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碩皺著眉,想了很久,還是無奈的說道,“我現(xiàn)在不知道。”
“很正常,人生大部分事情都是這樣的,自己想的和現(xiàn)在做的完全是不相干的,不過人生的路就像一個釘子,一但釘下去,哪怕拔起來以后,不但釘子也是歪歪扭扭,木板上也會留下痕跡。”
這個時候胡碩看著于謙城隍,想問問他,但是看著于謙城隍皺著眉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
胡碩又想了想,“我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事情回去以后我還記得嗎?”
“你會知道自己吃多少東西會正好嗎?”武將反問。
“那是那些是真的存在的呢?還是我想象出來的?”
武將滿意的點點頭,“你果然已經(jīng)知道了。我既存在,也不存在,我是我,但是我不一定是我。”
胡碩無語,說了和沒說一樣,不過胡碩已經(jīng)知道了一點,這個確實是不存在的,果然那十二年的記憶都是假的。
“有些東西是遺憾,但是有些東西是錯誤,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未來是未來。”將軍說道。
胡碩想了想他的話,“那我走了,這個胡碩還在嗎?”
“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存在不存在有區(qū)別嗎?”
“有區(qū)別的,不管在哪里,我也不想辜負(fù)一個愛的女孩和我愛的女孩。”胡碩認(rèn)真的說道。
“有些注定是遺憾,有些注定可以改變。”
胡碩擰著眉毛,“說真的,我覺得你真的應(yīng)該去佛教,說不定還能做一個大佛。”
“哈哈,好了你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現(xiàn)在還不能知道。”武將哈哈大笑,雖然看不清面貌,但是從動作來看確實在笑。
“等等。”胡碩趕忙說道,因為他感覺要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好了,不能再等了,再等你就知道了。”將軍用手一推,“記得,有些東西能改變,但是有些東西不能改變。”
胡碩猛地睜開眼,看向那個城隍神像,發(fā)現(xiàn)還是在剛剛進入的那個城隍廟里,松了一口氣,還好沒回去,自己還想和郝桃桃結(jié)了婚再回去。
“我是二婚,你是一婚,我一婚是你,二婚也是你,唉,你氣不氣?”想到這里胡碩就露出了賤賤的的笑容,然后立馬收斂,不能這么說,應(yīng)該這么說,“哪怕在一個以我為中心的世界,我選擇的還是你。”
“這位道友。”這個時候在一旁站立很長時間的一身道士打扮的,留著滿臉長須的道長打了一個道家抱拳禮問道,“請問你剛剛是在和城隍廟神接觸論道嗎?”
胡碩趕緊站起來,胡碩也不會道家禮儀,因為他記憶里面沒有人教過他,連忙照貓畫虎的回了一個,“道長過獎了,我只是有一些問題來詢問一下而已。”
道長一聽,立馬激動起來,連忙又施了一禮,“敢問道友師從何處,怎么才能和城隍神交流?”
“本人無門無派,若要細(xì)說,接受過符箓派先輩一些教誨,城隍也是我的領(lǐng)路人。”
道長一聽頓時驚訝,仔細(xì)上下的看了看,“城隍上神能看的上道友,道友真是大才啊。”
胡碩聽完這句話感覺很別扭,于是試著問道,“道長是那個門派的?”
