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信我要走了?”
吳每淺背后一涼:“要是事后我又被罰了,一定拉著你一起!”
墨丘利輕笑:“好。”
反正這黑心孤兒院,破壞了就破壞了,吳每淺帶著這種“行俠仗義”的沙雕正義感干了一堆媽見打的事。
之前的破房子已經夠破了,吳每淺把里面的破東西都帶到院長的房里,至于怎么放進去的……
這不有顧旦辭嗎?
除了院長這黑心,還有之前抽了她幾下的啷個阿姨,吳每淺把破房子里的老鼠,蟲等各種各樣的小生物放到她房里。算是給阿姨的耳光一個謝禮。
(啷個就是那個,不是錯別字,應該能“讀”出來吧哈哈)
墨丘利一路像個小弟一樣,兢兢業業的幫她處理后事,甚至還行走吐槽。
“你怎么放到院長房里的?”
吳每淺自信道:“我有妙計。”
看到吳每淺抓老鼠和蟲子時,他的表情很是嫌棄:“你不怕被咬或者傳染到?”
吳每淺拿出X菌手套:“不怕!”
“你拿那么多甜食,不怕撐死?”
吳每淺系好袋子的繩結,遞給他:“給你的。”
墨丘利的嘴角一抽,似乎想說自己不愛吃甜食又不情不愿的接過。
“下不為例。”
到了天黑,吳每淺又拉著他去竹林,顯然精氣神還在:“唉,老墨,你把你我送你拿吊墜拿出來。”
墨丘利一臉黑線:“老,墨?”
吳每淺心想總不能叫你墨四萬吧?
墨丘利卻很想讓他這么叫:“以后別叫我老墨,聽著怪怪的。”
吳每淺:“那,只要不是都可以嗎?”
墨丘利沉默了幾秒,艱難的開口:“嗯。”
那就叫墨四萬了!
“那我叫你墨四萬好了!”
…
墨丘利:……
“隨你。”
吳每淺繼續道:“你看,發光了吧!”
墨丘利低頭看著星星吊墜,里面的光雖然微弱,卻璀璨閃耀,深藍色和淺紫色交相輝映,就像這四個月以來的這場如星空般迷幻的夢。
既然是夢,終會醒。
原處的鐘聲敲了九下,四周安靜的能聽見兩人的呼吸。
還有吳每淺的心跳聲。
但是顧旦辭和她說,這個時候就不要忙著“心動”了,她的任務該早點完成了。
“單詞,好感度怎么樣了?”
顧旦辭:“為了不讓你興奮過度或者悲傷過度,我打算等你回到原來的時間點在告訴你。”
……
“所以現在這個劇情,墨丘利要走了嗎?”
“你可以這么理解。”
……
講真和現在這個縮小版的墨丘利相處久了,再回去和那個冷臉還想要天天搞死她的墨丘利想處,吳每淺有點不舍。
“要是等我回去了,那里的墨丘利也這么好耍就好了。”
“耍?”
吳每淺反應過來:“用錯詞了,好攻略好相處……”
顧旦辭無情的回她:“玩家的渣女行為再次出現嘍。”
吳每淺哀嚎:“渣個窩窩頭,我這,這都沒親過好嗎!”
顧旦辭的鬼畜音還在叨叨:“渣不一定體現在肉-體上,感情上的渣……”
吳每淺打岔道:“你是想說我攻略這些閃暖里的人就是渣了?不是你叫爺攻略的嗎?而且,里面的每一個角色我都很喜歡,甚至是現在,和他們真正的相處過,認識過,我要不帶點真情實感,那好感度絕對就是原地踏步。”
顧旦辭道:“不是,玩家,我只是想說,你還記得咱倆這么辯論的始端嗎?”
這就和《莊子與惠子游于濠梁》里的莊子一毛一樣,說不粗來就來個“請循其本”。
“行了,有什么議論,等過段時間再說。”
于是顧旦辭去準備他的“論點”了。
而現實中,變故也發生了。
“原來你們在這啊~!”
這聲音不是近圓嗎?
竹林的一處,走出來近圓和他身后的一行墨鏡壯漢。
“你們在玩什么?不打算帶上我嗎?”
“人多一點,游戲才好玩,不是嗎?~”
這聲音真的是既煞風景又欠揍!
——
作者在這里:
這篇標題名叫織夢,emmmm,相信俺,后面很快就會點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