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問題,霧氣是獨立存在的,還是什么玩意散發出來的。
不過,這霧氣不兇,對我和司徒雷都無法造成威脅就是了,不過,對于普通人而言,那是已經足夠了。
我不知道普通人接觸會怎么樣?但肯定是會出問題的,如果說,那些人接觸到霧氣,那么肯定完蛋了啊!
這可能就是原因,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現在該怎么辦啊?”
司徒雷盯著我,他是沒有主意的了,這種東西可能超出了他的認知。
“當然是解決了,還能怎么辦?這東西,應該是什么東西散發出來的,找到源頭就行了。”
看來,我是又得做法起風了,把這霧氣給吹散,然后去找源頭,將源頭給除掉,也就沒有問題了。
我曾經遭遇過類似的時間,就是通過做法起風,從而鎖定目標的。
“那是什么東西散發出來的。”
司徒雷一愣,他的經驗是比較少的,也沒有經歷過太多,這也是他能夠活下來的原因。
以他的水平,如果經歷得太多,哪里有那個實力活下來啊!早就死翹翹了。
這不是我看不起他,他確確實實就是這么一個檔次的,水平那是不行的,這是一個事實。
“他們肯定被這霧氣給害死了。”
司徒雷說道。
我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那些人一來,首先接觸的,必定是霧氣。
這霧氣,必須得將其弄散,否則的話,那就太危險了,天知道霧氣中有什么邪祟,這一下子冒出來,又有霧氣的掩飾,那可是令人防不勝防。
幸虧我會做法起風啊!現在我的法力,比之前厲害了,也就不需要搭建臺子做法了。
我可以直接用起靈符,進行呼風,不過要以我的舌尖血作為媒介,也是要耗費一定法力啊!不過,必須要這么做的,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霧氣不吹散,就會冒風險,這是一定的。
我正準備做法起風,忽然司徒雷開口,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霧氣是蔓延的。”
司徒雷有些震驚的說道。
我不由一愣,然后仔細地看著,確確實實如司徒雷所說,這霧氣是在蔓延,不過卻是以一個極其緩慢的速度。
這也很正常,哪怕是普通的霧,也是會蔓延的,不可能就固定在一個區域。
比如說,輕風一吹,霧氣就跑到其他的地方了。
不過,這意味著不得了啊!如果任由這霧氣蔓延,它可能就會逐漸得覆蓋,把人人造林給覆蓋了,然后再蔓延到縣城,不是沒有那個可能啊!這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而且,誰能確定,其中途會不會加快。
“幸虧我們來了,若是任由其蔓延,覆蓋的地方肯定會越來越大,到時候都難以解決了。”
我皺著眉頭,如果變成了我所說的那個樣子,到時候,即便我做法起風都是不行的了。
因為,我做法起風,那也是有范圍性的,不可能覆蓋很廣的范圍的。
主要是我沒有那么大的法力,這就是一個禍患,實際上很多靈異事件就是這樣,你不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它是會越來越厲害的,到時候,就會難以收場的。
針對靈異事件,不能任其成長,能夠早點扼殺,就早點扼殺。
就比如說那個精神病院,如果能夠早點解決的話,就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了,難以解決。
可惜啊!現在精神病院,已經到了難以解決的地步,如果是早幾年發現了就可能容易許多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時候,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也可能難以發現。
那些強大的邪祟,都不是天生的強大的,它們只是有足夠的時間成長的。
我拿出了一張空白的符紙,咬破了指尖,畫了一道起靈符,我的血,那可是比朱砂和雞血墨好多了,因為我的血,是蘊含法力的。
不過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輕易用自己的血的,我的血又不是無限的,失血可是會讓我的元氣折損的,尤其是那個掌心雷,就特別讓我折損元氣。
我也是需要足夠的時間來增強我的法力啊!最起碼,使用掌心雷的時候,可以隨心區域。
我舌尖血一噴,而后凝聚一股法力,法力變熱,我的起靈符化成了一個火球飄散而去。
不多時,風就呼呼的吹,吹散了霧氣,眼前的一切那是豁然開朗了起來。
“不是吧!先生,你還能呼風喚雨。”
司徒雷見狀,那是目瞪口呆,我很滿意他的表情,這是我樂意見到的。
“這有什么?我會得多著呢?”
我是洋洋得意,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實際上,我只會呼風不會喚雨,當然,我也不能承認就是了。
“走吧!讓我們去看看源頭。”
我大步往前走去,實際上,我心里也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希望是容易對付的那種,不要太耗費我的法力了。
我們兩個一前一后往前走去,不僅要消滅邪祟,還要處理那些尸體,別變成行尸走肉了。
忽地,我發現了前方,出現了一具白骨,嚇了我一跳,這具白骨并沒有穿衣服,它一看見我們就撒歡了,那是對著我們飛奔而來。
司徒雷被嚇傻了,可能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東西吧!不過,這對于我而言,則是不算什么?
這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具白骨嗎?我又不是每見過,立刻是出動了縛靈鎖,將其給捆起來,然后進行收縮,將其骨骸給直接勒斷了。
我挺奇怪的,這哪里來的白骨啊!這白骨,人死后,那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變成的。
我自然不會與這種玩意近身搏殺,這可不行,我是血肉之軀,其骨爪那么鋒利,可是一下子就可以穿透我的身體的,所以,我得避免這一點,不與其近身搏殺。
“這是什么東西?”
司徒雷呆呆地問我。
“不就是骷髏嗎?少見多怪。”
我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頭,會不會不止一具骷髏,這些東西是怎么來的,是一個問題。
“這骷髏是從哪里來的?”
司徒雷問我。
“你當我什么都知道啊!你問我,我去問誰?”
我沒好氣地說道,我怎么知道這骷髏是怎么來的,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
不過,顯然,這不是自主邪祟,而是被操控的東西,因為我沒有見過這種。
但是,又有新的問題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