“小門小派而已不足掛齒,不過小友小小年紀(jì)竟然能和城隍交流,能否問一下剛剛你和城隍交流了什么?”道長一臉的饑渴難耐。
胡碩皺著眉,“重為輕根,靜為躁君。是以君子終日行不離輕重。雖有榮觀燕處超然。道長,你心亂了,心既然已經(jīng)亂了,那就應(yīng)該修心修性,而不是從他人之解,答君之惑。須知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道長一愣,然后打了一個稽首,“果然是天資聰慧,我在這里駐守十多年,已經(jīng)被凡事紛擾,多虧今日小友提點我,不然我就怕入了他途了。”
“道長說笑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說完胡碩打了一個學(xué)著打了一個稽首,轉(zhuǎn)身走出了城隍廟。
道長看著胡碩走出城隍廟,然后又打了一個稽首,“不愧是城隍認(rèn)可的人,果然有過人資質(zhì)。”
胡碩聽到了道長的話,也沒說什么,出門看了看時間,天基本上已經(jīng)要暗了,連忙打了一個出租車回到了醫(yī)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郝桃桃已經(jīng)辦理了出院,在王玲玲陪同下和王美麗的病房里面聊天。
“美麗啊,你看你家郝桃桃漂亮吧?”胡碩的母親王玲玲坐在凳子上和王美麗聊天,手里拿著雞湯一勺一勺的喂著王美麗。
“是挺漂亮的,就是這她的腿,唉,沒隨我隨的她爸爸,不然,唉。”王美麗躺在病床上,手臂上纏著一個醫(yī)療器具監(jiān)控著她的身體狀況。
“我覺得沒事,我家胡碩的腿長啊,正好能帶動一下你家的基因,我家老胡以前就說了,讓郝桃桃和胡碩倆人生兩個孩子一個隨你們姓郝,一個隨我們姓胡。”王玲玲一勺一勺的喂著王美麗。
“你家老人肯嗎?問過老人了嗎?”王美麗還是有點遲疑的,雖然知道這是好事。
郝桃桃的母親聽到對方的老人也這么好說話,頓時十分開心,“我們家原本是打算招一個女婿的,對方的彩禮錢已經(jīng)給了,等要回來了,咱們就直接在本小區(qū)買一套房吧,離得近點住得近點,多好啊。”
“好啊。”王玲玲笑了笑,“我家老人很開明,更何況了,你家情況我家老人也知道,已經(jīng)同意了,而且還說了,第一個不論男女先跟著你們姓郝,第二個再隨我們姓胡,如果還想生,那就看誰家的是一個女孩第三個隨那家,怎么樣?”
胡碩在外面聽的都無語了,婚還沒結(jié)呢,這就開始討論起了孩子的問題,要知道他還是一個心理年齡十八的孩子啊。
不過一說和桃桃結(jié)婚,胡碩滿身的興奮和緊張。
病房里面的郝桃桃聽著未來婆婆和自己母親的交談也挺無語的,不過自己婆婆說的確實挺好的。
一般在男方里面任何都可以讓,但是孩子的姓權(quán)一般都不會讓給女性,但是在這里,還沒結(jié)婚,對方都把自己沒想到的顧慮說出來。
這個時候看著兩位母親談的熱火朝天的,郝桃桃也有點受不了,“你們慢慢聊,我出去透透氣。”
結(jié)果郝桃桃剛剛走出門,就看到了笑盈盈的胡碩帶著調(diào)侃的意思看著她。
郝桃桃臉“騰”地一下紅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就剛回來,看到我兩位母親聊天聊的很開心。”
聽到胡碩說是兩位母親,郝桃桃雖然紅著臉但是也十分的開心,“我打算去問問醫(yī)生,我母親的病是怎么回事。”
一說到病情,胡碩也不笑了,不管是大病小病住院反正不是好事。
胡碩和郝桃桃兩個人找到醫(yī)生說明來意,醫(yī)生的神情很不好,這位胖胖的家屬很不好惹,干部病房都是有要求的,必須是干部才能入住,如果有錢但是不是干部的,有專門的企業(yè)病房,哪里有更好但是更貴的治療。
胡碩和郝桃桃看著醫(yī)生不自然的臉色頓時擔(dān)心起來,郝桃桃抓緊了胡碩的手,“醫(yī)生您有話直說,我們想知道真實情況。”
醫(yī)生看著眼前這對男女,嘆了一口氣說道,“病情說嚴(yán)重也嚴(yán)重,說不嚴(yán)重也不嚴(yán)重,她就是阿爾茨海默癥老年病,老年癡呆的前兆,并且伴隨著急火攻心,有輕微的腦血栓跡象,不過以后只要不是過度的激動,事情不會惡意復(fù)發(fā)的。”
“阿爾茨海默癥?老年癡呆?可是我媽媽才五十多歲啊?”郝桃桃緊緊地抓著胡碩的手。
“奧爾茨海默癥是一種腦補疾病,只不過年齡大的人得的幾率高,甚至還有二十多歲得這個病的,您母親五十得病不奇怪。”醫(yī)生解釋道。“而且這種病簡單來說就是腦部萎縮,得這個病的活個十年二十年不成問題,問題在于隨著時間的邊長,他們的記憶力會變少很多,而且這個年齡心情也會很煩躁,易沖動,易怒。你們都需要注意,總結(jié)來說就是哄著。”
胡碩注意到醫(y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在看著自己。
胡碩看了看身上,沒有引人注意的東西,以為還有什么其他的注意事項,連忙問道,“醫(yī)生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嗎?”
