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我的牛給找回來,不然,我面子往哪里放,這些個該死的東西,不是自己的牛,居然拿來賣,好不要臉。
司徒雷繼續詢問,沒有問出什么了,對方根本就不知道,那個道士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只是形容了一下長相,是一個清瘦的中年道士。
“行了行了,就這么著吧!”
我收回了縛靈鎖,而司徒雷也撤去了靈異力量,這個少年,那是一下子嘿嘿傻笑,還真是變成了一個白癡了。
我不為所動,我是給了機會的,可是這個家伙自己不接受,那就怪不了我了,這個混蛋,為了錢,居然把我的牛給賣了。
我的牛,是能夠用金錢來衡量的嗎?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牛給我找到。”
我對著司徒雷說道,牛眼淚對于我而言很重要,是我隱身的必備之物,我怎么可能舍得丟棄呢?
再說了,我上哪兒去找替代品,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尋找,這種上年份的老牛,那可是稀罕物。
“這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上哪兒找去?”
司徒雷卻覺得為難
我眉頭一皺,這倒也是,誰知道那道士去了什么地方了。
“此人肯定就在周邊,他牽著一頭牛,能往哪里去。”
我皺著眉頭,牽著一頭牛,這毫無疑問,肯定是上不了車的,除非是用貨車給拉走。
“好吧!我盡量找找,不過,找不找得到,我就不知道了。”
司徒雷點了點頭。
我不由嘆了一口氣,這實際上,也是怪我,是我把牛送到這里來的,讓我找到那個道士,我非揍他一頓不可,這個混蛋,居然出高價,把我的牛給買走了,真是豈有此理。
本來牛就值不了那么多錢,這個家伙出一百萬,人家能不賣嗎?
“抓緊時間行動。”
我催促著,我一個人,自然沒有辦法找,得借助司徒雷的力量,希望那個道士就在周邊吧!這樣我還有機會把牛給拿回來,如果是遠去的話,那我可就拿不回來了,也是我倒霉啊!
我剩下的牛眼淚,那可是用不了多久的,當然了,這也不是剛需,一般情況下,我動用隱身干什么?肯定只有我不得不動用的時候,那才會動用。
我回到酒店等待,自己卻是不出動,那等于浪費我的時間,這等尋找的事情,我都會交給司徒雷來辦。
僅僅只活了一天,我就接到了司徒雷的電話,他的來電令我很滿意,這個司徒雷辦事還挺利索的,這么快就有下落了。
可是,我一接電話,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跟我的牛無關,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一個在深夜運行的直播公司,來了個全滅,這件事情不正常,所以司徒雷打電話讓我過去看看。
牛沒有找到,倒是生出別的事情來了,我又不可能不去,畢竟,我對這大林縣的安穩,直接負責。
我出了酒店,坐上出租車,趕到事發地點。
是一個出租樓的一間屋,大概也就不到兩百個平方,司徒雷下來接的我,我還見到了好多天沒露面的李東,這個家伙抽著煙,一副我是大哥的模樣。
我都不想跟他打招呼,直接就進了事發地點。
司徒雷給我介紹了一下情況,一共有五個人掛了,其中三個女的,兩個男的,三個女的是搞直播的,兩個男的,一個是老板,一個是運營,都是小年輕。
年紀大了,肯定不會來干這一行。
“是不是神經病,這里又不是大城市。”
我無語,我一直以來,以為搞這些東西的,都是在大城市里面,沒有想到,這小縣城也有。
這種職業,是最容易出事情了,因為每天都接觸互聯網,這互聯網,那就是媒介,是比較容易出事情的。
房間被分割出了三個單間,有直播設備,我進去轉了一圈,三個女的,趴在電腦旁,已經是死翹翹了,兩個男的,一共是躺在了沙發上,一個是躺在了辦公桌上。
都很年輕,歲數也就二十歲左右,年輕的生命就那么凋謝了。
空氣中沒有任何邪氣的殘留,這沒有出乎我的預料,這可能就是互聯網為媒介的,不需要到這里來。
那鬼鋼琴和鬼直播,不就是這樣子嗎?
“他們是猝死的,突然間心源性衰竭而死。”
司徒雷介紹了一下情況。
猝死,就算是猝死,也不可能五個人一起猝死吧!這肯定是有問題的,這一點,那是毫無疑問的。
“與其說是猝死,倒不如說,他們是被嚇死的。”
李東插嘴,他這個話,倒是比較可信。
我檢查了一下,確定這五個人都可以面向網絡,躺在沙發上的那個男的雖然沒有面對電腦,但是手里拿著手機。
其余都是面向電腦的,這有點不同尋常啊!就算是在網上遭遇了意外,也不可能五個人一起遭遇意外啊!這可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這就證明,他們同時遭到了入侵,是什么玩意,能這么厲害啊!
不過,既然這玩意是在網絡上,那又不在大林縣內,跟我們無關。
這種網絡上的東西,那是最難對付的了,因為找不到源頭,就無法進行攻擊,只能是被動的防守。
要想解決掉,就必須要找到對方的下落,這可能要什么技術手段,那類邪祟,要互聯網上興風作浪,肯定得使用電腦或者是手機的。
所以,可以通過技術手段進行鎖定。
“先生,有什么發現嗎?”
司徒雷問我。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網上的東西,你們可能都沒有見過,網絡上,也是有邪祟作亂的,這不在現實中,在什么地方,也不容易找到,總之,并不在我們大林縣就是了。”
我可以放下心來,這并不在大林縣,至于在什么地方,我管他在什么地方,不過,我倒是希望在大林縣,這樣我就可以出手,將其給收拾掉。
“不在大林縣就好。”
司徒雷松了一口氣。
“遇到這種事情,也是無法奈何,你面對網絡的另一頭,你能拿人家怎么辦?根本無法面對面,也就無法動手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的是一個基本事實,這是最難對付的一種邪祟,因為你找不到,有勁也沒有地方使。
“好了,處理現場吧!沒啥大不了的。”
我離去,至于是什么東西,我并不關心,只要不在大林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