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可以用定身符,如果使用比較多的定身符,應該就可以限制這裹尸布,讓其不能行動。
“你應該跟我說說,那鬼出租的規律性,我這不知情,一上去可能就沒命了,這關乎于你報仇能不能成功,你也不想我一上去,就沒命吧!”
我自然要進行準備,有必要了解規律性,否則的話,就等于成了瞎子,一上去就完蛋。
了解鬼怪的規律性,是出手的必要前提之一,要懂得它們是怎么害人的,從而去規避。
“它每個月的八號會出現,時間是在凌晨一點,到凌晨三點才會自動消失,鬼出租只拉一次客,會繞著霞山跑。”
“人一上去就會失去自我意識。”
楊沉聲音嚴肅了起來。
“你上去過。”
我一愣,楊沉如果不上去,怎么知道人會失去自我意識。
“是得,我上去過一次,人只要一上去,等到車開完,人會自己下車,然后當場身亡,暴尸路上,如果可以中途下車的話,就會得救,說起來,這也不是必死之局,不過很難動手,人一上去,不僅會自動失去以自我意識,還會被禁錮,無法行動。”
“所以,動手的機會就是在上車的時候。”
楊沉上過一次車,不過他的行動肯定失敗了,否則的話,那鬼出租已經不復存在了。
“你怎么逃過的?”
我皺眉,得掌控這種方法,看來,不是必死之局,是可以撤的。
“替死玩偶,幫我躲過了一劫,這是靈異事務所的產品,可以代人死一次。”
楊沉開口說道。
居然還有這樣的東西,靈異事務所果然不簡單啊!
我眼巴巴地看著他,這種東西,我自然也想要。
“你想多了,替死玩偶每年只能生產那么一點,根本就沒有多得,我也只是因為完成了一次艱險地任務,從而獲得了一只替死玩偶而已。”
楊沉似乎能夠看出我的想法。
我可以理解,這楊沉是抱著必死之心,恐怕不會有生還的準備。
我自然是想要逃得,丫的,等這家伙睡著之后,我就跑路,反正他都要死了,我也不擔心他會報復我。
“上車的時候,就動手,這是唯一的機會,拼的一死,我也要報仇。”
楊沉是下定決心了。
我無奈,在等待機會,可是這家伙根本就不睡覺,一直盯著我。
我想要離開房間,他都不準。
吃飯的時候,是楊沉叫得外賣,他也不吃不喝。
他現在,只有人的意識了,身體早已非人,說實在話,跟干尸同處一屋,我也是瘆得慌啊!
七號的晚上,楊沉就開始行動了,我不得不跟隨,我沒有跑路的機會,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我有一張爆裂符在,這是我最大的底氣,不過我知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張符不能用,只有當我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時候,那才可以使用。
夜市還沒有散去,熱鬧非凡,我跟著楊沉來到了霞山的外圍,這里有一條公路。
這里肯定就是起點了,楊沉肯定調查得很清楚。
我倆站在路邊進行等待,時不時有背包客走過。
“我的老婆,我的兒子,我的女兒,都死在了這條路上,那天晚上,我還在工地上,她們來這里旅游,遭遇了不幸。”
楊沉傷感地說道。
我深表同情,世界上最慘的事情莫過于此,換作是任何人,肯定都是要報仇的。
“這件裹尸布就是從工地上挖出來的。”
他談及了裹尸布的來歷。
“但這肯定不是你主動穿上的,它引誘了你,或者是潛意識影響了你。”
以正常人的思維,那是肯定不會穿裹尸布的。
“你說得沒有錯,確實是這樣,不過你有法力,應該不會受到蠱惑和影響,只有普通人才會著道,不過幸運的是,我沒有失去意識,盡管這裹尸布在吞噬了我的生機。”
“這是一種交易,它給了我力量,我給了它生命。”
楊沉平靜地說道。
我很清楚,要擁有力量就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可不是白來的啊!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夜里的風有點冷。
我將要接觸鬼出租,我的內心不能平靜。
“如果說,不上車的話,不觸動規律,是不是不會著道。”
我詢問,只要不觸碰其規律性,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沒錯,而且如果有人上了車,那么就不能有人再上車了,這是一次性地,可以上四個,但必須是一次性的。”
楊沉說道。
這兇性并不大,畢竟是一個月來一次,再加上本身厲害,靈異事務所不管也是正常的。
“它本身是怎么出現的?”
我挺好奇這鬼出租的來源。
“似乎是十年前,一個出租車司機在這里被人給殺了,可能這就是源頭。”
楊沉是調查出了來源,任何邪異的形成,都是有原因的。
我忽然間明白,這鬼出租為什么會拉客報復了,是思維上的復仇。
“這鬼出租今后變兇了,肯定就能脫離區域性限制,到處害人,就不止一個月出來一次了,類似于鬼來電,肯定是會變強的。”
楊沉說道。
我理解這個,鬼來電剛開始沒那么兇,后來變兇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肯定是會越來越兇。
“對了,那只被你們抓起來的鬼怪怎么樣了,肯定被你們拿來移植了吧!”
我親眼見到,收拾鬼來電,是活捉,八成是用來搞移植。
“那東西,只有舌頭有用,其他的構造沒用。”
楊沉是靈異事務所的人,肯定知道內幕。
我惡心得不行,接舌頭,丫的,這也太惡心了。
“它那舌頭有什么用啊!”
我詢問。
“可以發出詛咒,類似于鬼來電,不過沒有鬼來電那么兇,畢竟沒有電話亭的輔助,但也可以有效殺傷,普通人的話,直接滅。”
楊沉介紹道。
我目瞪口呆,這也就是說,靈異事務所擁有了鬼來電的能力,只是沒有完全擁有而已,威力肯定是下降了的。
“不過,移植的那個家伙不能吃飯,只能靠輸營養液,而且,最多只能活一年,生機會逐漸逝去,別以為這是好事,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楊沉冷笑了一聲。
“要不是強制性的,誰會這么做?”
我翻了一個白眼。
“這你就錯了,有的人還真不是強制性的,他們自己愿意。”
楊沉語出驚人,真有人愿意當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