“其他的沒有了,少吃一些讓人煩躁的食物就行。”醫(yī)生說完仍然看著胡碩。
胡碩怪異的問道,“請問醫(yī)生您一直在看我,我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么?”
醫(yī)生一怔,問道,“你還有其他得到問題嗎?”
“我?我沒有了啊。”胡碩不知道醫(yī)生在說什么。
醫(yī)生舒了一口氣,醫(yī)生從醫(yī)二十多年,遇到這種家世又好,地位又高,又這么好說話的很少,大部分都是會出一些比較奇葩的言論,比如說,“網(wǎng)上說啊”,“不能治好嗎?你不是醫(yī)生嗎?”,“以及治不好你干嘛讓住院”,“某醫(yī)院的某某教授說這個病很容易治療好,怎么我到了你們這里,怎么沒有治療方案?”等一系列奇葩的問題,但是這家確實很容易說話,而且也很容易交流,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是比較信任醫(yī)生的,讓醫(yī)生產(chǎn)生了很大的好感。
醫(yī)生想了想說道,“這個病人病情不是很嚴(yán)重,就是注意一下情緒就可以了,不過病人子女要注意一下,這個病有很大的遺傳性在里面。”
聽到醫(yī)生這么說,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胡碩看郝桃桃的臉色有點發(fā)白,已經(jīng)沒有了紅潤可愛的樣子,然后用右手抓住郝桃桃捉著自己的手,握緊。“醫(yī)生您有話就直說吧,我們夫妻兩個撐得住。”
醫(yī)生一怔,頓時明白了,他說的那個病人應(yīng)該是這位女士的母親,不過看著兩個人親密的舉動,頓時十分羨慕。
“兩位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這個病是會遺傳的,但是您也知道,遺傳不代表百分之百會的,所以就是希望兩位平常多注意一下而已,沒別的意思。”
胡碩點點頭,拍了拍郝桃桃的手,然后對著醫(yī)生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對方給他的感覺很,別扭。于是對郝桃桃說道,“你先出去,我問一下關(guān)于岳母病情的事情。”郝桃桃聽到胡碩喊岳母喊的十分自然,頓時臉色也沒有那么白了,點點頭走了出去。
看到郝桃桃走出去了,于是胡碩問道,“既然醫(yī)生幫我岳母看了病,我也給醫(yī)生幫一下忙,我問您一下,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不太符合常理的事情?”
