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歸很容易抓住了大爺話里的重點,都死光了。
“那……都是因為什么死的啊?”宋心歸問,好奇心滿滿。
“誰知道呢?”大爺嘆了囗氣。
“家里住的什么人呢?”
只聽大爺說道:“一個女的,和她的一個孩子。”
大爺搖了搖頭:“好多年前的事了吧,女的自殺死在了家里,孩子也沒了,報了警,也一直沒找到,這么多年了,這孩子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女的,確定是自殺嗎?”
“那還有假?上吊死的啊,警察里的那啥來著,驗的尸。”
宋心歸提醒:“法醫吧?”
“對對對!就是法醫。唉,你說人本來好好的,怎么就自殺了呢。也不知道那啥法醫靠譜嗎?會不是會是被人勒死偽造的上吊自殺?”大爺打開了話夾,嘮起來嗑也很是沒完沒了。
但宋心歸也了解點法醫知識,起碼知道縊死和勒死,繩索在皮膚上所留下的勒痕,也就是形成的鎖溝是不同的,法醫這么簡單的判斷不可能出錯。
“大爺,你見過這家人的丈夫嗎?”
為什么只有女人和孩子。
“她搬過來的時候就是她們母子倆,沒見過這人的老公,她一天也不愛和其他人聊天,也沒人愿意問她。要么離婚了,要么男的出去打工了吧?。”
“女人死了老公也沒出現?”宋心歸皺眉。
“反正我從來沒見過她老公。”大爺回答。
“好吧。”宋心歸笑了笑:“那女人死后,就沒人再回來過嗎?或者,就沒人再進那個屋子?”
大爺看著宋心歸,有些奇怪:“大家對那都避之不及呢——你也知道,農村嘛,鬼神封建思想都比較嚴重。村里合伙把那女的埋到了隨近的合墓里就很不錯了。”
“那是葬在哪兒呢?”
“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問這做什么?”
“我啊,好奇。”
“你就騙我這個糟老頭子吧,我是老了,可又不傻。我可看到你們那一伙人了,在那兒轉來轉去,估計是警察吧?”
宋心歸吐了吐舌頭。
大爺又扇了兩下風,繼續說道:“要找她的墓啊,直走,到有一棵大柳樹的地方,左轉五十米就到了。還有什么問的嗎?”
“嗯……就是前幾天,那個房子外面,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嗎?”
“嘿,奇怪的人啊,前幾天倒沒見到,今早倒有幾個。”
“……”
今早。
她的人=奇怪的人。
宋心歸不要臉地笑了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爺爺再見。”
“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當警察辦案,家里人放心啊?”大爺顯然還想再嘮兩分鐘的嗑。
“我媽放心,特別放心的那種。”甚至……巴不得地把她往現場送。
“那你可一定很厲害吧?不然你媽怎么能放心?”
宋心歸被大爺的這套理論搞笑:“我不厲害,但我媽也是警察,所以很支持我的工作。”
她的媽媽對她真的很好,狠不得把全世界給她。
……我是一條分割線……
碼字之難,難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