決,三天后還有勞叔伯多費心了。”
爹爹不在,能送她出嫁的只此一人了。
待洛瑤走出大殿后,莫離才上前,心中苦澀,“宗主,這魔尊性情不定,弟子認為不能讓洛瑤神女以身犯險。”
輕人塵嘆氣,“我又何嘗不知,不如我們將計就計,借此將這魔君殺了,以絕后患。”
莫離聞言,心中暗喜,面上卻依舊一副大義凜然的做派,“還是宗主思慮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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