醫(yī)生聽完一怔,看了看胡碩不像是在說笑,“閣下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胡碩坐下來,然后對著醫(yī)生說道,“你可以理解為我也算是一個醫(yī)生,只不過體系和你不太一樣,我是專門治別人遇到的一些非常情況的。”
醫(yī)生想了想最近的情況,搖搖頭“我沒遇到過你說的非正常情況。”
胡碩看著醫(yī)生確實沒有太大的傷害,不過還是給了一個醫(yī)生手機號,“七天以內(nèi)如果出現(xiàn)情況,打這個電話,如果沒接那就很遺憾,我遇到事情了,如果接了我會幫助你的。”
醫(yī)生接過手機號,雖然自己不一定遇到什么事情,但是能結(jié)識一個能人總沒有壞處。
正好這個時候,醫(yī)生正好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他媳婦住院了,于是給胡碩說了一聲抱歉,然后急急忙忙的趕向急診室。
胡碩出來和坐在門口椅子上的郝桃桃一起回到了王美麗的病房,這個時候王美麗和王玲玲正在有說有笑的討論孩子的事情。
胡碩是根本想不出,現(xiàn)在別說孩子了,婚都還沒結(jié)呢,更別說中靶子了,是在想象不出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討論孩子的可愛程度有什么意思。
胡碩看到兩位母親興致勃勃的,也不好意思打斷,于是耐心的等待。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胡碩看著兩位加一起馬上一百歲的兩位還在興致勃勃的聊孩子,頓時無語了起來。胡碩站起來剛打算說話,自己的諾基亞響了起來。
胡碩拿起來以后,只聽對面說,“胡碩,現(xiàn)在有緊急任務(wù),事情關(guān)乎到你的隊員安危。”
胡碩舉手示意一下,然后拿著電話走出了房門,“怎么了?”
“是這樣的,在HB省遇到了一個外國的異能者,他的能力很奇特,能轉(zhuǎn)換人的思維意識,也就是靈魂,但是關(guān)鍵是對方不但能轉(zhuǎn)換,還能擁有身體者的各種異能,現(xiàn)在你的手下一個隊員被控制了,這位隊員的能力是控制人體,不過原本的能力是控制睡覺的人,現(xiàn)在能力是什么樣的沒人清楚。”
胡碩眉頭一皺,昨晚剛接手這個隊伍,結(jié)果就遇到了事情,有這么巧合嗎?
“不是演戲,是真的。”對面說道,“而且根據(jù)我們監(jiān)控顯示,正好就在你的醫(yī)院附近,這正好也是顯示你實力的時候趕快去吧。”
“你得告訴我對方的情報把,就這一點你讓我怎么辦?萬一對面把我也給轉(zhuǎn)換了呢?我的能力你是清楚的,你都不一定能制伏了我。”胡碩說道。
“我們這里能總結(jié)出來的一點就是,對方好像不能對視,就是你們不能相互之間面對面,具體是怎么轉(zhuǎn)換,就不太清楚了。”
“帶著墨鏡可以阻擋嗎?”胡碩問道。
“不可以,我們有一個隊員帶著特質(zhì)的橙色眼鏡,同樣被轉(zhuǎn)換了,現(xiàn)在一個大佬爺們在一個小蘿莉身體里哭呢。”
“。。。”胡碩也是無語了,這個異能人很惡搞啊,“能搞清楚原理嗎?這樣就算我抓住了我一個不注意對方跑了,難道我還再抓一次?”
“根據(jù)我們東方玄學(xué)的理論就是靈魂轉(zhuǎn)換,經(jīng)過我們的討論就是兩個人的對視可能性更大一點,如果根據(jù)西方理論,相互之間的轉(zhuǎn)換是腦電波,不需要對視,不過需要對方離得很近才可以。”電話說出他們的討論結(jié)果。
胡碩看了一眼病房,然后對電話里面說到,“我知道了,你們把他現(xiàn)在的位置發(fā)到我手機上。”等對方答應(yīng)以后就把電話掛斷,然后回到病房把郝桃桃叫出來,對她說,“現(xiàn)在我要出去一下會很忙,記得一會兒不管是誰過來了也不要讓他進來,除非母親們自己。”
郝桃桃看著胡碩穿著一身只能說合體的衣服,幫他整了整衣領(lǐng)說道,“我不知道你要去干嘛,但是我知道你的事情很忙很重要,一定要注意安全。”說完抱了一下,送上一枚香吻,然后微笑看著胡碩。
