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里的路程,
張睿與東方不敗倆人走走停停竟然花了二十多天才到達衡陽,張睿的博學多識、志向相合,倆人的感情倒是深了不少。深受現實文化洗禮的張睿,撩起人來可不得了,基本上每天東方不敗都是紅著個臉。
“吁~~”
張睿與東方倆人騎著馬來到了衡陽城。高達兩丈三尺的城墻,青石板鋪就了寬敞的道路,古色古香的雕樓,商人百姓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將東方不敗送到了所謂的外公家,實際是日月神教的據點之一。張睿還交代東方不敗,等他事情辦完,他就備好聘禮上門提親。
惹得東方不敗俏臉通紅,腦袋都快埋在了衣服里,哪里還看得出魔教教主的姿態。一陣告別后,張睿騎馬奔馳而去…………
原地東方不敗一人,看著張睿離去,不知在想什么。
.…………
張睿離開不久,來到衡陽城東
瞧見一個官員出行,鑼鼓喧天,官兵開道,好不威風。其中更是有不少拿著繡春刀的錦衣衛。
“回避!肅靜!”
…………
張睿拉住一邊的富商,:
“這是什么官?那么威風?!”
大腹便便的富商對張睿說:
“你一看就是外地來的,這是錦衣衛北鎮撫使,從四品的大官。”
張睿聽得此言,腦海中立刻想起了有關的歷史知識——北鎮撫使專理“詔獄”和逮捕事宜,只辦皇帝欽定的大案。是個實權極大的官職,又是聽命于皇帝,手底下數千錦衣衛。僅是從四品的官員,但是連比大他一級的官員也要對他恭恭敬敬!錦衣衛詔獄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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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睿暗地一笑,從人群中隱去。
午夜,
烏云蓋住了月亮星辰,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為過。無風,也無聲,黑夜里壓抑的不像話。
張睿身穿一身夜行服,取出一張紙符,捏符成紙鶴,念動咒語,紙鶴直直的飛進了錦衣衛北鎮撫使的府邸。站崗的錦衣衛只以為是進了一只鳥。
在用紙鶴探明崗哨位置后,身穿夜行服的張睿,悄悄的潛入了府邸,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所有崗哨,慢慢靠近主屋房間。
張睿輕輕的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夜視之下——北鎮撫使正躺在床上睡的死沉死沉的。
他從懷中摸出一枚鎢鋼針,念力加持,悄然無聲的射入了北鎮撫使的腦袋。這個錦衣衛大官到死也明白是誰殺的他。張睿悄悄的推門進入,生怕驚動院子外面的守衛。
進入房間,
他取出兩枚道符,一枚貼在死去的北鎮撫使身上,一枚貼在自己臉上。張睿臉上竟化成了錦衣衛北鎮撫使的臉,一開口竟和原本的北鎮撫使口音一模一樣!~這是茅山典籍上的高等級符咒之一,能模仿一個人的相貌和聲音,應用極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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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尸體收入隨身空間,
張睿身穿蟒袍,光明正大的點亮蠟燭。蟒袍是皇帝賞賜給原來的北鎮撫使的,只有高級別錦衣衛才有資格穿。
不過,現在的一切都是張睿的了,他即是北鎮撫使,從四品錦衣衛,執掌詔獄。
張睿大喊:
“來人!”
外面幾個呼吸間,就沖進來一群錦衣衛。都半跪在地上,齊聲:
“屬下參見鎮撫使大人,大人有和吩咐!”
張睿慢慢說道:
“我接到密報,有一些武林人士秘密匯聚衡陽,準備謀殺我朝廷官員,意圖謀反。著本使法令,召集錦衣衛,衡陽周邊軍隊聽本使號令。擒拿反賊!”
跪地眾人沒有覺察到鎮撫使大人有絲毫異常,都齊聲附和~瑾尊法令。
張睿鳩占鵲巢,這古代交通不發達,等張睿被發現私自調動軍隊,那么多錦衣衛。他早就金蟬脫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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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睿躺回床上,清理了剛剛的點滴血跡。
邪笑著:
“五岳劍派?!,嵩山派還敢派人襲殺劉正風,這個朝廷官員。當真以為有江湖,就沒有朝廷嗎?你們橫行霸道,后天我就把你們一網打盡!這樣的笑傲才好玩嘛,我才是最終BOSS,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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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中午,
“報…………”一個錦衣衛飛快的進入內堂,跪倒在張睿面前。
“啟稟鎮撫使大人,錦衣衛召集完畢,共兩千六百人,衡陽軍隊調集完畢,共五千人。”
張睿聽這個數字,忍不住牙齒咧咧,這明朝果然瘋狂——。
一座大城,周邊隱藏的錦衣衛人數竟然有軍隊的一半多。怪不得,人人都怕錦衣衛。
張睿心想,眼前這個錦衣衛沒有通報直接進入內堂,一定是原身的心腹手下。有些事情交給他去辦,可能會更好。
張睿當即開口道:
“此次,這些逆賊來勢洶洶,你著錦衣衛和衡陽守衛的軍隊帶齊武器,將床弩和火炮一并帶上,有備無患。”
“是…………!”
那個飛魚服錦衣衛,立馬退下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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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回到衡陽~日月神教堂口的東方不敗,分隔一天多就又開始想張睿了,派人打聽張睿的消息。卻一無所獲,不禁惱怒,連殺數個消息探子,搞的整個堂口都膽顫心驚。
東方不敗一個人坐在正堂:
“張睿你在哪里啊?你不會有事的…………”
她就是掌控欲極強,才倆人分隔兩天就想知道對方的一切行蹤。這才符合她魔教教主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