胡碩怔怔的看著郝桃桃,用手摸摸了郝桃桃親吻的嘴角,笑了。
“我會安安全全的回來的你放心。”說完抱住郝桃桃在她耳邊悄聲說道,“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孩子呢。”
“哥,我等著你。”郝桃桃雖然紅著臉看著胡碩,但是落落大方的樣子看的胡碩一陣火熱。
這個時候胡碩的手機一個短信鈴聲響起,胡碩抱著郝桃桃打開手機上面寫道,“別膩歪了,我們不是吃狗糧的,現(xiàn)在那個人在醫(yī)院的西面的一家面館,你趕緊過去。”
胡碩抬頭看了看,看到有一個攝像頭對著他們,擋著監(jiān)控的面,對著郝桃桃的額頭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后沖著攝像頭比了個小拇指,狠狠的挑釁了一下對方。
胡碩挑釁完以后,邁著沉重的步伐從電梯下去了。
大概十分之后胡碩走進了他們說的一個叫做,“一家面館”的面館里面,面館里面一堆五十多歲的夫婦正在擦桌子掃地的正在收拾,看到胡碩走進來,男人連忙堆笑迎上去,“不好意思馬上就要關(guān)門了,您看是不是去其他地方去吃。”
胡碩連忙說道,“我找人。”說完就直勾勾的盯著現(xiàn)在正在吃面的一個約四十歲的婦人。
婦人正在埋頭吃面,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四個碗,胡碩也不可以直接走過去做到婦人對面。
婦人感覺有人做到對面,一抬頭看著胡碩,狐疑的說道,“我不認(rèn)識你吧?”
“羊組,組長,代號,嗯。。。還沒想好。”胡碩坐在椅子上,問夫婦“還有面么?給我來一碗,我從中午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
“這。。。”掃地的男人為難的看了看擦桌子的女人。
“去吧,去給做一碗。”女人看著胡碩體型心疼的說到,“給面多加點量。”然后問胡碩,“一碗夠么?”
胡碩還沒說話,正在吃面的婦人眼前一亮連忙吸溜掉塞進嘴里的面條,“再我給我做兩碗,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胡碩卻看了看墻上的種類問道,又看了看對面婦人碗里只是簡單的雞肉蘑菇面,說道,“羊肉臊子面,油潑面和丸子面還有你這里的特色撈面都來一份吧,她的就不用上了。”
對面正在吃飯的婦人一愣,“面條還有這么多種類呢?”
胡碩指了指墻上的招牌,“這都是面條,你吃的這種只是雞肉蘑菇面,是面條里面比較常見的一種,油大,味足,香。”
婦人點點頭,“對對對,確實很好吃。”說完又呼嚕呼嚕的吃起了面。
胡碩看著對方吃面,把身上的外套脫了,露出了粗壯的體恤,“但是缺點也很明顯,雖然太香了,對于那種很饑餓的人來說很滿足,但是缺點就是太香,太油了,事后會很容易渴,吃多了會很膩以后就不想吃了,我們管這個叫做吃頂了。這個時候多吃點別的口味的,換換口味,不然中國用雞做的菜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會錯過很多美食,當(dāng)然了至于你吃不吃得到,就不知道了。”
婦人看著胡碩說的頭頭是道,咽下嘴里的面條,說道“原來只是簡簡單單的面條就有這么多的講究,果然不愧是美食之國。”
胡碩剛打算說話,手機又響起了鈴聲,胡碩掏出來打開一看,“還不趁機拿下?”胡碩抬頭望了望,看到攝像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指指對面婦人吃的面碗就不在說什么。
“咋了?”婦人吃完最后一口面,把碗放到旁邊桌子上,用紙巾擦了擦嘴問道。
“沒事。那群人閑的太安靜,說讓我動手,不過我們中國是禮儀之邦,要抓你也得讓你吃飽不是。”
“哈哈哈,你很有趣啊。放心吧,看在你這么坦誠的份上,我不會用你的身體做什么的,不過你也太胖了,應(yīng)該減減肥。”
一聽這話胡碩就不樂意了,“你可以說我壯,不可以說我胖,這在我們國家隨便說人胖屬于挑釁。”
“挑釁就挑釁把,你們也不知道我誰。我是男是女,是那個國家的人都不知道,咋滴你還想抓我啊?”
胡碩一聽了,樂了,“你還會東北話啊?還咋滴?”
“我不是會說話,我只是讓這具身體說出自己該說的話,這一些話都是這些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婦人,“能不能聽懂和怎么說是這具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我呢只是多了一部分記憶而已,這部分多出來的記憶就是我的。”
胡碩想了想點點頭,“大概意思能明白了,不過你來我們國家不好好的旅游,你打算干嗎?”
“嗯,秘密不能說。”婦人回答道,然后站起來問道,“面還不上呢?”
“你們來的太晚了,鹵我們都凍起來了,我們得給你現(xiàn)熱才行。”擦桌子的女人解釋道。
胡碩看著想說什么的婦人,趕緊攔住手臂,“別著急別著急,美食就要等才行啊。咱們再聊會。”
婦人想了想坐下來,“沒什么好聊的,咱們畢竟不是一個組織的人。”
這個時候又一個鬧鈴響起來,胡碩掏出來一看,“根據(jù)新情報,對方很大概率是從眼睛進入人的大腦來控制人的,因為咱們的人都是眼睛對視以后才被轉(zhuǎn)換了意識或者說是靈魂。”
婦人站起來說道,“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找一個廁所去一下。”然后就打算往外走。
胡碩一把拉住對方,胖胖的手掌就像一個鉗子一樣緊緊地抓住對方的手腕,“別著急別著急,等吃完了在說。”說完抬抬下巴示意男子用托盤端過來的幾大碗面。“來者是客,得讓你吃好不是?”
“我先上一個廁所。”婦人試圖掙開胡碩的手,但是連掙三下都沒有掙開,頓時怒了,“放手。”
胡碩閉著眼睛,“你這個身體的能量,不是很多,而且大部分都在腦部,你應(yīng)該是精神力轉(zhuǎn)換,或者說是我們東方所說的靈魂轉(zhuǎn)換。”
婦人聽到,笑了,“知道你還離我這么近?”
胡碩睜開眼,露出了金色的瞳孔,和基本上已經(jīng)全部變成淡金色的眼白,“知道為什么我抓你嗎?因為很巧的是,我的強項也是精神力。”
婦人驚愕的看著胡碩金色的眼睛,她發(fā)現(xiàn)對方的精神力就好像是一個鋼鐵鑄成的城墻一樣,怎么攻也攻不破,不像別人的精神力一樣就像一層紙一樣一戳就破。
婦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然后就像扭頭,但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身體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住一樣,頓時臉色變得驚恐起來,然后緊接著臉色變的狠辣,然后全身變的通紅,就好像打算炸開一樣。
胡碩看到對方的狠辣動作,頓時驚住了。因為對方既然敢這樣,說明了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死亡事件,死亡的應(yīng)該不會是他/她,而是這個身體的真正靈魂,真正的主人。
胡碩也敢真的動手,看到桌子上的幾碗面條,抄起桌子上看著紅糊辣赤的油潑面直接沖著對方的臉就蓋了過去。
“啊啊啊,我的,我的眼睛。”婦人頓時感覺一片滾滾辣意從眼睛,鼻子,嘴里擴散開來,直接把對方要自爆開來的想法給打斷了。
胡碩又打算把碗拍多對方的臉上,但是又想到這個是自己隊員的身體,就有點下不去手,然后看到端來面條的男子,趕緊說道,“這個是間諜,我是捕快,你快點報警的。”
男子愣愣的站著,就好像遇到了呆住了事情一樣,根本聽不到胡碩的叫喊。
胡碩拉著婦人走過去,期間婦人一直在叫喊,當(dāng)胡碩拍了一下男人的時候,男人驚醒過來,猛地看看向胡碩。
胡碩看著男人,“愣住干什么,趕緊打電話啊。”
男子連忙點頭,“好好。”說完就哆嗦著手拿這手機開始電話。
結(jié)果電話還沒撥出去,一陣警笛的聲音想起來,緊著面店的門打開,沖進來一群捕快和三個身穿運動服的人。
其中一個大長腿的年輕女往前走兩步站在胡碩面前,“唰”的敬了一個禮,“羊隊你好,我是你手下的童文雪。”然后拿出一個銅黃色的手銬,直接銬到面前仍然在嘶吼喊痛的婦女手上。
胡碩用金色的瞳孔看著眼前這個身高和子差不多的女子,皺了皺眉,“你怎么確定。”
童文雪仍然帶著冷然的面孔,用自己的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然后放到胡碩的耳邊。
不一會兒電話通了,里面?zhèn)鱽黹_始打電話的那人的聲音,“雪,你們那個臭屁隊長怎么樣了,不會是被那個人給轉(zhuǎn)換身體了吧。”電話里的語氣透漏著緊張。
胡碩歪頭看了看童文雪,說道,“我這個臭屁隊長已經(jīng)把對方給抓住了,現(xiàn)在只是確認(rèn)一下接受的是我們的人罷了。”說完就把抓著婦人的手松開,然后對著進來的人說道,“你們把錢什么的付一下吧,我沒什么錢。”
等胡碩說完以后,就坐在剛剛起爭執(zhí)的桌子上坐下,端過一碗還在冒著熱氣的撈面吃了起來。畢竟胡碩從中午飯以后就沒吃過東西,而且他這么大的體型,食量也是不小的。
但是童文雪并沒有走,而是在旁邊站著,就好像一個保鏢一樣。
胡碩吃了兩口,看了看童文雪站在自己身邊,于是無奈的說道,“你要是有事就說,沒事就走吧。站在我旁邊看我吃飯的,除了我的家人和桃桃以外,別人我不自在。”
童文雪冷酷的說道,“因為這個是你抓的,而且目前為止除了你沒有人能控制這個人,所以必須要有你跟著才行。”
一聽這話胡碩一愣,“我接任務(wù)開始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都是規(guī)矩,而且根據(jù)局里規(guī)定,你還需要上報資料,并且把功勞撈回來才行。”
“我沒興趣,我也不會啊,你幫我弄行不行?”
“都是誰抓,誰上報,誰領(lǐng)功勞積分的,而且還能兌換物資。”童文雪不但冷酷的看著墻壁,而且回答的話也是冷冰冰的。
“那你得先等我吃完飯,回個電話吧。”胡碩無奈的說道。
“可以,我等你。”童文雪一動不動。
胡碩看著童文雪緊繃繃的站在身邊感覺十分別扭,“要不你坐下來一起吃點?”
童文雪“啪嚓”一聲坐在胡碩旁邊,端起剩下的一碗丸子面就開始斯文的吃了起來。
胡碩嘟囔著,“還真不客氣,一點也知道矜持。”
“你作為一隊的隊長,請隊員吃飯,不應(yīng)該嗎?”童文雪這個時候沒有了那個冷酷的語氣,像一個正常女人一樣斯斯文文的吃東西。
胡碩看著童文雪吃著東西,看了一會兒,撇了撇嘴搖搖頭,對著現(xiàn)在還在旁邊收拾桌子和面碗的夫妻說到,“能不能再來一碗面條,就打的那碗油潑面把。”
聽到胡碩說油潑面,現(xiàn)在還在嘶吼的婦人打了一個戰(zhàn)栗。
面館夫妻兩個一聽到胡碩還不夠,男子頓時面露苦澀,“這位捕頭,您能不能去別處吃啊,您看,我們。。。。”
旁邊女子用胳膊頂了一下男子,忙說道“沒事沒事。”然后斜了男子一眼示意快去做。
男子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去了后廚,剛把鹵子放好,又的拿起來,還得和面。麻煩的很。
胡碩看到男子去了后廚,對著男子的背影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安靜的吃起了面條。
大約十分鐘以后,胡碩把第一碗面條吃完,端起第二碗,看著旁邊安安靜靜站著的冷酷女子頓時十分無語,“我說這位女士,咱能不能坐下,等我安靜把面吃完了?你這樣我真的吃不下面條。”
童文雪瞥了一眼胡碩,還是站著不動。
“呦呵,我這暴脾氣唉。”胡碩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脾氣,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當(dāng)胡碩站起來的時候,童文雪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但是胡碩還是端起碗來,找了一個背對著童文彤的作為唏哩呼嚕的吃了起來。
這次胡碩吃的很快,就好像后面有狼趕著一樣三下兩下的把面條吃完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老板娘,結(jié)賬。”
“一碗十二,一共九碗一共。。。”男子沒說完就被女子拽了一下,然后女子說道,“你吃了四碗,一碗十塊錢,一共四十塊錢,這位婦女同志吃了五碗,一共五十塊錢。”
胡碩扭頭看了看墻壁上的價格,然后仔細(xì)默算了一下,掏出錢包,里面沒多少錢,然后就看著童文雪。
???童文雪一臉詫異,“我出門不帶錢的。”
不帶錢你還吃我的,胡碩默默的看向跟著童文雪來的兩位男子,兩位男子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趕緊拿出來手機,從手機殼后面拿出來一張一百的,“我就這一個,還是私房錢。”胡碩正打算接過來的時候,被男子緊緊的拽住,“羊隊,你的還我。”
“行,算我借的。”胡碩說道,然后男子松開手,胡碩再從錢包里面出來一個十塊的,說道,“一共一百零八對吧,這是一百一十,我再拿瓶水,就不用找了。不過不得不說,老板娘,你家面條很好吃。”胡碩伸出一個大拇指。
“謝謝您的夸獎。”女子被夸了以后先是感謝了一下,然后嫵媚的斜視了一眼自己的老公。
但是他老公看到自己老婆嫵媚的眼神,頓時十分幽怨的看著胡碩。
打算走的胡碩感受到了視線,回頭看到男子的幽怨眼神,打了一個冷顫,也不知道怎么哪里惹到了對方,然后就自己帶頭走了出。
等胡碩坐上車,手里攥著一瓶水,每當(dāng)叫嚷的婦人叫喊就給她一水瓶。使得對方一直咬牙忍耐著眼睛的酸疼。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胡碩他們下了車,來到一片繁鬧街道隔壁的一座老舊小區(qū),警察把他們送到以后就回去了,但是胡碩跟著三個人先走上四樓然后做電梯到一樓,緊接著打開一個房門,里面是一片就好像宿舍一樣的房間。
胡碩也是第一次來,好奇的打量了兩眼,猛然間一個隔間出現(xiàn)了一個塊頭十分大的人,說這樣一口流利的地方語言激動的說著什么。
胡碩好奇的問道,“這個大塊頭誰啊?他說的哪里語言啊?我怎么聽不懂?”
“他說的一種稀有語言,還帶有嚴(yán)重的口吃,所以你聽不懂。不單單是你,我們這里的語言學(xué)家也不懂。”
“。。。”好吧國大地多,語言文字也多,不奇怪。“他是怎么進來的?貌似我看他沒有什么危害吧。”
“他是進來以后被國外附身的第一個人,他現(xiàn)在的身體就是國外進來的。”童文雪在旁邊冷著聲音一本解釋的說道。
胡碩看了看,一排的房間基本上都快住滿了,“這得有多少人啊?”
“不全都是換了身體的人,大部分都是抓過來的一些有了一點點異能覺得自己是天命之子的人,嘴里喊著什么靈氣復(fù)蘇的,和說什么自己是神子的人,然而經(jīng)過檢測,都是一些正常人有了一點異能和精神病有了異能的人。”
胡碩看著童文雪,“真的有異能?”
童文雪奇怪的看著胡碩,“你不就是嗎?”
這句話把胡碩一噎,頓時說不出來話了。童文雪看著胡碩的表情,頓時了然的說道,“不只是你有奇遇,這里的人都有的,奇遇五花八門,什么樣的都有。”